52小说不能小说(1/3)
事后卜二般才对贵雷妆说了一些关于祭祀的话,说那三个倒霉孩子爬上来需要不少时日,晦朔有时间之法,也不能使他们一蹴而就,而祭祀就是更遥远的事情。
祭祀这两个字是分开说的,从古意上讲,祭是祭台,在祭台上燃气一把火来;祀是主持祭的人,但已经不是我们常说的完人,他是有缺陷的人。
非缺人不能担任祭祀,这是从古以来的规定。
少了一些什么也就是多了一些什么的人,不再是正常的人,或者有时候不能是正常的人。
那时三十八号正在抬头看天,不但每一天的天空不一样,只要你不看它一会儿,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又会不一样。不一样的是天空,也是人不一样,人也时时刻刻不一样。这使得天空后面的天空也不一样。
天空盖在头顶,人要一步步登到天上去。
张开双臂,人一方面为了美好,一方面为了丑恶。
在他觉得天空后面有一个漩涡的时候,他知道他的情结就在那里。到了地方是一个洞口,在虚空之中显示出来的洞口。
洞口很明显。比透明更透明是一种洞口,就像是内陷。比透明要模糊也是一种洞口,似乎是外翻一样,这两种情况都是为了某种阻挡,使人的眼睛能够触摸到。
在意识中的呈现也是一样,因为分割也因为聚集。大块的云层聚集,突然空出来的这一块这就是门。没来什么都没有,这是因为扩散的施为,却突然有一个聚集,这也是一个门。门的陷和翻涌就是往里走或者往外走,也可以就是门扇的内开和外开。
当人身处虚无之地,就是正好贴在那个面上,往里是世界,往外亦然是世界。当然也可以是四面八方,但在习惯上人总是需要一个面对,把自己突出出来,所以就得流俗这一个说法,因为所面对的时候代表我们有依靠,哪怕只有我们自己。这是意识使然。
如果没有接触,门还是门。
因为频率的缘故,这和运动有关,有的门经常出现,有的门出现的次数很少,有的千年一见,这和循环有关,大圆小圆的循环不一样,周期不同。
有的可以消灭这个频率的动荡,再也翻不了身,就凝成了物质。也可以就是恒久的频率,但这个频率并不保险,它还受到力量的限制,重力轻力意念力都是,所以物质最终会被消灭。有些频率超高,不在人的视线范围之内,存在也只能当它不存在。
还有一些就是偶尔出现,进入频率就出现了,超出频率就没有了。
频率可以形容为运动。
有正频率也会有负频率,如果正负不足以表达,也可以认为那是因为中间隔着时空,时空是一种阻隔。
人的眼睛是受到保护的,另外的那些频率频段,对人有强烈的危害,至少身心就受不了。人眼是幸福的,虽然也有丑恶和惨无人道,但美好和良善总是能抚慰人的心。心眼开了,扩大了视野,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或者是不会在意的东西,这是在行进的路上。
灵眼开了才能够知道更多的为什么,有是举步维艰,但一旦跨越了就完全值得。
这时候就会按捺不住,想要走走看看。不管是什么样的门,只有进入门和那个门里的存在相衬,才算是跨了界。
更重要的是人自身的境界,这是硬件,打铁还得自身硬。但适量的辅助也很有必要,三十八号从来不会拒绝。一是这起到了护法的作用,有人看着你,有人关怀着你,他们对自己知道得清清楚楚,这其实就是很巨大的幸福。
一是一些“小任务”,这就是他们精挑细选的实验项目,他们会提供一些引子。这个引子也是力量,有时候会发生出不同凡响的力量。任务都是要秘密执行的,自然不能让三十八号知道。
他们瞒着三十八号,但三十八号早就知道了,但他们以为他不知道。在发觉了张晓宇是灵人的时候还是以为他不知道,所以有时候就派了张晓宇去解决一些难题,有时候投入场景让他们并肩战斗。
不知道最好。索引中心的人非常同情三十八号这个重度精神分裂者,给与了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能享受专人照顾的人满病院就他一个。张晓宇没有叫人失望,全身心地扑在三十八号身上,荒废了青春也在所不惜。
从很早的时候起张晓宇就发现了三十八号是一个正常的人。
是一个知道自己不是分裂者而伪装自己是一个分裂者的可怜人,就算他真的是分裂者那又有何妨,人如果剥去伪装率情适性、天真烂漫、毫无心机,也和分裂者相差无几吧。
自己是一个半路出家的人,但一旦出家就再也没法过从前的日子了。她发现自己是真的分裂者,但一直被当成正常人对待。她开始明白了三十八号的悲苦,发誓要与他相依为命。
张晓宇是学文科的,就读于某东中文系,可惜的是肄业了。
受到身边气氛的影响,也喜欢写和构思。她发现构思是一会儿事,想到的故事和人物波澜壮阔又细致入微,景色和情感丝丝相扣,最后主人翁手扶着一把横刀的神情连自己都感动了。但真正写起来又是另一会儿事,这完全不同,是把自己一点一点的撕裂,融入到故事之中。
前后有照应,情节要跌宕起伏,感情要饱满,写法上要不拘一格,就像完成自己的一个人生。
经过几次尝试,她发现她做不来。
她坐在草上。她会这么写,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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