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罂粟中沉沦(4/5)
身已瘫软无力。“你给我吃了什么?”他冷了脸。
“此情,此景,自然是适合*噬骨的春药,王爷不是说,今晚要让繁星成为王爷的人么?繁星不敢违抗,自是依着瓢画葫芦,难不成让您吃泻药不成,那也太大煞风景了。”当初她被mí_yào放倒,任他欺负,如今,在走前,这个仇自然要报回来。
她刚刚好在他足上打了个死结。一扫方才诱惑的媚姿态,敏捷地跳起身,纤足一抬,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笑:“你以为不喝酒,不吃东西就行了?殊不知,这酒方是解药。秦河,今晚,姑奶奶让你*个够。”
她一击掌,一个美艳的少女便提着裙走了进来,傅王秦河虽然全身脱力,但他的神智却该死地清醒,他一眼就认出,此少女就是今日在宴席上唱戏的美人。
那美少女朝着秦河微微撇了一下嘴,对凤繁星却是一笑,“喻夫人安好!”
那声音俨然是成年男子的,与今日戏台上的婉如莺啼般的声音完全不同。
傅王秦河脸白了白,气若游丝,“原来,你早有预谋!”
凤繁星挑着眉,美目中明晃晃地是“那又如何的”的挑衅。
喻守坚来王府寻她,安管事皆以各种理由打发,直到秦河从汴城回来。
秦河过于自负自已的魅力,让凤繁星见喻守坚,其意自是想让凤繁星自已开口告诉喻守坚,她想留在傅王身边。
正给了凤繁星和喻守坚一个机会,俩人商量如何找到昊王的下落。
喻守坚告诉凤繁星,唯今能找到昊王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贺锦年,因为贺锦年有异于正常人的第六感,他让凤繁星把昊王失踪前遗下的锦囊交给贺锦年,贺锦年必定可以感受到昊王的下落。
两人主意定了后,便开始展开各自的行动。
秦河自主筹办王府生辰宴,就等于给了她足够的机会筹划今晚的行动。
被公然请进王府的杂耍艺人,混进了不少是喻守坚安排的护卫。
而此时,傅王的几个暗处的护卫,已被喻守坚的人迷昏后直接处置。
这药,是从她母亲那得到的,伶人馆一直有一种无色无味的药,遇到一些不好侍候的恩客时,伶人喜欢将药涂在唇上,客人沾了一点后,全身的蛮力气会减弱,以减少对自已身体的伤害。但沾染多的话,全身会脱力,时间持久的甚至会持续一个昼夜。
凤繁星方才还担心一时半会药效没那么快,还故意咬破了他的唇,让药沾了血,更快地摧发。
而她饮下的酒,才是真正的解药。
这伶人自然也是她母亲最信任的。
“傅王爷,你的身体失血应该不会影响你的脑袋,所以,知道我要干什么啦?”凤繁星毫不客气地踢了秦河一脚,直中红心,疼得秦河颤着唇愣是发不出一丝的声响,她却咯咯笑开,“反正今晚你在下,这玩意儿残就残了!”
傅王秦河气得脸红耳赤,可偏生挣不出一丝的气力,他自然知道凤繁星想干什么,他一开始就防备她,可没想到,这女子的胆子竟如此大,敢在他的地盘上用如此恶劣的方法来羞辱他。
“说,墨龙锁在哪?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傅王连开口的力气也没有,只是频频地喘着息,但眸光中却透着毫不隐匿的阴冷。
凤繁星不急不徐地朝着那伶人笑,“平素,你是如何侍候你的恩客,今日你就照做一次!不过,王爷是喜欢在下,你懂的!”
说完,对着气息不定的秦河,娇声笑:“傅王爷,一夜*值千金,你好生享受,我自会把帐清了。我……走喽!”她才不在乎什么墨龙锁,有就拿,没有就走人,外头,喻守坚已经安排好了人来接应她。
“凤……凤繁星,你若……你若有胆出这个门……我,我秦河与你不死不休——”身体瘫软得连指头动一动都难,他真想破口大骂,可是刚一句威胁的话,非但没有一丝的力度,反而是软绵地象邀她入幂一般。
天杀的,这女人到底给她下了多少的药量!
不死不休?
蓦然回首。
凤繁星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回过了身,坐到了他的身边,半俯下身,柔声道:“好!我不走!我在这看着……”她盘腿坐在团蒲之上,对那伶人笑道:“你当我不存在。”
那伶人浅淡一笑,莫说有人在,就是让他同时服侍两人也是惯常做过。
何况,要他服侍的是王爷,样貌的身份都是一等一的!
他嫌熟地解了秦河的衣带,而此时,秦河的药力更盛,连唇舌都开始无力卷起,眼睁睁地看着自已地衣裳一件一件被那伶人褪下。
那伶人神情温和,脸上并无*之色,象是在做一件极平常的事,待褪了他的裤子时,他有一种即刻咬舌的冲动。
他,大魏的傅王叔,堂堂的天皇贵胄,今日竟落得被一个伶人压在身下!
这个仇,这一生他都会记下!
凤繁星,你狠,你太狠了!终有一日——他也会将她压于身下,让她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终有一日——他会让她爬到他的身下,求欢!
朱红被那伶人含在口中,被他轻含慢咬着,那嫌熟的技巧让他的身体本能的起了该死的反应,这让他更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凤繁星!凤繁星!他自始自终盯着她,心里千遍百遍地咒骂着,狠狠地记刻着这个名字,一字一字地钉入骨!一字一字的钻入髓。!
从一开始,凤繁星靠在椅上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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