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胜和单眼仔自述(2/5)
由于是国民党背景,活的是诚惶诚恐。手下也知道好日子不长,都在各处收地盘,找财路。甚至出卖自己的兄弟给o记换取后世太平。情况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就是我们和胜和了。鸡脚黑刚刚上任坐馆,风生水起。砵兰街、旺角、甚至和合图掌控的地盘都被插了一脚。成为了香港第一社团。当时我们去尖沙咀新义安的地盘,只要不主动挑衅,新义安的不敢说什么。当然就算挑衅了,新义安也不似当日高调打压,只是晒马后大家谈判。我电影公司的老板是香港大名鼎鼎的郭生。出去报名号,一般人都不敢惹我。晚上酒吧、夜场潇洒、从来不掏钱。每周帮派交数后,几乎还能盈利几万,算是混上道了。当然居安思危的我也在思考97回归后的事情。一直江湖背景讨生活是不易的。见识过追杀令的我在某些时候都是提心吊胆和失去自由的。而且这时候在警署的案底也有一些了,要洗白很困难,移民不了。我渐渐在靠向白纸扇这个位置上发展,念了一些经济的书,并且一直和新义安的某些人联络。95年的时候,江湖发生了很多大事。湾仔大佬被枪杀,震慑了几大帮派。和胜和一直都在排除奸细。我跟新记联络频繁,当时也被盯上了。
盯上我的人叫诉苦森。
由于新义安近期的行事低调,各个有头有脸的大佬都在投资正规生意,我跟新义安的几个老板走的勤快了一些。其实也并没有违反帮规吃里扒外,只是介绍了郭生电影公司的一些演员或模特去新义安那里过场或做一些商演活动,来抽水。完全属于个人合作。这事情,我当时没有请示过黄头仔,而是直接汇报给了郭生。也是郭生点头同意的。
这个郭生,花名叫上海仔。其实并不是上海人。他祖籍福建,由于父亲在旺角做裁缝,被旺角古惑仔调戏地称为“上海佬”。因此郭生就得名上海仔。上海仔当年才30岁出头,却已经是响当当的江湖猛人了。并且和胜和幕后老大尤伯也十分器重他,把很多社团的重要业务都交给他打理。
上海仔的家族是经营裁缝铺的,早年上海仔在旺角也是做服装生意,但身材矮小长相清秀,一直被古惑仔欺负。迫不得已下,就加入社团依靠大山。上海仔从小能说会道,而且记忆力惊人,也精通赌术。走入江湖后,旺角、湾仔、油麻地、尖沙咀等地很多大佬和老板都跟他熟识。从黄色刊到贩药丸,一路发家。但是为人却很低调,很少参与江湖斗争。他其实也就是电影《黑社会》中吉米仔的原型。
话说我跟新义安合作的事情,不知怎么就被诉苦森知道了。诉苦森是当时佐敦的扛把子。他没有直接找我,而是去找了我的老大黄头仔。黄头仔当然不知情,于是就来责问我。我就把事实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老大。黄认为,诉苦森和上海仔在帮派里并不和。因为一个是大飞嫡系门徒,一个是尤伯看中瓜分帮派利益却很少出力的人。所以这个黑锅必须我来背。否则两边都不讨好,我跟黄头仔可能都很难再混下去。于是,我就莫名其妙被处于帮规吃里扒外定罪,打断了两根肋骨和鼻梁骨,左眼也差点被打瞎,至今也只有0.2的视力。从此被称为“单眼仔”。
(其他帮会想混的好,想赚大钱,想顺利回归不被清算,那几年必须要和老新的人打交道,老新被诏安早,能搭桥。单眼仔和郭永鸿都很精明,看的比较远)?
上海仔知道我的事情后亲自找了坐馆鸡脚黑。认为诉苦森是挑拨帮中兄弟,后来几经谈判,以上海仔出让旺角麻雀馆、巴士睇场权给诉苦森,诉苦森瓜分一小部分药丸生意给上海仔收场。这次谈判表面上看是交易,其实对上海仔大大有利。因此,算我为上海仔建了一功。
之后大家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我也直接由上海仔抽调去直接跟随他。职级升到白纸扇,任柯士甸的揸fit。这次事件带给我很大的改变,第一、我付出了终身残疾的代价。第二、我终于以残疾的代价换来了江湖的地位。跟着上海仔混后,我得以结识了越来越多的老板,思路大开,对做生意这件事情可谓醍醐灌顶般的醒悟。第三、对于黑社会我有了更深的理解。事后我追查到,当年出卖我的就是和胜和的同门老表,并且这个人就是上海仔的马仔。后来,我以警方卧底的藉口亲自送他上了路,做给上海仔看。但是我们到最后也没有互相点穿,还是称兄道弟。
97顺利回归,没有想象中的大清算,也没有预料中的黑社会暴动。乍看起来是太平盛世。但其实很多江湖规则发生了彻底的改变。第一是各大社团都正式宣布不得走私军火。第二政府里安插的社团人士均被清除。第三江湖中的猛人都曾被请去解放军的某处喝茶。坐馆鸡脚黑开始往澳门和台湾跑,企望找到新的财档。上海仔和我则经常去珠海和东莞。
由于我学了几年经济并且勘察能力出色。97年后,我被上海仔安排了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找老板投资。97年前香港的富豪一般只会和坐馆合作谋求维护一些地下规则。97年后,坐馆跟富豪几乎是同一职业的人物。大家不再有黑道的特质,越来越像商场的人物互邀喝咖啡谈生意。但是我当时还是沿用了一些江湖的做法,踩点蹲守几天老板们的出入点,然后直接递上印有“胜和单眼仔”的名片。这个是,我被o记请去喝了不少咖啡。因为在香港说自己是社团成员是要坐牢的。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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