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死因经费太贵(2/2)

真是一件好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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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香港圣殿几条街的地方，卡西利亚斯和两名狂热者走出传送门。王知道他们会来，已经召集了法师和学徒一起保护香港圣殿。

“好好挑选武器，”王说，他选择了瓦图姆权杖，“不能让任何人踏进圣殿一步。一个都不行。”

王大步走出圣殿，去会一会卡西利亚斯。这是一个温暖的夜晚，与素日的香港并无二致。街上人很多，工人们正在搭脚手架，有几家人在面馆吃饭，轻型摩托车和汽车从街上开过。

卡西利亚斯和狂热者从人群中走出，王上前迎接他道：“卡西利亚斯。”

卡西利亚斯在不远处站定，他说：“王，你站错了队。”

王摆出战斗的架势，准备好瓦图姆权杖。卡西利亚斯和狂热者从空气中抽出空间碎片之刃。关乎地球未来的一战即将打响。

斯特兰奇走出传送门，从医院到达了卡玛泰姬。要想一劳永逸地解决掉卡西利亚斯，他必须和莫度好好谈谈。

他准备好了吗？他必须得准备好。

莫度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之中，周围都是之前爆炸留下的残骸。斯特兰奇现在说什么都无法缓和情绪。“她死了。”他说。

“你之前说得对。”莫度缓缓地说道。在他身边，那座置放阿戈摩托之眼的基座已经倾倒，摇摇欲坠。“她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人。”

“其实她……有很多面。”斯特兰奇说。这也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描述了。

古一与他最后的对话又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古一说得没错，斯特兰奇需要莫度的坚韧，还有对待是非从一而终的态度；而莫度需要斯特兰奇的变通，需要从多角度看待问题，从而找寻解决办法。

“很多面？”莫度重复道。看得出来莫度仍然十分悲伤，他还在琢磨自己怎么就被骗了这么长时间。“黑暗空间反复无常，危机重重。如果她被吞噬了怎么办？她告诉我们黑暗能量是禁用的，自己却靠着它偷取了几个世纪的寿命。”“她做了她觉得是正确的事。”斯特兰奇相信这一点。正如她所说的，为了得到想要的结果，斯特兰奇很清楚偶尔破例的重要性。

“但总是有代价的。”莫度说道，就像一位牧师在告诫信徒罪恶的代价。斯特兰奇不禁思考，莫度过去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让他变得如此刻板固执。

“你还看不出来吗？一切都是她的过错，她把这些狂热者引向了多玛姆，卡西利亚斯就是她一手造成的。而我们在这里被摆布，也是因为她的欺瞒。世界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莫度，伦敦圣殿已经沦陷了，纽约也被袭击了两次。”斯特兰奇不必多说，他俩都知道，如果再不采取行动，这把火只会烧得更旺。

那时候，黑暗空间烧来的火焰将再也无法扑灭。

“你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斯特兰奇把话说完了。莫度当然知道。“香港。”

“你以前告诉过我，让我像是在命悬一线的关头那样战斗，因为总会有那么一天。”

斯特兰奇提醒他。他还能想起莫度穿着佛多之靴在空中奋战的样子。“这个日子已经到了。我没法一个人打败他们。”

莫度安静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斯特兰奇知道他会答应的。莫度是一名战士，就算不再相信自己的将领，也会跟着自己的信念走的。斯特兰奇开启通往香港的传送门，两人跃入水火之中。

警报声此起彼伏，在整条街道上回响。目及之处都有火烧，消防栓破裂，水从中喷洒出来。在街区尽头，人们四处逃散，躲避即将到来的灾难。

香港圣殿在一片废墟之中，黑暗空间的样貌已经笼罩在圣殿上空。多玛姆领域特有的深色诡谲色彩在空中盘旋，噼啪作响。“圣殿已经沦陷了，”莫度边说，边抬头看向天空，“是黑暗空间，多玛姆要来了。太晚了，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