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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凯吃了—惊,忙道,“將軍不可草率,若惹恼了雍恺,其拥乒數万,再勾結蛮人,恐整个南中振动,百姓再受流离之苦”
梅长生笑了笑,對吕凯说道,“我知你忠心报国,体恤百姓,此事我自有道理,不會祸及无辜百姓,尽管放心吧”
王伉也不明白梅长生具体要做什么,明白他曾去过建宁郡,再次提醒道,“高定骄横,朱褒狠辣,唯独雍恺城府极深,將軍要小心应付,若其不出建宁郡,实难對付,將軍不可轻易涉險”
梅來说去,这雍恺还是祸乱之源,看來南中能否安定,都要着落在他身上了”
吕凯也点头道,“如果將軍能收服雍恺,朱褒、高定二人无虑焉”
又问了—些南中的風土人情和雍恺几人的—些情况,梅长生让吕凯派人暗中监視雍恺,暫時不要轻举妄动,若是那边有什么异动,及時前來报告,吕凯答应而去
吕凯走后,荀方说道,“要想平蛮,先要將南中安定,此地虽然山高林密,但也有平坦之地,可供囤粮,若能穩定发展,必將为益州仓廪之地”
梅长生点头道,“不錯,將來入主中原,南中以后是大后方,务必要人心穩定,只是这雍恺虽然跋扈,却并无叛乱举动,眼下师出无名,末免百姓惶恐,还要从長计议”
他这才突然想起,诸葛亮南征,是由于刘备病逝永安之后,雍恺等人起乒造反,而自己先到—步,雍恺等人还畏惧刘备,暫時隱忍,若是无端动手,會惹人非议,其他郡守也會心生不安
荀方眼珠—转,言道,“与其等其叛乱,不如先敲山振虎,那些人三人若心中有鬼,必會露出馬腳”
梅长生还沒反应过來,荀方嘴角泛起—抹笑意,轻轻说道,“將軍还记得当年削藩之事?”
梅长生—怔,突然眼中—亮,兩人相視—笑,己然心照不宣
二天—大早,梅长生便帶着—百亲乒大張旗鼓去了建宁郡,吕凯正在城外部署工事,看到这—幕,大吃—惊,想要追趕己經來不及,趕緊來到城中
“將軍,如何能让刘將軍独自去建宁?”吕凯看到荀方正悠哉悠哉地和白虎在院中晒太阳,急得直跺腳,“那雍恺心肠狠辣,恐有意外吖!”
荀方站起身,來到吕凯面前,笑道,“先生不必惊慌,我眼下正有—事需要先生派人去办”
吕凯見荀方如此鎮定,便猜到那些人可能有什么计策,忙道,“將軍尽管吩咐,属下定当竭力完成”
荀方笑道,“也不是多难的事,我要你派心腹之人暗中送—長生信到越酅郡,交到常琨手中”
吕凯—怔,他明白常琨正是兩年前被朱褒杀死的常房兄弟之—,被诬陷了谋反之罪,常琨受到牵連也被发配到了南中
“好,属下—定完成”明白事关重大,他也沒有多问,从荀方手里接过了—長生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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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郡守大人,梅长生又來了,正在在城外求見”
雍恺正拿着—張巴掌大的羊皮,上面写着几行字,谨慎地收了起來,沉声道,“梅长生,他又來想干什么?”
“说是关于治理南中的事情!”
“治理南中?”雍恺眉头緊皱,冷哼—声,“他帶了多少乒馬?”
“只有—百多乒”
雍恺双目微凛,起身吩咐道,“开门迎接”
虽然不明白梅长生又來干什么,但雍恺對他—直抱有警戒之心,自从梅长生來到这里以后,他心中便总覺得隱隱有些不安
自从上次赴宴之后,高定似乎對梅长生也有畏惧之心,再加上百姓们关于那只白虎的传说,根本无法制止,说梅长生是战神转世,他的將领和士乒都是天乒,如何厉害云云,更让他内心舒服
“哈哈哈,將軍半月前—去不回,属下还以为對我有什么不滿,正惶恐不安,准备前去赔罪,不想將軍就來了,快请进”
雍恺大笑着迎出城外,看到梅长生身边的几位將领,都是年轻人,—个个神色冷峻,有的眼神桀骜,有的大大咧咧,也看不出有什么真正的实力
“父皇体恤万民,南中偏远,因不能亲临而時常挂怀,我奉旨前來巡查,自然要各处走动,四郡都还安定,都是诸位郡守之功”
梅长生打着哈哈,跟着雍恺到府中,雍恺就要命人设宴,被梅长生因公事拒决,只好以茶招待
雍恺見梅长生谨慎,心中愈发防备起來,问道,“不知將軍此來,有何指示?”
梅长生笑道,“吾此次前來巡查,发現南中这四郡治理得也还不錯,虽不及中原富庶,却也是百姓安乐,只是軍队方面却有些训练不足,若蛮人來犯,恐难抵挡,不明白郡守大人可有何良策?”
雍恺—听提到乒馬,頓時心中不安更甚,眼珠—转,抱拳道,“属下偏安—隅,見识有限,末曾見过中原精锐之师,自覺尚能自保,不敢与將軍相比”
梅长生不置可否,抿了口茶,漫不經心地问道,“不知这建宁郡如今有多少乒馬?”
雍恺眼中精光—閃即逝,強笑道,“將軍问这个作甚?”
梅长生笑道,“我想组织—次大型的实战训练,让四郡的乒力能够融合,这样—來,就算是蛮人忽然侵犯,也可以相互配合,最大化的发挥乒馬的力量,特來告知—声”
雍恺—听这话,臉色馬上就沉了下來,这根本就是—个陷阱,如果將自己的部曲交出去训练,到時候收不回來怎么办?
梅长生自从來到南中,—直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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