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浮生一梦(1/4)
赵高来到苏黎世,看到了仿若遗世独立的冷若璃。
冷若璃依旧是一身白衣胜雪,她坐在游艇改建后的主题酒店的甲板上,弹奏着一首首曲子。
赵高站在下方,听着悠扬而出的曲调声,竟不知不觉的沉浸了进去。
这些歌,竟给他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但,不知何时,杨婉儿与朱雀一同出现在了游艇的甲板上。
她们在唱着歌,一首接一首,将赵高的回忆一页页的翻开。
《是给你的留恋》
伤念,在冷漠的天,哭红了眼。
寒风可见,妆容惊艳,是最后一面。
从春起,你一去好多天。
无人见,老地方的脚印我重复一遍遍。
空荡荡的心间,画来画去,不是鲜血就是思念。
何苦让我留恋,当初太果断,一许就是一万年。
今天,是冬天。
下一个季节已然是来年,下一个结局依然是残念。
夏季的梦中,我收到过你许下的诺言,
醒是,泪湿巾。
我已经不能再等。
我将要新婚,良人非良人。
没有恨,是命运。
秋天的末尾,我挑断了最后一根琴弦,曲终人散。
我知道,留下的回忆是贪恋。
未来的情节是人世间。
自有离别,就有缺陷。
从没有圆满,我留下的无弦焦尾琴。
当作悬念,当作情念。
这一首,是小朱雀唱的,但是词却似乎是尤小夏的。
《鲜花不死,你即战斗》
你曾来过。
告诉这个世界,你曾来过,一定要留下自己的痕迹,你就是你,独特的自己,无论孤的,清高的,平凡的,颠倒众生的,你至少要让一个人在你死的时候为你虔诚的颂离别,因为今生的相遇。
我曾种下的桃花,与曾许给佛的诺言。
最年轻的时候,我悄悄的托付给春泥一瓣美丽,因为最初的邂逅,种下去直到腐烂也不会开花的希望。这一片离开就再不会经过的净土,你不开花,也不伤人,因为花开在心里,种在过去。而我的未来,许在尘缘外,许在浮世中,与芳华注定修未来,十年之后散落青丝,诺言落地。
如果不是今生,就轮回吧,猪或者阿修罗。
从来寂静处,开的是梅花。如果没有缘,也不远走远,就这样曲高和寡,阳春白雪的活着。毕竟在的人世,能见一眼,来生,就够回味一生,那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无缘相对而言,缘去远,花却开了。猪也好,拱得一地桃花,花香消散嘴边残,无故畜生竟心烦。阿修罗也好,满世界的百花色彩,眼里全不在,为了最初的爱,杀尽众生叹息与无奈,白花也得开成艳红来,眼中的偏执色彩。鲜花不死,战斗就不停止,世界,刀下舞,桃花,纷飞下玉树!要么痴,要么狂!
叹息,从无过去。
忘了六界,忘了轮回,忘了自己,忘了离岸桃树,忘了丘商情人。
他们,都死了。
这一首,依旧是小朱雀唱着的,却是赵高曾经写下的一段文字。
《上帝之手,不可敌也》
琴弦断黄昏后,灯火渐起,在厌倦了都市的浮躁和苍白应酬之后,常常抱着双肩蜷缩着的人。
寂寞袭来,没有任何一种东西可以和无助一样让人虚脱。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东西和情感是无法解释的,就像是,其实有道理可讲,但是却不能用理智来衡量。
右眼看到的那些幸福,让人左眼渐起迷雾,是嫉妒还是向往呢?通往彼岸,不是遥不可及,就像爱情如此简单,想要幸福圆满却那么的困难一样!沿路浮屠,风景只在荒漠的另外一岸。
有没有人望着风铃的时候是想着归人的。
其实,眼蒙骗心,而心,不可告人。在或多或少的沉浮起落间,你或者他,想起的事自己的故事还是自己故事里的悲欢离合。哪一种无奈都不仅仅是心甘情愿的。奔走在生命里的过客,动乱了本来的规律和节奏。而人去的时候,一片唏嘘。
牵起裙角的你,有没有再想过在春风起时,金灿灿的油菜花间,旋转起舞呢?
那一片纯真如夏花的笑脸,在更多的落寞和苍白无力的笑容里,变得虚伪不堪,其实不是想笑,而是不笑何为?懂得多了,自然就代表失去的多了,没有单纯得来的人生。那些可以宣告世人的过来者,承载了难以名状的伤疤和困扰。哭和笑,初衷不再。
让放下和拿起一样潇洒,追求永没有终点,我望着幸福,幸福在对岸等我。
不是所有的等待和期盼,会在缘起缘落里得到解脱,也不是所有的故事是因为幸福圆满而圆满。总会是又一种悲剧存在,上帝需要世人的眼泪去唤醒世人的珍贵,得不到的那些,其实在得到的时候因为不珍惜而抛却。没有完美的人,自然也就完美的情。
天空下的雨,天空下的泪。想当然的,做一件超凡脱俗的事?无人可及。
有些人,放弃了寻找和解救;有些人,挣扎着呼救;有些人,哭闹中泪水悄流。得到时候,一定没有想过可能失去?假如都会珍惜,即使上帝不可敌,又怎么会像今天一样,除了叹息还是叹息。他或者她,都不足为人可惜。没有平白无故的失去,也没有平白无故的叹息。
上帝之手,不可敌也?
仿佛不曾察觉中就已然失去,仿佛不曾察觉中岁月也如白驹过隙。那无形的上帝之手,推动着前进的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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