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lky Way 1(3/5)
锐的骨片,在她手指划出伤痕。走开,别阻碍我。
走开,别挡著我的视线。
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
为什么我的星见之眼,再也看不到你的星?
她对著虚空无声的呐喊,却遍寻不著,
最后,终于连自己都没入了红色流沙之中。
──────── 你在那里吗?
羊水荡漾晃悠,她法力彻底耗尽,在载浮载沉的血肉中飘荡著,
睡意袭来,却隐约听到他的心:
你,在那里吗─────
我在。
是的,我在。但........
她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她只能用体内残留的欲天圣物,保全最后一丝灵识,
像是紧闭的花苞,将最脆弱最重要的自己,紧密封藏在最深处,躲避穷追不舍的追杀,阻断别人探测踪迹。
她终于闭上眼睛,
睡意如夜幕一样,展开漆黑的双翼,彻底将她覆盖。
你在那里吗 ──────
是的,但这次,
请你重新找到我,再一次,陪我长大。
不管轮回几次,
我一定,一定,再度为你盛放。
…
…
…
东东把夏羽寒的足踝紧紧握在掌心,
他稍微一用力,熟睡的夏羽寒便微微挣扎,好像想把他踹开似的。
夏羽寒尚未醒来,东东倒是先被自己吓了好几次。
就像小朋友玩一二三木头人一样,他的手停在她脚边,一时不知道该进该退,
不敢撤手,也不敢再捏.弄,
脑袋忽然空白了几秒,就怕夏羽寒一睁眼,不由分说误会他是变态。
唔,是误会吗?
算了,不重要。
平常东东不怎么有内心戏,软玉温香在怀,还怂吗?
君子当知所进退,当为不为,就是不识时务了。
想做就做,做完也就放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唯独对夏羽寒,
他特别想,却又特别特别忌惮。
夏羽寒总把全世界的男性生物预设为变态,
这点东东是很肯定的。
所以一开始,他真心想睡觉,就真的只是开进来休息的,盖棉被,纯洁的睡。
但把夏羽寒抱上楼后,忽然感觉有机可乘,就兴奋的睡不著了。
再来,他就想趴在床边看她,以国小生观察记录豆苗一天长几公分的精神,
瞪大眼睛,就等她的红雾出现。
夏羽寒睡得很沉,不管他怎么在旁边胡搞瞎搞,格物致知,都没把她吵醒。
直到东东又自作孽,伸手去解她的凉鞋,
那粉红花漾的宽版丝带,在她纤细的踝骨缠绕了两圈,
交叠著缚住她的脚,又盛开成一个美丽的大蝴蝶结,带著异样又煽情的美感。
他吻了吻嫩白的裸足,又忍不住往别的上头想,更过分一点的想:
或许他可以把丝带换成红绳,像这样捆著夏羽寒的手脚,
在她身上绕啊绕的,再狠狠束紧,听她挣扎哀求娇吟,逃也逃不开。
埋藏在心底的黑色原欲忽然极速膨胀,他就是想这么做。
他总感觉夏羽寒随时会离开他,
逃得远远的,逃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她怕他。
怕的也不只是他,她避人,避世,好像后悔降生于此似的。
所有的相遇与交会,在她心底全都是多馀,她像个旁观者一样,看著自己身边的垢秽交织,谄曲悭嫉,远远的,深怕被卷入。
可他想给她很多很多,从来没给人看的那一面,从来没对别人说过的话。
他愿意持剑站在她前方,为她开路,为她守护,
他只怕自己一回头,她又消失了。
她天生不是爱依赖的菟丝花,但他一定有更好的法子可以留住她。
以爱,以吻,在她身上留下烙印,缠绵缱绻,
不管她到哪儿,纵使天涯海角,她总会想起他。
就像菱缚。
或许他不该绑住她的手脚,他该把红绳套在她的颈间,在白皙修长的颈子下交叉,连打四个绳结,
再绕过腿心密处,往后拉紧,让红绳在她身子勒出甜蜜的弧度,拉开一个又一个美丽的菱。
被菱缚绑住的时候,看起来还是自由的,她以为的自由。
藏在衣下的绳缚却能细细咬啮著她的肌肤,撩动每一寸敏感的神经,
那是她专属于他的愉虐,他亲手绑上的爱缚欲械,如影随形。
或许或许,这样她就是他的了 ─────
夏羽寒终于嘤咛一声,像是难受的梦呓。
东东立刻从狂乱的幻想中回神,
他停下动作,不安的观察。
她依旧阖著眼,欲醒未醒,紧蹙著眉,陷入了梦魇中。
“小冷。”
东东怕是自己弄疼了她,乖乖从床边爬了回来,摸摸她的头发安抚:
“没事,睡觉,你做恶梦了。”
终结恶梦的方式,就是把她直接摇醒吧?
可是她没睁眼,恍若不闻。
东东踌躇了片刻,其实内心不想把她摇醒,
夏羽寒也没搭理他,只是顺手拉紧身上的衣物,缩了缩,
一翻身,却朝他靠得更近了,几乎滚到他怀里。
她的小手无意识的在他胸前摸索,
滑过他单薄的轻衫,扫过微微凸起的尖,搔得他又痒又想笑。
她到底在梦里干啥呢?
好像瞎子摸象?
东东侧卧著,忍住狠狠拧回去的冲动,半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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