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了个锁!(2/7)
柔地批评你。”“再温柔一点……”
“什么?”
“容哥,别推我,让我过去……”
“别过来。”
“……”
劲臣眼中迷乱似有泪光,却笑得妖冶,不知是不是喝多了没吐出来、正在吸收酒精的缘故,他的眼角红透了。
睡醒之前,对方到底什么状态,容修并不清楚,但此时,劲臣整个人都有点失控。
容修伸出手臂,制止住对方的接近。而劲臣却是笑得更灿烂了,朱扉半掩,意乱神迷,柔软地身体水一样缠过来,央求的声音轻浅,胆子却大得很,“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不在乎。”
容修心脏突然加速,他觉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别碰我。”他说。
劲臣身体瑟瑟发抖:“容修?”
容修认真地凝视他。
“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
他突然这么问,声音里不带有任何情绪。
劲臣无意识地睁大眼睛,委屈地仿佛带了泪光,“只有你,怎么这么问?”他有些语无伦次,略慌地攀住他的臂弯,“只有你,一直以来只有你一个。”
“我是你的第一个?”容修对他笑了。
“唯一的一个。”劲臣说。
“那你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我对这种事并不热衷,”容修依然在笑,“不问问我?我的初恋?”不等对方回答,他接着说,“我没有初恋,我的第一次性,让我打从心里厌倦这码事,回忆很不好,”容修笑道,眼神迷人,“所以,别碰我。”第三次,他这么说,他的语气很温柔,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儿。
劲臣胸口不停的起伏,目眩神迷,全身紧贴在他的身上,指尖发抖地从他的臂上收了回去。
“不过,你的回答,让我很高兴。”容修笑着歪头打量他,伸出手,捉住劲臣的双腕,指尖轻划他的手背,温柔地命令道:“让它们老实一点。”
劲臣几乎瞬间就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容修捉着他的手,慢慢地仰面平躺下来:“我不会帮你的。”
劲臣:“……”
“那么,随你吧。”容修说。
这是小惩罚?
当然,惩罚也是一种喜爱。
相爱的两个人有许多表达爱意的方式,对劲臣来说,爱人的恩赐也有很多种,奖赏固然是,惩罚又何尝不是。
嗯,有点类似于……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不过,不要辩解。
或许有的人喜欢审问。
但是,不要在容修的面前辩解自己到底为什么做出让他不高兴的事,乖乖接受他的小惩罚就是了。
“……是。”劲臣蹭到他的身边。
真的是用蹭的。
容修捉着他的手,被握住双腕的劲臣覆在他的身上,容修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依然微眯着眼睛一动不动。
总之,在此之前,容修万万也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沦为一根柱子给顾影帝打磨武器。即便难受得不行,劲臣也没有要求他松开他的手,他的手顺从地、克制地、小心地被容修攥在手里,一动也不敢妄动。
容修睁开眼,接触到迎来的视线,和他目不转睛地对视着,他知道,劲臣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脸,那双眼中是深深的爱意。
过了很久,能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心跳声,目睹了顾影帝从高雅矜持直至崩坏燃烧的全过程,身为男人,容修觉得,这个变化实在是惊人。
容修笑着打量着他:“下去吧。”
劲臣有点迷糊,然后去浴室清理了下,换上了常服,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他看见容修正在将床单取下来。
“我把床单弄脏了?”劲臣无措地上前,帮他撤掉床单,又打量他的身上多披了一件睡袍。
这时已经快早晨五点了。
“交给我吧,我今晚拿回家去洗一下。”劲臣抱歉地说。
“没事,这点小事。”
毕竟在外多年,这点家务事,容修自己还是能做的。
“真的对不起,”劲臣说,“还是送洗衣店吧。”
“你说什么,”容修抬眼看他,又看了看床单上的污渍,生气地低喝:“净胡闹!你以为这是什么东西?我的隐私怎么能拿到洗衣店?”
说着抱着床单就往浴室走去了。
你,你的?
劲臣茫然地望着他的背影,半天才回过神,忍不住揉着眼睛笑了起来。
*
关上浴室门,容修扶住洗手台,深深地吐了口气。
站在热水花洒下,任水流冲刷着肌肉的疲惫。
左手支撑着浴室墙壁,热水顺着人鱼线流到修长的腿。
被浅色浴袍缠住的顾影帝,身上的真丝睡衣扣子敞开,露着白皙的上身,裤脚往上提起,腿又直又长,几乎看不见汗毛,大约是颜色很浅很淡,身上没什么色素沉淀。
那个投怀送抱的身体像一块羊脂白玉一样滑腻白皙,钻到自己的怀里请求着:抱抱我。他觉得自己应该产生一种冲动,和他发生进一步关系,这种念头一遍又一遍地酝酿,但没有成功,始终没有那种不顾一切的兴致。
不但如此,连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动也不想动,究其原因,在劲臣进到浴室洗澡时,他已经仔细地思考过,因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过去的事——
十九岁的容修心生过歹意,白翼的奶奶和妹妹死于非命之后,他若无其事地完成了那晚的演出,在批发市场购买了水果刀、菜刀、榔头、绳子、胶带等作案工具,回到loft锁上房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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