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1/2)
公主闻言便是满面笑容迎出去。
一位身材高大,络腮胡子,浓眉大眼的男子走进狗舍来!
扫了一眼小朵众人,陌生的眼神,似乎从来没见过这三人一样。
“驸马,这位是种小朵,一位民间的小神医,家里的猫狗皆是她瞧好的,我信她的医术。”公主拉着男子走近前业,指着小朵介绍道。
小朵等人愣怔当场,一无所知模样,直到公主过来轻轻拽了她衣袖下,这才反应过来,忙施礼见过驸马。
“本驸马替家里这些不会说话的畜生谢过诸位。”驸马爷拱手笑道。
“你,你不是,不是……”种守仁一时忘了情,也不施礼,开言说道,结巴几句,却是一声长叹,又闭了嘴。
“你们,认识驸马?”公主瞧出点端倪来,好奇问道。
“回公主的话,不认识,只是觉着驸马爷与我们相熟的一个人长相相似,所以吃惊。我们这些草木之人,怎么有机会认得驸马爷呢。”小朵忙笑着回道,笑容却颇凄楚。
公主这才露出笑容来,指着小赛道:“这是费名的妻子,这个费名,我记得曾听你提过,你再想不到那个奴才会为了娶杨太尉之女,竟然要写休书休了与他共过患难的发妻吧?不光如此,竟还绑了小赛的父母姊妹,迫她就范,人家如今把冤喊到我这里来了,驸马,你以为若何?”
驸马闻言,瞧一眼种小赛,一时无语,干咳几声。
公主便催促道:“你不是见过她一回么,说是去西山打猎途中遇着,觉得他们可怜,丢了十两银子给他们。”
“这点小事你也知道?”驸马尴尬一笑。
“我也是听杨夫人说的,她的原意是夸赞你心肠好,我听着也高兴嘛。”公主笑道。
“当时他们蓬头垢面躺在路边沟壑之中,我哪里能看清他们的面容,再说,我外出打猎,盔甲铠衣穿的整齐,他们也未必不能认出我来,都是杨太尉那人多事,说那费名是个可用之人,聪明伶俐的很,几次跟我出去,试他一试,果然如此,便将他留在身边听用。哪里知道他这些私事。”驸马道。
公主便笑着点头:“你就说你什么时候有闲心管一个奴才的亲事,可这种小赛说,是你去求圣上与这费名赐婚的?”
驸马一扎散手,皱起眉头:“我这也是好心办坏事了不是!他跟我说没有妻室,跟他在一起那个妇人是他亲妹子,我因见杨太尉喜欢他,这个人确实也有那么点办事能力,便想玉成这门亲事,哪里知道这其中竟有内情!”
“对了, 你如何能证明你就是那费名的妻子?”公主听驸马说完,一时便问着种小赛。
种小赛指着小朵与种守仁道,哭道:“他们都可作证,当日相亲之时,小朵还帮过我,后来他家犯事败落,他父亲伏法,他流落它乡不敢回去,后来偷偷摸摸回来,一直是我接济他,我们原不是夫妻,再不敢骗公主您老人家。”
只听那驸马冷笑一声:“原来如此,原来不过是苟且在一起,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如何作得了数?怕你说的也不全是实话,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倒叫我们如何判断是非对错?
这里是公主府,又不是能申冤告状的府尹衙门,你若是有真凭实据,怎不去府尹衙门告他去?分明是瞧着公主她心肠善良,想博她的同情,达到你个人目的罢了。还不快滚!再啰嗦,一根铁链锁了,将你送去衙门告你个大不敬之罪!”
“明明是三媒六聘,如何说成是苟合?我们都知道他们原该是一对夫妻,不信你只去大柳村问去,哪人不知哪人不晓,并没有说谎。”小朵怒道。
“谁有工夫听你们这些村妇的闲言碎语,还不快滚!”驸马发了威,一挥手,叫过几个侍卫,手扶着腰间钢刀,神色严肃的走过来赶人。
“驸马,还是把那费名叫来当场对质下不是更好?”公主面露不忍,低声劝了一句。
也不知这驸马爷听着没有,却只装作没听着,命侍卫将他们三人赶出府来。
三人出了府,走出好远,都一声不吭。
拐过公主府所在的巷子。
种小赛忽然放声痛哭,一头扎向街边的青砖墙上,小朵和种守仁两人猝不及防,没拦住,让她撞上去,直撞了个头破血流。
小朵扶她起来,拿纱布与她包扎。
种守仁扶起轮椅来,却是重重叹息一声,抱头蹲在地上,半晌这才开了口:“朵儿呀,你瞧这驸马爷像不像你亲爹?”
小朵与小赛缠着纱布,泠清笑一声:“这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多了去,驸马像我亲爹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若是没有先头这些事,我便也觉着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就说刚才,咱们头一回来,门子分明推脱说公主不想见咱们。
可后来张嬷嬷带咱们从后门进去了,听公主那话意,分明并不知道咱们来过。我料着,一个门子没那么大胆子敢私自回绝咱们来访,再说咱们与那门子无仇无怨,先前来过那两回回回给他见面银子,也没得罪过他,没有理由回绝咱们,除非是家里的大人物发话,他才会这么做。”种守仁哑声道。
“他不是我爹,我爹战死沙场,村里人都知道的事。”小朵将小赛扶到轮椅上坐好,推着她走。
小赛便是有气无力的开口:“朵儿,这倒未必,先前我听费名喝醉酒时提过,他手里有驸马爷的把柄,要他做什么他便要做什么。当时我以为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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