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造陀螺(2/3)
前她和我这兄长说过的加起来还要多。这算哪门子的道理?”龙鹰乘机问道:“你说过她该是十八、十九岁的年纪。究竟是十八还是十九呢?”
皮罗阁道:“因着本族的禁忌,这本来是不该谈论的事,你们对舍妹的关注,亦令我大惑不解,但却感觉到三位的善意,而只是我不明白吧!今早舍妹来告诉我,你们或许是天下间可以有办法令宗密智形神俱灭的人,更会追随你们,直至宗密智授首。嘿!岔得远了,我其实并不清楚舍妹的年纪,在我满十八岁前,我一直不晓得有这个妹子的存在,她那时已是上任大鬼主的唯一传人,故很少见到她,只知王父对她极为宠纵,言听计从,我也非常疼爱她。她虽然怪异,但亦很可爱。对吗?”
万仞雨道:“非常对!你总该见过她的真面目,像是十八、十九岁吗?”
皮罗阁叹道:“我如你们般,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说出来,自己亦感古怪。”
觅难天道:“她有什么怪异的行径呢?”
皮罗阁道:“月灵的鬼主名号,是她自己改的,她说过自己是月的幽灵,而每逢满月之夜,她会赤脚在草原自歌自舞,我曾见过两次,她的歌舞真的很好看。”
龙鹰道:“她是大鬼主,拥有自主权,不容他人干涉,为何初见你时,王子却像奉命出来寻她回去的样子呢?”
皮罗阁道:“皆因此为她首次离开本族的土地,我怕她有失,忍不住追来寻她。最古怪的是她似是不住留下线索,使我们能直追至风城来。我庆幸能在这里遇上各位,并共守空城,现在我对宗密智,已一无所惧。”
万仞雨道:“月灵公主还有其它较特别又或难解的话吗?”
皮罗阁苦笑道:“这句话问得真好,她指你们会千方百计的向我打听有关她的事。哈!”
三人大感尴尬,一时乏言以对。
觅难天同情他们的道:“这句话,王子理该不说出来。”
皮罗阁道:“古怪处正在这里,舍妹着我千万不要怪责你们,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因为她正和庭哥儿在玩一个非常刺激有趣的游戏,而这游戏最后的结果,大有可能是消灭宗密智的关键,我肯将心中所知尽告三位,是希望晓得这是个怎么样的游戏。”
三人听得面面相觑,想不到月灵有这个看法。
拟想她赤足在嫩绿的草原,唱诵着仿佛是充满玄机的歌曲,在月夜里婆娑起舞,她再古怪的言词,亦有着合理的基础。
一直无从插话的夜栖野道:“大鬼主的职责,是与神灵沟通,怎来闲情玩游戏?游戏又怎会和杀宗密智有关系?”
觅难天道:“我不敢说这是个游戏,就是公主向庭哥儿开出她愿委身下嫁的条件,而这些条件是没可能达到的。”
皮罗阁大讶望向风过庭,道:“竟有此事?”
风过庭苦笑道:“刺激有趣?于我来说,她等若一口拒绝了我。”
夜栖野双目射出古怪的神色,望着风过庭,欲言又止。
风过庭道:“野兄弟想说什么呢?”
夜栖野道:“月灵公主和丹冉大鬼主,是否有神秘的连系?”
三人精神大振。
万仞雨问道:“野兄弟何出此言?”
夜栖野现出回忆的神情,徐徐道:“当年丹冉大鬼主离世后,天尚未亮,我族的巫长命我随行到洱西平原去,其时我仍未知为的是什么事,直至抵达丹冉大鬼主的法帐,始知丹冉大鬼主已于前夜过世。当时只有白族的族长和几个长老在场。丹冉大鬼主的死状似大有深意,一手按胸,另一手探指南方,神态安详自然。我的印象很深刻,到今天仍记得很清楚。”
龙鹰大喜道:“还记得是何月何日吗?”
夜栖野道:“我们并不像你们汉人般,以历法纪年、纪月、纪日,纯以星辰的位置和月亮的圆缺来分辨日子。只记得当我到达大鬼主的法帐时,是满月后的第一天。”
皮罗阁道:“南方指的可以是蒙巂诏,又或我们蒙舍诏。夜栖兄就凭此断定丹冉大鬼主和月灵有连系吗?”
夜栖野道:“我不知道,可是当第一眼看到月灵公主,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浮现丹冉大鬼主探指南方的情景,现在又见庭哥儿要娶月灵公主为妻,月灵公主又爱在满月下赤足自歌自舞,忍不住有此一问。”
皮罗阁一震道:“难怪你们这么在意月灵的年岁,有道么一个可能吗?”
此时皮罗阁的一个手下匆匆赶来,道:“山芒回来了!”
山芒正是皮罗阁派往见泽刚的手下,能言善辩,最适合负起两国交往的重任。
皮罗阁忘掉月灵,大喜道:“立即着他来见。”
天尚米亮,整齐划一的步操声,惊破了山城的沉寂。众人从被窝不情愿的钻出来,拥到第三层台缘的护墙,也是守城军最后一道防线,在墙头往下俯视。
大批盾牌手,从个许时辰前完工的木构斜道登上下层台地。他们持的是特制的大木盾,要两人方拿得起一个,下设尖木,可深插土内,大幅加强高逾人身木盾的抵受力。敌盾手在鼓声中直抵下层中间位置。
离后方台缘和前方第三层的台脚各一千二百步,远在一般箭手射程之外,打横排开,盾竖身前,下插地内,形成一面长达数十丈的盾墙。
接着大批刀箭手拥上来,奔到盾墙后方,半跪地上,怕的当然是从龙鹰折叠弓射出来的箭。
只要盾阵推前千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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