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黄金出世东宫骗嫁(5/6)
以为这死太监转了性,拿她当成特殊的人,想要倾吐一些不为他人道的心底话呢。“我是女人,诡诈得很,还有仇必报,督公可得小心,像如此同我共乘一匹马,保住准就把早晨你羞及我的仇给报了”
“何必逞强”
“试试便知”
不等戚无邪话毕,她原本抚着马鬃的手猛得一扯,使得身下坐骑受惊,长嘶一声便卯足劲儿向前冲。
戚无邪猝不及防,仰身往后,他手中马缰绷得笔直,红袍风中张扬,青丝如飞。
她诡然一笑,朝着他攥着马缰的手狠狠一口,待他稍有松手,连忙甩开臂膀,逼他松了马缰。
哈哈,戚无邪没有借力,饶是阎王在世,也得乖乖滚下马鞍,啃一口地上的草皮!
不过显然是姜檀心估料错了,没有马缰还有马镫,但见他躺身马背之上,虽然两手空空,可仍旧安如泰山,十分惬怀自得。
瞥见她吃惊的眼神,戚无邪枕臂在后,眉梢一挑,:“风景尚佳”
何为风景,夜幕繁星?初升明月?
自然都不是,他嘴里的风景怕是要数,因为没有及时揪住马缰而正在马背上颠簸椅的姜檀心。
她抱不住马脖,踩不上马镫,身前是迎面冷风,身后又是空荡荡一片,不用多久她便摇摇欲坠,下一刻就要跌下马去c在最后一刻,戚无邪并没有见死不救。
腰板一挺,他已牢牢坐立在马上,伸手一抄,揽住了她的腰身,就这么当空搂着,既没有立刻拉她回来,也不放手叫她摔了。
逆风而奔,这样微妙的牵扯有些摄动人心……
“本座说了,何必逞强?”
“本姑娘也说了,试试才知道!”
拼着两败俱伤,也要拉他下马,她心一横,卯足了劲儿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襟,迎身欺上,另一手勾住了他的脖颈,这样将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他的脖子上,最后双脚朝着马肚子一踹,拼了老命的使了一把力气。
不负众望,饶是戚无邪身手再好,也抵不住这样无赖且不要命的招数,力道一卸,由她搂着也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可怜的马儿被折腾的嗷嗷这叫,也不管主人命令,只顾着自己撒蹄子狂奔,一阵土沙扬起,只有两个相拥的人从草坡之上一路滚了下去……
冷香入鼻,臂腕有力,她第一次这么实实在在的拥着一个男人……不对,是太监!
自我思想更正之后,什么交颈相缠,四臂相拥,统统都是恶心人的,她奋力一挣,猛地推开了怀中之人,由着他先滚下坡去。
戚无邪背脊撞上了一棵树干,方停了下来,他闷哼一声,长眉皱起,抬眼看了看向朝着自己滚来的姜檀心,眉头蹙得越来越深,眼瞅着无辜的双唇就要相撞,偏生扭不过头去躲这一遭。
唇触上一片沁凉,似乎还有些泥土的味道,姜檀心紧闭着眼睛,朱唇稍稍一动,吻着跟前细微的纹理,直到凉意化为一滩春水,湿暖的热气齐齐涌来。
“可够?不过是本座的手心,至于这么沉湎其中不可自拔么?”
戚无邪的声音悠悠传来,虽近在咫尺,可也并不是近在唇边。
姜檀心猛然睁眼,只见自己与他紧贴着密不透风,都被老树根截在了半坡,两人面面相对,只隔着一只手掌便要亲在了一起!
戚无邪姿容绰约,如鬼如魅,妖冶的瞳孔如同深渊之水,那是一种不可名状的黑,汲纳了她此刻所有羞愤的情绪,却不透一点自个儿的心思。
黑,似是一无所有,又似复杂满盈,因为黑,所以无人可知,无人可辨。
挣扎得从他身上爬起来,岂料手腕一阵刺痛,软弱无力,令她又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丢人已到尽头,姜檀心也索性破罐子破摔,埋首在他脖颈处,低声讨饶:
“督公救命,我好像手腕断了……”
“姜檀心”
“干嘛……”
“本座服你了”
夜幕星辰,中军帐外。
太子拓跋骞揉着发红的额头,眉头拧成了麻花,不用说就知道,他刚刚被拓跋烈无情的丢了出来。
今早上接见蒙古诸王,他还是违背君命偷偷跑了出去,策马前往围场行猎,本想接机传递消息回京知会太子党官员或是马嵩,谁料碰上了百年难遇的黑瞎子,一时手痒,耽误大事。
熊没猎着不说,还弄了个灰头土脸颜面尽失。
让侍卫“押”了回来,由着老头子死命训斥了一顿,也撂下一句分量极重的话:三个月时间为限,若他还不清从户部借走的银两,这太子位就要重新考虑。
考虑?你拓跋烈废了我还能立谁?拓跋康是个痴傻,说话都淌哈喇子,拓跋湛是个残废,他当了皇帝,龙椅都得重新按俩轮子,推着使!越想越窝火,太子一脚踹上脚底泥沙,普天盖脸扬起一阵灰,他呸一声,吐掉了口里的沙砾,大步流星的离开中军大帐。
“太子爷请留步!”
狐疑一眼,拓跋骞驻步立在当下,掸了掸袍襟,对来人态度冷淡:“有话快说”
马渊献从黑暗中走出,行伍里养成的气度,他行步无声,威武挺拔,气势慑人,他不卑不亢的捧了捧手:“太子爷,末将听闻您最近烦扰困身,想来宽解一二,不知殿下可否赏脸借一步说话?”
拓跋骞抿了抿唇,脸色稍缓,却还是一副冷傲淡漠的口吻:“是马嵩有什么话让你传达么?”
摇了摇头,马渊献扬唇一笑:“并非父亲的意思,户部大量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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