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联手铲除她！(3/6)

经过一段日子的悉心照顾，常笑对柳玉熙的距离似乎更加拉近了一些，常笑也对他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知道了一些他的小习惯。例如，他不喜欢吃辣，吃菜的时候不吃葱，做文章沉思的时候喜欢用食指撑着下巴等等。这个小习惯，在常笑看来，有某些可爱之处。所以，常笑在给他做食物的时候，总是避开辛辣，并且少放葱，或是将葱从菜里挑出来！

很快，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盛京的冬季特别的冷，下雪的时候尤其冷，气温甚至降至零下十几度。

柳玉熙的身上的伤口都痊愈得差不多了，有的痂都已经掉了，露出带着红痕的肌肤，随着时间推移，也不会留下疤痕。就是腿上的伤，因着被带了火的横梁灼得太深，又断了骨，上药之后，必须拿木板和纱布绑定。

这就跟现代骨折要打石膏差不多，这样虽然有利于骨头正常成长，但是有一个坏处，那就是闷的时间久了，受伤的皮肉会腐烂发臭。而在这样的冬天，屋内通常烧着炭火，气温要比外面高上很多，柳玉熙在屋内呆久了，伤处的皮肉腐烂的更快。常笑离得近了，都能闻到来自他伤处皮肉腐烂的异味，拆开一看，他的伤处果真发炎了，并且还有严重的化脓。

若是在现代，要将脓弄出来很容易，但是这是在古代，常笑手边也没有相应的设备，若是随意处理，脓弄不干净，很可能再度发炎，乃至于感染，一定得将脓弄干净！

常笑便去问李大夫，李大夫告诉她，最好的法子是吸脓，那就需要用嘴吸出来。

这话一说出来，常笑便有些犯难，吸脓这种事，是比较恶心的，一般人根本不会做。李大夫一大把年纪了，常笑也不忍心让他受这份罪，阿保虽说是医馆的长工，也没有义务做这样的事。常笑微一犹豫，便决定亲自做这件事。作为一个大夫，不但要有医术，还要有医德，大夫要跟疾病乃至于死神打交道，这些事总得要习惯的。何况对方是柳玉熙，他不但救过自己的命，在常笑心里，更是类似亲人的存在。

这么一想，常笑觉得为他吸脓，也没什么大不了！

常笑才将这时跟柳玉熙一说，便遭到柳玉熙的反对。

“笑笑，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给我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情，而且，吸脓太脏了，我——”

常笑一口截断，“在大夫眼里，没有男女之别，也没什么脏不脏的，我是真心想给你治病，也请你放宽心态好吗？玉熙！”

望着常笑那双执着的眼睛，柳玉熙无可奈何，最终点了头。他或许了解常笑，性子里有固执的一面，只要是她决定的事情，便很难改变，尤其是，在医术方面，她尽心尽责，医者仁心，让他钦佩。

常笑解开他的纱布和竹板，露出里面溃烂的伤口，暗紫色的皮肤里，渗出黄白色的脓，与周围完好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常笑端起一旁的盐水漱了口，便对着伤口倾身而下。

感觉到她温软的唇瓣覆在他的伤处，并不断吮吸，柳玉熙低眸看着常笑，眼神深邃极了，带着一种深沉的复杂，心里的某个地方却异常柔软。

笑笑，你到底是因为我是病患才如此，还是因为病患是我，才如此呢……　　　　　　　将吸出来的脓吐在一旁的痰盂里，再继续吸，如此反复，直到吸出来的是干净的血液，常笑才端起剩下的半杯盐水漱了口。

本来，脓清理干净之后，需要拿生理盐水清洗伤口，但是这里根本没有生理盐水，常笑便用盐水给他清理，用作消毒之用！

往伤口上撒盐，肯定是很痛的，尤其是这样严重的伤口，常笑帮他清洗的时候还有些不忍心。但是，柳玉熙却显得十分从容，没咬锦帕也没咬木棍，愣是咬着牙撑过，连吭都没吭一声。

不是不痛，而是他太能忍，因为常笑发现他额上都是虚汗，在清理的过程中拳头攥得特别紧，可见也是极痛的。这让常笑很佩服他的毅力，有的人，吃过了极致的苦头，这些小苦，便算不了什么。非得有一定的人生经历，才能磨砺出这样坚忍的个性！

清理完伤口，常笑又重新给他上药，因着骨头已经正位，也长稳了，并不需要再夹竹板。这样，要不了多久，他的伤就能痊愈了，包括他化脓的地方！

这个冬天，医馆还迎来了一位新客。

这日一早，大雪刚停，医馆来了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者，他先是在门口的石阶上抖掉了粘在鞋子上和落在衣服上的白雪，而后便缓缓踏了进来。

因为早上病人少，常笑便亲自上前询问，“这位老伯，您是看病还是抓药？”

说话间，常笑便观察他的面色，发现即使是大冬天的，他的气色依然很好，从脸上还真看不出来，身体有什么大毛病。

老者就盯着常笑看，那目光几许探究，却十分奇怪。

看得常笑也跟着犯迷糊，总感觉这老人像是认识她似的，但是她却不认识！

常笑刚想问点儿什么，老者却别开了视线，环视一周，似是在找什么东西，随即困惑地皱了眉头，这才将视线转向常笑，语气很客气，“这位姑娘，我不抓药，也不看病，我找人！”

心下却道，五小姐果真失忆了，自己也算是将她从小带到大了，再见了，她却一点儿也不认得自己。心里却有点儿感慨，亏得少主子还能忍得住，一点儿也没告诉她。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