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我有什么是不敢的(4/7)
边了吧?”江南没答理他,专心的打着方向盘盯紧前方路况。
薄南风真是服软了:“老婆,还生气呢?都见血了,你还不原谅我,婚纱到底还试不试啊?不穿婚纱你也一辈子是我老婆,不拍可别后悔。老了的时候,跟你闺密回忆起来,就你一个人没拍过婚纱照,咱儿子想看看咱们年轻时的样子都没有照片,多惨,有你哭的时候。”
激将法也不管用,江南压根不理他。
薄南风直接将另一只手凑到她嘴边:“咬吧,什么时候解气,什么时候算,这只手归你了。”
江南一抬手,面无表情的打到一边去。
回到家后,江南一马当先往楼上走,薄南风甩上车门跟上来。
又撞见一楼的大妈,偏偏对夫妻俩儿闹脾气这事格外有研究。
一看江南那个表情,就问:“协,又跟你老公闹不开心了?”
江南跟她点点头没说话,直接往楼上走。
倒是薄南风,跟大妈笑得和绚:“大妈,不是她跟我闹,她从来不跟我一般见识,是我又皮子痒痒了。”
大步跟到楼上,江南开了门,鞋子都没换直接去了洗手间。
薄南风看了她一眼,瞧她那样子是真的很生气,想着要怎么哄,自己先把鞋子换下来。
没隔一分钟,江南从洗手间出来,“砰”一声,将一块搓板扔到地上。
操起手臂看着他:“别回房间,在这里给我跪搓板。”
薄南风怔了下,俊眉蹙紧,直接强调:“老婆,我是男人。”
江南神色轻松,一直不曾有笑,这会儿反倒笑嫣如花:“我知道啊,你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漂亮到会招蜂引蝶的男人。跪不跪?”
是男人他都不想跪。
薄南风自然不敢直言,只问她:“哪里学来的这套惩处措施啊,以前怎么没看到家里有搓板。”
江南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薄南风一伸手拉住她:“别介啊,我说我不跪了么。跪多长时间啊?”
江南没说话,抽出手去沙发上看电视。
薄南风在一旁跪搓板,当天只穿了一条休闲裤子,布料没有多厚,没多久两个膝盖生疼。薄南风也不是没骨气,跪已经跪了,总不能再干求饶这种丢脸无下限的事。
江南不说好了,他就一直笔挺的跪着。
直到阮天明打来电话,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问他:“南风,忙着不?”
薄南风懒洋洋的应了声:“有点儿忙,找到人了?”
阮天明说:“是,按照你的吩咐,把人锁在房间里了。正扬的酒店,他跟员工打过招呼,叫也不会开。”
薄南风说:“很好,等我抽出时间再处理那事。”
挂掉电话抬眸看去,江南倚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睡着了。曲膝缩在消发上,小小的一团,头耷拉下来枕在沙发上。只穿了件半膝的裙子和长袜,怀里塞着一个抱枕。就那样睡着了肯定会着凉,薄南风起身拿毯子给她盖上。第一下竟没起来,太疼了,猝不及防又跑了回去,身高和体重在那里摆着,下冲的力道可想而知。脆弱的膝盖实实在在的砸到搓板的凹凸上,硬是疼出一头的冷汗。缓了一会儿才能再度起来,拽了薄毯给她盖上。
才一搭到身上,江南蓦然眼开眼。眼睛很大很明亮,里面有水汽,亮晶晶的一层碎钻,美得也是惊心动魄。
薄南风当即说:“我没想偷懒,给你盖……”
江南一伸手环上他的脖子,紧紧的,薄南风在她的力量道下猛然下沉,几乎一头栽到她的怀里。
听到江南微微的啜泣声,心里酸到极至,低低说:“真的那么难过么?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江南哽着喉咙说不出话来,只一阵阵的摇头。其实她想得很明白了,从江家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他说得没错,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与其他人无关,没有权利要求别人做出的事件件顺自己的心意,配合着自己的主旋律让故事十全十美。除了自己的心,别人的我们谁也控制不了。所以便不能把别人的开心或者不开心带到自己的故事里,想开了,会发觉,那些根本跟自己的故事没有关系。
无论多少人来了又去,她和薄南风的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也不论别人说的是好是坏,他们的情已经注定,还不是会不离不弃。明知道那些人别有用心,还有意南禄常不是傻了是什么?
“让你跪你就跪么?你傻了?”
薄南风慢慢的伸手揽上她的腰,把人收进怀里,轻轻的叹:“是啊,我就是傻了,爱上你江南,我就是傻了。”
林乐捏着手里的名片看了又看,每次手痒,但最后总是忍下来。她不想在人面前太卑微,事实上对宋佳佳的工作也有怀疑。
但不得不说,宋佳佳给她的那些东西实在诱惑。每次穿戴在身上的时候,觉得华丽不可方物,连格调都变了。如果能一直穿着那样的衣服,让自己变得璀璨而亮眼,就不信会得不到男人的青睐。
林母又在客厅里唠叨。
一边抹茶几一边说:“乐乐,你到底什么打算啊?总不能一直这样吧。我看你最近也不跟江南他们走动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工作的事你去找找他们,看看能不能帮得上你。”
这些事每天摆在眼前,没法不说。
林乐越听越烦燥,伸手把门关死。可林母念叨的声音仍旧不绝于耳,不管她爱不爱听,有些话当父母的总得说。
林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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