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睡在我上铺的兄弟50(1/2)
有些人,或许天生下来就是来怼亲戚的。
处理丧事的缘故,姚锁芯在荀知爷爷奶奶家住了几天。
虽然短短的五天农家乐,但弗陵也见识到姚家人这手怼人的功夫跟这里的亲戚也算难分上下。
表哥对怼得入了几天看守所,大伯母也气得连险些岔了气,连带着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也遭了连坐。
姚锁芯知道自己闹了事,出殡当天就坐飞机飞回家去了,把所有的屎盆子都倒扣在荀秦山头上。
处理完老人家的丧事,奶奶的身体也不太好,这其中多半有几分是因为姚锁芯的缘故,送医治疗了。
荀知陪伴了数天,因为还要上学的缘故,不得已要回去。
荀秦山走不开,经常要在两地徘徊,本来这件事要处置起来其实也很简单,将老人也一块带在身边,去更好的医院接受治疗就好。
然而老人却认为自己也时日无多了,不想离开故土,而且亲戚朋友都建议说老人家如今的情况的确是不适合长途颠簸。
各方有自己的认为,荀秦山为了满足众人眼底心里所谓的尽孝,只好两地奔波。
姚锁芯回去后,将当时发生的事情也都一五一十地告知,抑扬顿挫地说着乡下那些攀附的亲戚这些年到底吸食了姚家多少血。
原来荀秦山一直背着姚向晚给荀家人送钱送房子,除了无法帮他们传宗接代外,能住的几乎都做了一遍。
姚向晚知道了隐瞒多年的内情,对荀秦山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行为简直贻笑大方,既然他愿意给人吸血,那她自然不会拦住。
姚锁芯是微信上跟弗陵谈话时,有意无意地说起的这件事。
两夫妻最近这段时间现在闹腾得有些凶了,过去不管要姚向晚如何强势,荀秦山都不曾在任何公开的场合跟别的女人有过近距离亲密过。
当然,只在荀知母亲上栽了跟头,但后来,他一直规范着自己的行为,不敢再有丝毫的逾越。
可现在因为长期两地奔波,姚向晚故意将荀秦山调了职务,说是为了方便,但比起荀秦山过去所任的总经理职务,这是遭了贬谪。
荀秦山心底估计存了恨意,一次公然在医院里跟小护士勾三搭四,后来那护士直接给辞职了,荀秦山便将人给安排到老人身边照顾老人身体去了。
这件事在乡下地方自然瞒不住,在加上众口铄金,谁也说不清楚原委。
传到姚向晚耳朵里,又是另外一个版本,中年男人家里藏了个貌美年轻小护士,说是要照顾老人,但真正受益的是谁,谁有说得准。
不过这件事在弗陵看来,这两夫妻就算再怎么闹都不关自己的事,甚至还有点恶魔心态希望两人就这样互相折磨,可千万别再去祸害其他人。
高三下半年,荀知奶奶也时日无多,临终前的一个星期,弗陵被荀秦山给带着,一直守在病床边。
奶奶弥留之际,只跟弗陵说了最后一席话。
“你爷爷走的时候,跟我说,老太婆,你得再熬久一点,等荀知十八岁成年后再走,不然荀知就要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弗陵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唇角轻翕着:“留给我做什么?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我怕守不住。”
“你守不住也得守,你那个爸爸根本就靠不住,以后要是姚向晚要将你赶出家门,你起码也有个容身之所。”
奶奶似乎很排斥自己这个儿子,硬是熬着荀知十八岁成年后,亲耳听着律师将房产都交由荀知继承后,这才安详地阖上了眼。
没有亲戚知道她拿了这些东西,葬礼结束后便也离开了。
这段期间根本就没有存下任何复习的时间,当天晚上直奔学校后,只剩下最后一个星期的复习时间。
她把房产证锁在柜子里,趴在桌案上想了好久好久,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交给自己,明明在那些孙子辈中,荀知也不算是最亲的,便连他们走后,她脸上都没有多少悲痛的情绪。
想不明白,索性全身心投入道到高考的复习中。
临考前夜,余襄南给自己做了一个简短的复习,将考点再次给自己讲解了一遍。
基于前些天冲刺得有些疲惫,弗陵当时只觉得神色恹恹,到底也是没听进去多少。
“我说了都白说是吗?”余襄南将手中的笔放下,端着就近的水杯灌了一口,润了润喉。
弗陵:“抱歉。”
“你要是没心情考试,明天就别去算了,反正也考不好,来年再复读好了。”
那可不行,这次要是考不好的话,她就要欠地中海一栋教学楼了!
弗陵手拖着腮,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笔,语气散漫地说道:“我没有不想考的意思,只是在想,以后要考什么专业,要选什么学校。”
余襄南扯嘴笑了笑,又喝了两口水,才将水杯放下,见他手中转着的笔晃眼睛,一把夺了过去,笔头反转,用力地磕在了桌上。
“这都不是你现在应该想的事情,当务之急你只要把明后两天的考试考好,高考考好了,其他的就万事大吉了。”
弗陵眼皮子眨了眨,被他刚才那副有些凶戾的眼神给唬住了,干巴巴地舔了舔唇。
“你就那么紧张做什么?考不好也没人会怪你,我的高考,我的人生,最后收拾烂摊子的还不是我自己。”
说得倒是轻巧,日后他要是高考失利,去了什么烂三本的学校,出来后不好找工作,指不定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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