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刀流(2/3)
不高,可架不住轮番灌酒啊,你还来敬酒,陈瀚酒气熏天道:“多谢王公子相敬,我真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要是再有人找上门来,我连剑都拔不出来,我可不想醉生梦死。”“死瘸子,满嘴酒气熏天,滚一边去。”林阿娇被陈瀚满嘴酒气熏天熏得难受,见王昊端着酒碗很是尴尬,当即道:“我替死瘸子喝了”
“阿娇姑娘请”王昊挥袖掩面一饮而尽
“今日得遇阿娇姑娘和陈少侠,真是三生有幸。”王昊拿着一坛清酒满上,端起酒碗道:“来,我们再喝。”
“喝”林阿娇喝得红光满面,有些醉晕晕朝着一旁的陈瀚靠着。
陈瀚看着枕在自己肩膀上的林阿娇估计是快喝醉了,当下提醒道:“不行就别喝了”
“谁说我不行了”林阿娇豪不服输端起酒碗道:“来,接着再喝。”又是一碗酒下肚,林阿娇哇哇哇吐得一塌糊涂,挽着陈瀚脖子吩咐道:“死瘸子,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快扶我走,我要睡觉。”
“让你逞强喝”陈瀚见王昊也有些醉醺醺地在下人搀扶着离去,陈瀚在王家下人引领下扶着林阿娇出去。
听完王阿福将双方的恩怨娓娓道来,王东海算是清楚了两人的恩怨仇很,确切地说王阿福有错在先,李旦也有恩将仇报,如今两人是为川内浦的话语权明争暗斗,很明显王阿福处于下风,已经被李旦压着打。
“他先是贿赂了平户藩主松浦镇信,获得朱印状(日本认可的官许商人),凭借其在福建的结拜兄弟许心素合作,海上生意做得顺风顺水。
许心素负责在泉州府厦门沿海各地采买货物,而后将李旦所需的丝绸、茶叶等货物运至东番,再转卖给李旦。李旦如今生意已超过我,在所有外国海商中,他拥有朱印状已有不少,如今开始打压起我来了。”
王东海闻言也气愤不已道:“这可是我们兄弟多年的经验,他们倒是很会依样画葫芦啊,许心素确实来往东番很多次,我与此人有过几次往来,倒是不卑不亢。”
“李旦如此作态,全然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里,是该教训教训了。”王东海似乎下定决心收拾李旦,当即宽慰王阿福道:“阿福哥放心,等兄弟回到魍港,定要让李旦许心素好看。”
“如此就多谢东海兄弟了”王阿福叹息道:“老爷子多年不出山,如今都是些阿猫阿狗猴子称霸王咯。”
“老爷子……,哎。”王东海提起老爷子也是叹息一声道:“老爷子老了”
“是啊,当年的弟兄们,死的死,逃的逃,散的散,我们都老了。”
陈瀚被林阿娇挽着脖子一路拖着林阿娇沉重的身子总算是到了一间卧房,下人忙拉上房门,陈瀚一把将林阿娇放在榻榻米上,林阿娇一把抓住陈瀚:“别走啊,再喝。”
陈瀚被林阿娇拉着倒在榻榻米上,林阿娇醉醺醺的樱桃小嘴朝着陈瀚凑了过来问道:“我的酒碗呢?”手摸到陈瀚嘴唇,嘴也跟着凑上来。
“疯婆子,你干嘛,你……。”陈瀚被林阿娇咬着嘴唇动弹不得,整个人也疲惫不堪,竟睡了过去。
刚带着随从回到家中的李旦刚一进客厅就对身后的林三郎吩咐道:“你去打探一下那人口中的老爷子究竟是何人”
“是”林三郎躬身告退
李旦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老爷子是何许人,旋即明白了什么诡笑道:“果真是好胆色,竟然敢唬我,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有何能耐。”
李旦吩咐道:“来人,给我盯住王家宅院,一旦发现陈少侠出来,立即禀报与我。”
“是”一名随从应声领命而去
“啊”卧房内林阿娇一阵河东狮吼般的惊呼声响起,林阿娇醒来发现自己匍匐在陈瀚怀中,一脸震惊咆哮道:“死瘸子,臭流氓,我要杀了你。”
“不关我的事,真不关我的事啊。”陈瀚也被林阿娇杀猪般的惊叫声惊醒,看着自己被林阿娇压在身下忙解释道:“是你酒后乱性,不对,是酒后失态,我们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过,你要相信我。”
林阿娇双手朝着陈瀚脖子猛地一把恰来,陈瀚慌忙将林阿娇推开,双手猛地向前一推,犹如推在了两团柔软棉花之上,陈瀚瞬间方寸大乱。
林阿娇也顿时呆住了,随即反应过来,陈瀚见势不妙,慌忙摆脱林阿娇,拉开房门一个箭步冲出去,林阿娇在后追出来怒骂道:“给我站住,你回来。”
“不关我的事,我也是受害者。”陈瀚狼狈不堪披头散发朝着王家大宅院大门跑去
所有人都看着陈瀚发了疯似的朝外逃去,林阿娇在后紧跟着追去,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倒是王东海一帮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陈瀚被林阿娇追着逃到海边往东边细软的海滩跑去,陈瀚健步如飞朝着一座林木茂盛的小山丘窜去。
“死瘸子,你给我站住,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你也休想逃出姑奶奶的五指山。”林阿娇在后紧追不舍,但明显追不上陈瀚,被甩了远很,眼看着陈瀚窜进了茂盛的山丘密林中。
陈瀚在前跑进密林中,身形敏捷如猴攀上一颗大树,却听得一阵叽里呱啦的倭人争执声,拨开树枝仔细一看,竟是木山六郎与五名浪人正在发生激烈争执,陈瀚听不太懂双方的鸟吼怒喝声。
“八嘎”木山六郎朝着对面的浪人首领怒骂道:“松田一郎,是你害我们天草部众损失惨重。”
“纳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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