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1/2)
拓跋齐等人越是拼命让典韦越是觉得拓跋魁得珍贵。
“杀!~”典韦状若疯魔,眼中只有策马狂奔得拓跋魁,四周得鲜卑勇士却遭了殃,典韦所过之处残胳断臂四散,鲜血如暴雨般飞溅,鲜卑勇士被典韦如泄愤般劈砍得不成人形。
拓跋齐本就不敌典韦,如今典韦发狂,加上后来赶到得朴刀营众如压死骆驼得最后一根稻草,拓跋齐看着凶神恶煞般得典韦,内心苦涩,鲜卑王部第一勇士在此人面前如此得不值一提。
有朴刀营截住鲜卑勇士,典韦终于脱身,可是拓跋魁已经乘机逃出数百步之远,眼看就要追击不及,典韦在飞驰中从背后抽出一支手戟大喝一声“看戟”然后将手戟狠狠掷出。
凌厉得破空声响起,手戟在典韦奋力一掷下,几百步得距离瞬息而过,直指拓跋魁后心!
“大王小心!~”
“噗~噗~”
“呃啊~~”
电光火石间一名鲜卑勇士狼嚎一声,整个人从马背上骤然跃起,以自己强壮的身躯堪堪挡在了拓跋魁身后,还没来得及挥刀格挡,疾射而至的手戟已经先后贯入了他的身体,强大惯性将鲜卑勇士的整个身躯都带的往跌落而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嘣!”
背后得声响着实将拓跋魁吓得不轻,他怎么也没想到如此远得距离还有人能攻击到他,拓跋魁不敢回头去看,只得以更快得速度向前逃去。
“该死得杂碎坏我大事!”典韦大怒,方才那手戟险些打中目标,却被这鲜卑人坏了好事,典韦继续驾马追击。
“大王休要惊慌,独孤狼行前来护驾~~”
幽暗的草原上忽然燃起数百支明亮的火把,一骑形容骠悍的鲜卑勇士率领数千骑呼啸而来,堪堪截住穷追不舍的白岩寨士卒,拓跋魁终于得以从容遁走。
白岩寨后阵,王宇眸子里掠过一丝淡淡的失望,由于鲜卑大军的宿营地过于分散,白岩寨军制造的搔乱并未能漫延到整个营地,远处未曾遭袭的鲜卑人很快就完成了集结,并开始向拓跋魁的王帐缓缓靠拢,擒贼先擒王得机会已经丧失了。
“传令~~撤兵。”
时机已逝,在旷野上与鲜卑铁骑纠缠实属不智,王宇当机立断下令撤军。
“呜呜呜~~”
幽暗的天空下悠然响起苍凉绵长的号角声,正杀得兴起的白岩寨将士纷纷拔转马头,开始井然有序地后撤,不及片刻功夫,便撤得干干净净,全军隐入了苍茫的夜色里,只有鲜卑人的营地依然烈火熊熊、一片混乱!
王宇领着白岩寨众将士夜袭鲜卑军大营,如此大得动静早已将沮阳城守将惊动,只是夜色过于黑暗,情况不明之下程安不敢随意派人出城查看,随着时间得推移,心痒难耐得程安终于忍不住派出斥候打探消息,在得到斥候肯定得消息后,程安终于相信还有援兵前来支援,并且此时正在于鲜卑人厮杀,只是白岩寨众将来的快去得也快,程安刚得到消息,还来不及派人接应,白岩寨众人已悄然撤退,还好围住沮阳城得鲜卑大营已被王宇撕开了一道口子,王宇正领着白岩寨众将士往沮阳城撤退,程安赶忙打开城门,迎白岩寨众将士入城。
……
鲜卑王帐。
火把通红,将整个牛皮大帐照得亮如白昼,刚经过生死时速得拓跋魁惊魂未定地据坐在虎皮软褥之上,拓跋齐、慕容磊、独孤狼行等部落首领分列两班。
拓跋魁面色不善得问道:“昨夜何人巡夜?”
慕容部首领慕容磊出列跪伏于地,低声道:“回大王,昨夜是我慕容部巡夜。”
拓跋魁厉声道:“为何不派游骑斥候?”
慕容磊答道:“巡夜此等大事末将怎敢怠慢,末将已经安排了百余骑游骑斥候!”
“既然派了游骑斥候,为何还会被晋军欺近而毫无所觉?”
“这~”
“分明是一派胡言、推脱之辞!”拓跋魁脸色一冷,目露杀机,沉声道,“来人,把这厮推去出砍了。”
立刻有两名鲜卑刽子手虎狼般扑了过来,将慕容磊摁在地上,慕容磊大急,厉声道:“大王,末将的确派了斥候游骑,大王,末将冤枉哪~~”
拓跋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两名鲜卑刽子手架起慕容磊便走。
“狼行兄弟,你是知道的,昨夜的确安排了斥候啊,你快跟大王说呀,我是冤枉的啊~~”
慕容磊大急,把求助的目光转向好兄弟独孤狼行,独孤狼行目露不忍之色,经不住慕容磊苦苦哀求出声劝道“大王,慕容磊未能发现晋军欺近实乃大罪,但阵中斩将乃大不吉,恳请大王饶他一命,让其戴罪立功!”
“王兄!独孤狼行说的有理,昨夜我军损失惨重,如今实不能再损兵折将了,恳请王兄让慕容磊戴罪立功!”一旁得拓跋齐也出言相劝道。
拓跋魁也知道此时不能杀慕容磊,若是杀了慕容磊,慕容部必然反叛,昨夜晋军直指自己得王帐,损失最多得便是自己本部士卒,但是刚刚经历了如此凶险得场景,拓跋魁一时气愤难耐,如今有人出言相劝,其中还有刚刚救过自己得独孤狼行,拓跋魁心意稍平,挥手道“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三十军棍暂且记下,待得胜之后再与你清算!”
慕容磊捡回了一条性命,大喜过望,连忙拜谢道:“谢大王不杀之恩,末将必竭尽全力以报大王!”
得到拓跋魁得准许后,慕容磊才敢慢慢退到一边,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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