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源上(1/3)
冥界有个女鬼叫阿柳,生的艳若桃李,喜欢到处瞎晃。
这冥界,除去冥王,谁也不知她的来历,谁也不敢惹她。
这日她又在奈何桥边瞎晃,还去瞧了瞧她亲自种下的彼岸花,见那彼岸花还是未开,心里有些不高兴。
这彼岸花的种子是孟婆给她的,她瞒着殷羽悄悄种在此处。
孟婆说这花开时会绚烂夺目,还能唤起一些死者生前的记忆,想到生前的记忆,她也想知道自己生前的记忆~
可这花,何时开啊?
她神态无奈,又瞧一眼已经繁茂碧叶的彼岸花,瞧着那碧叶,算了,再去找孟婆打探一番消息。
可那孟婆正忙着熬汤,别说什么告诉她消息了,就连个眼神也没给她。
她今日穿了一件黑色轻烟纱裙,若是走远了,只能望见一个黑色身影,她穿着的黑色纱裙很有意思,第一眼瞄着普通,可若是再多瞄上几眼,便会发现其中的奥妙。
轻烟纱裙上有着用黑线绣成的栩栩如生的水仙,水仙散花黑裙,用金丝线勾出了几片花叶,长长的裙摆如云般飘荡在四周。
她望了一眼不理她的孟婆,又走到了奈何桥头,在桥头瞧了瞧,她对这奈何桥一直都很好奇,奈何桥桥上有赶着去投胎的鬼魂。
阿柳知道,那些赶着去投胎的鬼魂都要喝上一碗孟婆熬的汤,听说喝下孟婆汤就能忘记一切前尘往事,了断前因后果。
她探不清桥的那头,也不敢过去,奈何桥下这冥河,河水又深又急,殷羽警告过她,若不是她也想要投胎,就一定不能过去。
这冥界的规矩不少,她再受殷羽的宠爱,有些规矩她也会守。
阿柳又打量了奈何桥一眼,叹了口气。
接着黑色身影转身,走了。
她越走得越来越远,最后又走到了一处寝宫,在寝宫里,瞥见了桌子上有摆放的果子,很勾人食欲,她刚坐下吃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吃了本王果子,岂是你白吃的?”
接着一个穿着玄衣锦袍,黑发如墨,五官妖治的男子出现在她身后。
来者是殷羽,冥界的冥王。
阿柳咽下口中最后一口果子,脸上扬起笑容来,色眯眯的回头打量殷羽,这话他也不知说了多少回了,也不见他厌烦。当然她也不厌烦,阿柳笑着道:“我不白吃的!我把我自己赔给你可好?”
殷羽看着她,眼前的女子十分娇艳,腮边两缕发丝垂在耳边,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黑色长裙,腰肢不盈一握。
殷羽摇摇头,拿她没办法。
这些年她每回说的赔偿都是这般,也不知是不是她整日里在冥界瞎晃,性子养的越发随意大胆了些。
不过,他不讨厌,他还喜欢。
“正好,本王今日也有些饿了~”他一笑。
阿柳挑挑眉,给了他一记白眼,她自是明白他说的“饿了”是什么意思。
接着她看见那男子越走越近,等离的她更近了,又伸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她的脸蛋。
“是你自己亲口说,要把你自己赔给本王~”
阿柳望着他这副模样,捂嘴一笑,又顺势动了动身子,然后,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扯了扯他的衣襟~
他五官妖治,越离的近些,越发魅惑诱人。
他见她的动作,伸手抱起了她。
推开还剩下的果子,把她抱起放在绣桌上。
俯身,瞧着她道:“又扯我衣襟?”
阿柳脸一红,眼眸狡黠,“就是扯了,你还能拿我怎样?”
“拿你怎样?”
一会你就知道,要拿你怎么样。
他手的动作没落下,开始去解开她的衣裙~
她虽是红着脸,可又好像是习惯了一般,身子十分配合,不仅配合,她还亲自动手去解开他的衣袍。
她又把手撑在桌面上,仔细看着他道:“冥王大人拥有这般好相貌,好身材,我可~不亏~”
纱幔低垂,房帘刮起,细细碎碎娇喘的声音在冥王殿响起,那听了风声的鬼差,赶紧领着其他鬼差迅速退下。
冥界的鬼差都知道,冥王大人喜爱阿柳,宠爱阿柳,数年来也只独宠她一个,而每每宠幸她时,都不喜欢被打扰。
曾经有那鬼差无意间打扰到冥王大人的好事,无声无息的便消失了。
殿内芙蓉暖香,殿外空荡寂寥。
没一会,殿外又出现了另一个穿着黑裙的女子,她身姿修长,肤白秀丽,眉间却带了一丝怒意,她瞪了一眼空荡荡的冥王殿大门处,又气愤的挥了挥袖子,转身就走。
她也知道冥王大人每每宠幸阿柳时,定要赶走宫殿一众侍从鬼差。
冥王大人无妃无妾,数年来却一心一意宠爱那个来路不明的阿柳。
真是妒忌又羡慕。
冥王宫殿外四周还种了黑色藤蔓,那黑色藤蔓上会开出白色小花来,瞧着第一眼好像黑白肃静,可瞧多了几眼,会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这会开出白色花朵的黑色藤蔓冥界种的极多。
蔓珠听过传言,说冥界会种下这般多,全是因为阿柳喜欢。
她低下头,扫了一眼身旁的小白花,气愤的摘下了其中一朵,拿起,放在挺立的鼻下闻了闻,没有香味。
接着她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白花,捏碎。
正当她捏的起劲,突然一道红光从她身侧闪过。
蔓珠一惊,又有些警觉的回头朝着那红光去处望了过去。
只见那红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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