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0)(1/3)
第十章再说叶天问被司马莹扶进房间歇息,司马莹给他盖上被子便站在一旁,叶天问笑道:“昨日太过匆忙,倒还没请教姑娘大名。”司马莹说给他听了,叶天问说道:“原来是司马姑娘,不知姑娘出自何门何派?”司马莹对他也不提防,就把自己门派说给他听了。叶天问又点头道:“原来是七极剑派武极前辈的弟子。”司马莹好奇的问道“江湖上谁人不知武极前辈的七极剑法乃是江湖一绝,我本来早就想着要拜访七极剑派,当面向武极前辈讨教一番,可惜教内俗务缠身,一直没有成行。”叶天问虽口口声声称武极是前辈,又说要当面向他讨教武功,当可说是狂妄至极,可不知怎么在司马莹耳中听来却是觉得理所当然一样。
叶天问又笑道:“姑娘既然也是复姓司马,那和司马炎兄弟倒是本家了。”司马莹说了一句正是族兄,叶天问惊讶的说道“不知在姑娘这一辈的弟子中,又是何人武功最高?”司马莹淡淡笑了一下,说道:“我这一辈中共有五十六名弟子,当属我族兄武功最高,其次就属璟师弟武功最高。”说到段璟,司马莹忽然心头一痛,又似想起什么事一般,问道:“少教主,后山上真的有两座石碑吗?”叶天问一怔,心想司马莹怎会问道这事,说道“我可否前去看看?”叶天问不知她想干吗,便回道:“当然可以,不过今日天色已晚,待明日我再领姑娘一同前去。”司马莹应了一声,随后也不再说话,眼睛看着窗外发呆,心中满是段璟。又过了一会,司马炎和柳浪双双归来,对叶天问说了朱一笑之事,叶天问谢过他俩。司马炎见自家妹妹似乎有些无精打采,心头有些奇怪,但碍着叶天问就在一旁,也不好出声询问。
此时叶天问伤势有些好转,内力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一行四人便回了后山小楼处,刚进楼里就见朱一笑低头跪在大厅里,一脸死灰。叶天问忙上前扶起朱一笑,他早已知道朱一笑见过侯一阵,心头也猜出个七八分,安慰朱一笑道:“朱使者不必难过,我知道你与侯一阵一向交好,但如今他不顾你俩交情执意要走,那也只能由着他去了,你已经尽力了。”朱一笑抬起头,满脸羞愧之色,叶天问又让人安排酒宴,再邀司马炎兄妹并柳浪一起,为朱一笑压惊。席间司马炎抽了个空悄悄问司马莹道:“方才我见你闷闷不乐,可是有什么缘由?”司马莹说道:“少教主问起门派中事,我因想起璟师弟,故而有些不开心。”司马炎哦了一声,又听司马莹说道:“少教主已经答应明日带我去看那两块石碑。”司马炎心头一喜,说道:“你与璟师弟感情最深,正可以去瞧瞧那碑文是否是璟师弟笔迹。”二人又说了一会,叶天问见他俩在那窃窃私语,也不理会,微微一笑,又是一杯酒下肚。
到了第二日,叶天问带着司马炎等人上了后山半山腰处,后山并不高,山势平缓,一行人转过一个转角,赫然看见不远处立着两座石碑。司马莹跑上前去,就见一块石碑上写着九宫老人之墓,另一块石碑上则写了妹妹锦铃儿之墓。司马炎在一旁说道:“妹妹,你仔细看看,是不是璟师弟的笔迹。”司马莹看了半晌,眼泪一滴滴落下,哽咽着说道“我先前在璟师弟家住过一段时间,只见过他阿姐,未曾听说他还有个妹妹。”柳浪忽然说道:“这座碑上写了锦铃儿,难道和锦兄弟有关?”司马炎悚然一惊,脱口而出“可是他当初又为何不愿与我相认?”柳浪接口说道:“那日在酒楼见他,行为古怪,后来又匆匆告别,想是因为见了你俩的缘故,只是他戴着面具,又不愿与司马兄相认,这就有些奇怪了。”叶天问忽然插口道:“或许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几人齐齐望向他,叶天问将手负在身后,道了一声跟我来,缓缓朝山下走去。
众人默不作声跟在叶天问身后,随他朝山下走去,又绕过小楼,眼前赫然出现了几座石屋,每间石屋前都有两人守着。叶天问来到一座石屋前,缓缓推开门,当先走了进去,众人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入。
石屋里一片昏暗,众人骇然发现这里竟是一座地牢,各种刑讯用具一应俱全,旁边还竖着几个木架,其中一个木架已经断为两截,裂口处还有一些暗红色的血迹,而地上更是血迹斑斑,死掉的各种毒物躺在角落里,众人看得是一脸的触目心惊。叶天问缓缓开口说道:“我来到这里时仇安就死在这间石屋里,腰间有一个巨大的伤口,据推断应该是被人用利器插入所伤,但是……”他又看向众人,说道:“仇安真正的致命伤是在咽喉处,他的喉咙已经全部被咬烂,根据我带来的仵作分析,他的喉咙是被人咬断的。”叶天问又说道:“仇安身为地榜高手,一身修为深不可测,此处又是他的巢穴,那么被绑在木架上审讯的人断然不会是他。”他又走前几步,摸着断裂的木架,看向司马炎说道:“被绑在木架上的很有可能是你们的师弟。”司马莹开口问道:“为什么会是璟师弟,而不是另外两人呢?”叶天问看着司马莹,一字一句说道:“因为面具。”他又转过身子走到角落里拎起早已死掉的毒蛇,说道:“据我所知,仇安最喜拿活人做实验研究毒药,我猜你师弟带着面具是因为他已经毁容了,而毁容的原因就是仇安的实验。”众人听了心中一阵不寒而栗,难以想象段璟是如何在这地牢中熬下来的。叶天问又说道:“我猜山腰处两座坟里埋着的人是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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