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寻入口(1/3)
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在敦煌莫高窟的第十七窟发现了震惊世界的藏经洞。
不幸的是,在晚清政府腐败无能、西方列强侵略中国的特定历史背景下,藏经洞文物发现后不久,英人斯坦因、法人伯希和、日人橘瑞超、俄人鄂登堡等西方探险家接踵而至敦煌。
以不公正的手段,从王道士手中骗取大量藏经洞文物,致使藏经洞文物惨遭劫掠,绝大部分不幸流散,分藏于英、法、俄、日等国的众多公私收藏机构。
仅有少部分保存于国内,造成中国文化史上的空前浩劫。
而为何会出现这样一个藏经洞?敦煌学专家、学者钻进浩如烟海的敦煌遗书资料中仔细地查阅,从未找到解谜的文字记载。
只好另辟途径,根据其他历史资料进行推断,提出了多种假说,试图解开这个千古之谜。主要说法有这样几种:
一、避难说:认为这么多经卷和遗书被藏于石室中被封闭,是莫高窟的僧人为躲避战乱,使经卷遗书免于战火而存放的。
二、废弃说:认为这些经卷遗书都是当时敦煌僧众抛弃无用的废品。因佛经众多,为尊重佛法佛典,这些用过的经品既不能丢弃,也不能烧毁,只好用这个石室封存起来。
改造说:
持这种说法的学者认为,大约公元1000年左右,折页式的经卷,已从中原传到敦煌。因阅读、携带方便,受到僧侣们的青睐。因此,将藏书室使用不便的卷轴式佛经以及许多杂物一并置于石室封闭。
但专家、学者对以上几种说法始终争论不休,藏经洞之谜至今未解。
“我刚才在看到这三种论断时,忽然想:能不能有第四种可能,是‘障眼法’,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哦?”曹龙轩和苏老鬼都眼睛一亮:“说说你的看法。”
白云飞有些底气不足地说:“能不能是当初建墓的时候,怕别人发现入口啥的,所以在入口上故意建了这个藏经洞?
即便以后谁发现了,按照人的惯性思维,肯定会以为:原来这暗藏的是这些经卷啊,就不会再想这里边还会不会隐藏别的暗道了,因为已经有秘密暴露了。
发现这个藏经洞的人以及后来的人,也会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些经卷上,不会再有别的想法。你们说呢?”
这两个人马上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又盯着白云飞,把白云飞盯的心里有些发毛。
同时白云飞发现,盯着白云飞的可不止他俩,还有孙二和牛钢,以及孙二带来的几个手下。
特别是牛钢,看白云飞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怪物一样,可能是在想,你小子也没盗过墓,也没探过险,啥也不懂,居然还真敢想,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乱子大。
岂料曹龙轩一声长笑,看来心情不错:“果然不愧是人中云飞!不仅功夫了得,这思维也是常人莫及嘛。不管你所说对与否,且按你这思路探察一番。”
那苏老鬼笑嘻嘻地说道:“嘿嘿,可以,娃子,有悟性嘛!来来来,赶紧给我磕三个响头,拜我为师,为师便把这一身祖传技术都教给你,我就能退休享福哩。”
听他这么一说,白云飞尴尬不已。
牛钢和孙二则在一边起哄,连声说好主意。
然后,众人把车在景区的停车场停好,买了几张门票,成了观光的游客,堂而皇之地进去参观去了。
众人虽然在景区内观光时也留意别的地方,试图看出有一些端倪,但目标还是非常坚定地向着发现了藏经洞的第十七窟走去。
到了第十七窟的藏经洞,里边已经有几个游客稀稀拉拉的在参观,众人看到第十七窟内面对窟门的北壁,有坐着一身作禅修状的高僧大德的塑像,身姿端正健硕,面目庄严慈祥。
西侧窟壁镶嵌告身敕牒碑文一块,研读后才知道这是晚唐释门河西都僧统洪辩的影堂和塑像。
洪辩塑像之后北壁绘一菩提树,枝挂净水瓶、挎装。树之左侧有执扇比丘尼一身,右侧有执杖近侍女一身。壁画与洪辩彩塑像完美结合。
转了一圈后,没发现有什么能引起人怀疑的地方。
也是,要是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有问题,那秘密也不会隐藏到千百年后的今天。
于是,众人就和普通游客那样,用手机拍了许多照片,录了几段视频,然后就离开了第十七窟。
回到车上,曹龙轩饶有兴趣地看着白云飞问道:“云飞,有何高见?”
白云飞按神秘计算机给出的分析,还不知道对不对路子,但既然按这思路走,自然就是要先按白云飞的猜想来探索。
白云飞看了眼车外的天色,说:“这样吧,曹老板,咱们去敦煌市找个地方先住下,再好好研究,你看怎么样?”
“好。”曹龙轩爽快地一挥手,众人向敦煌市内进发。
找了一家旅店,众人停好车,孙二定好几间客房。
众人就在旅店边上的一家餐馆用餐。
晚餐结束后,回到旅店的一个房间里,照例是有人在房间外假意休息,实则放哨,防止别人偷听了去。
众人开始在房间里小声研究起来。
白云飞分析道:“从藏经洞内的情形看,我觉得如果这里真有通往隐秘墓室的通道,那么入口可能在:
一、塑像下,因为木板下的基座是中空的,很有可能像井盖、窖盖一样,打开就露出通道;
二、碑文后,大家在现场也看到了,此碑高两米多,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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