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性命攸关(1/2)
黄小仙捂着两只耳朵,都不想听下去了,胡大爷说:“我和你一样,从来不敢回忆自己这段经历,但,还是让我说完吧。”
第二天一早,小姐简直崩溃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得了什么病,满脸的毛发,而且脸上的毛发全都到了她的胸前。
我心很疼,因为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我看着她受苦,我也痛得说不出话来,我真想握着她的手,告诉她,就会好的。
但我什么都没做,看着她先是哭,后是绝望。
我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知道她内心崩溃的程度。
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自己一定是得了什么病,但随着毛发疯狂的增长,她什么都不相信了。
家里人全慌了,连他的父亲第一眼看她的时候,都吓得倒退了好几步。
家里的亲近的人,赶紧用剪刀剪下那些毛发,但没用,不长的时间就会再长出新的毛茬。
而且新生长的毛发,更粗更尖利。
小姐立时病倒了,连饭也吃不进去,家里人全急了,派了好多人看着她,怕她想不开,而且派出好多人,把省城里的大夫找了一个遍,还是不行。
老爹把那些大夫,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正当全家人都六神无主的时候,当头头的爹,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儿,果断地出了一主意说:帖榜文,谁能治好女儿的病,就把女儿嫁给谁。
这句话正中下情,我知道人在六神无主的情况下,只能出此下策。
此时的小姐,早就没了活下去的意愿,已经开始绝食,无论家人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
我就等着他们这个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时刻,也就是乘人之危。
我摘下了帽子,看着好奇的人们念着稀奇的榜文,从容镇定地揭下了这个榜文。当兵的把我引见给老爷的时候,我一点也没害怕,因为我心里有底。
我提出了条件,一是我必须单独给小姐治病,二是当天晚上,我就要留宿在小姐的房间,不然,我是不肯的。
老爷拿我真的没办法,他说如果你治不了小姐的病,我第一时间杀了你,我当时就点了头。
我第一次真实地站在小姐面前,此时的她早已不认人了,也不会说话了,这件事给她的打击是致命的。
我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当然是有防范的心理,我甚至戴上帽子观察他们是不是在监视我,还好,只有两个小丫环站在门口等候我的吩咐。
我把青涩的桃子,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喂到她的嘴里,她开始是本能的拒绝,可能桃子的口感吸引了她。
她慢慢开始能吃进去一点了,虽然只是很少的一点,但我看毛发开始脱落了,先是脸上的,接着手臂上的,虽然没有全部脱干净,但至少是有效果的。
我把桃子收起来,叫来小丫环,她们高兴地跑去告诉老爷。
老爷来了,看女儿的情况有所好转,对我也挺客气的,说会给我很多钱的。
我真怕他们食言,就说:“现在不算好,如果不用药物巩固的话,还得犯。”他们听了这话害怕起来,除了给小姐做了好多流食,一切都交给我了。
小姐慢慢地缓了过来,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有所改善,心情也好了很多。
当她听说父亲的决定是把她嫁给我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过急反应,我当时别提多高兴了,以为在她的心里认可了我。
本来我想与她同床共枕,但她拒绝了我,说自己现在太虚弱了,而且必须光明正大的嫁人。可能是怕我不给她好好治病吧,她说就算我们没真的在一起,我的名声也毁了。
我把青桃夹在饭里给她吃,她慢慢的全好了。我们也有了不错的交流。
“你到底是怎么把我治好的?”她问我。
“是一种神奇的药。”我当然不会告诉她了,甚至还不让她痊愈,我没看出她父亲是真心想把她嫁给我。
我们晚上住在一个屋子里,因为她身子弱,我就在她旁边躺着。就在她感觉自己完全好了的一个晚上,她特意烫了一壶酒,非要感谢我。
我们俩吃着可口的小菜,她问我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就算不跟你,你觉得还有人要我吗?”她说这话一点也不假,没人会认为她是清白的。
看我点头,她问:“我想好了,明天我就找父亲,让他把我们的婚事办了,我不知道你家的老人都是做什么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要不然,我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我一听,高兴得语无伦次,不知不觉当中,又多喝了几杯。
小姐姓朱,她温柔地问我:“现在,你能不能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了?我怎么觉得我们之间不只是这点渊源呢?”
女人真是心细呀,她竟然是从我身上的味道,发觉出我们是曾经有过交际的人。
我喝酒了,我得意忘形了。我觉得她说的非常有道理,谁还会要一个与陌生男人同在一室的女子?于是,就把这几样宝贝的来历说了,而且也把桃子的事说了,人呀,这一高兴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小姐不相信我说的话,非要看看这三件宝贝,我身边只带了帽子,就演示给她看。
我在她面前,一会儿出现,一会又无影无踪,把小姐看得心花怒放,她不停地笑着,那声音好听极了,就像我们村子里大户人家窗户上挂的铃铛。
我站着的时候没戴帽子,等我拿下的时候,我就躺在她的脚下。她真的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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