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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父母,对长辈,对亲人,总是十分任性,为所欲为。」「直到深海舰队入侵的那一天,所有人都死了。
」我惨淡地笑了一声,「从屋里还没来得及逃出来的时候,一次炮击正对着窗口,正中客厅里正在收拾行囊的所有人……当时我在玄关那里免了一死,后来被别的大人带到了难民的收容所,就像现在这样瘫倒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逸仙默然无言,只是不停地轻轻拍着我的背部。
「我很后悔啊。
为什么,当时没有好好珍惜家人,没有珍惜那一段时间,直到大家都死了才去后悔。
」我傻傻地干笑了两声,「老师告诉我,如果故土不在了,我们就会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重新造回来——但房子能造回来,人呢?没有人的家,还能被成为家吗?」二十年来,我多次想要逃避这个事实,但是在军事学院宿舍冰冷的床板上醒来的时候,在镇守府的深夜独自徘徊在中央区的时候,在每一场战役的胜利之后,冰冷的现实就会反复提醒我。
我的家,已经不在了,再也回不来了。
「不,夫君。
」逸仙蹲了下来,掏出手帕,轻轻地擦去我面颊上的泪水。
「就让我们……来做您的家人吧。
」家人。
在我做出反应的前一刻,嘴边便感受到了温暖的感觉。
犹如冰窖中升腾起的一把微弱的火苗一般,逸仙主动用小巧的朱唇亲吻着我的嘴边,另一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部,好似在安慰小孩子的年轻母亲一般。
「请您到玄关边的浴室洗个澡吧。
行李已经交给重庆妹妹处理完毕了,小女子会和重庆妹妹一起在卧室等着您的。
」似乎,按照她说的这么做会让自己很安心一般。
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望着逸仙脸上那忧心的神采,尽可能地做出一个让她放心的表情,便朝着浴室走去。
等到我洗漱的时候,才顿感那高温的热水浸泡让自己恢复了少许神智。
在睹物思人的那份恍惚中,我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小的时候在和这装潢相似的浴室内玩水的情景。
几乎和原本的家完全一样的屋子么。
不得不感慨,军方高层这一帮人还真是会送礼的。
等到洗漱完毕,用洗手台上的冷水冲刷了一下面庞之后,我才基本恢复了冷静。
自己的经历,终归只是自己的经历啊。
为什么要让自己悲凉的过去传染给别人呢。
我擦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然而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我便看到了十分不得了的东西。
「逸,逸仙姐姐,这是……」不明真相的重庆的声音回荡在铺好了浅蓝色床单的那一张床铺上,屋内弥漫着一阵淡淡的沐浴露和洗发液的香气,说明两人也已经在房间的那个洗漱间里清洁干净了。
然而更加魅惑的是,重庆那翠绿的旗袍已经被半褪了下来,闪着女性光芒的肉色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一头湿漉漉的银发则将这气氛催化得无以复加。
而同样半褪去自己红色旗袍的逸仙则是接近了她,脸上露出了颇为妩媚的笑意。
「重庆妹妹……不要看夫君平时那个样子,但是在床笫之欢的时候,他是很温柔的呢。
不需要害怕了。
」2;a4d;。
两个人洁白的肌肤互相磨蹭着,微微泛起了红润。
散开了头发的逸仙在重庆的身上亲吻着,所到之处重庆那细嫩的皮肤便染上桃红色,而重庆也微微地发出娇声,那副样子颇为挑逗。
等到重庆似乎稍稍适应了这样亲昵的举动之后,逸仙便趴到躺在床上的重庆身上,细腻地亲吻着她的嘴唇,仿佛还能看见她熟练地敲开了重庆的牙门,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入其中,主动地进行着舌吻;而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重庆只能默默地被逸仙摆布着,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娇哼。
直到两人嘴唇分离,中间便搭起了一座唾液构筑的透明桥梁。
意犹未尽般地,逸仙用湿润的舌尖舔了舔重庆的嘴唇,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然后将手指探到重庆的下身,将那条浅绿的内裤扯了下来,微微一抚摸,便有些许甘露落了下来。
同时,逸仙继续吻上了重庆的嘴唇,而仿佛已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一般,重庆也生涩地伸出自己的小舌,和逸仙舌吻着——然而熟练程度却也远不如后者。
「也,也不能输给姐姐……」似乎,在踌躇着一般,重庆也颤颤巍巍地将右手手指伸到了逸仙的下半身处,快速而不熟练地动着手指。
逸仙因为快感而微微地叫出了声,但依旧游刃有余般地继续进攻着重庆,嘴唇让人相互交叠着,左手抚上了重庆那如汤包般大小的胸部,轻轻地画着圈,另一手则继续玩弄着下半身,细细地刺激着未经人事的重庆。
「妹妹真的是,学得很快呢。
」两人的嘴唇再次分开,仿佛不愿意认输一般,逸仙用舌尖添了一下重庆那洁白的胸部上的rǔ_tóu,却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重庆发出了不小的呻吟声,身体有了相当的反应。
见此情景的逸仙自然乘胜而进,凑过脸将那颗樱桃含进口中,有些用力地向上吮吸着。
「逸仙……姐姐,提督在看着呢……」「说的是啊。
」看着两个人互相做着这样的事情,原本有些心情低落的自己却在这个时候变得兴奋起来。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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