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失守(5/6)
畅快淋漓一夹股,顶入晓云牝户深,头一跳,冲着微开一的口便是一阵喷。热一冲,阳激虚,晓云本就已近枯竭,身子一挺,嘶哑叫了两声,脑袋一歪,尖耷拉在角,就此昏过去。
袁忠喘息着趴下,拿她赤体当作垫子悠然小憩片刻。等到尽兴后的那股慵懒过去,他起身将灯烛熄掉大半,只留下正常当有的那些,穿好衣服,开始布置局面。
晓云身上还留着的上衣外裙他都没动,只将肚兜的系带扯断,衬裤撕裂,远远丢开到地上,跑去外面翻出一双土匪的草鞋,穿上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特地往破布上踩了几个鞋印。
沉片刻,他拉起晓云的头,在她脸上运力抽了几个耳光,打到她面颊肿起,角破皮。
接着他从掉下的荷包翻看一番,将值钱的挑出来,连着她的宝剑一起出门扔到了山崖下面,把剩下的散碎物件洒落一地,跟着踢倒椅子掀翻桌子,将屋弄得好似打斗了一番,这才出门离开。
取一壶,在壶下些mí_hún膏,匀放在外间堂屋桌上,分量不大,不至于让人失智,但有些头晕脑胀,思虑不畅,总是难免。
布置完这些,袁忠迈出屋门,在院子里一番打斗痕迹,最后到山寨门外,凝聚起一股玄寒真气,咬牙在自己肩头印了一掌。
初试经验不,掌印并不明显,经脉也并受创。
他皱眉一横心,将力道出到七成,打向口。这一下果然痛彻心扉,疼得他双眼一翻险些惨叫出来,当即就生出一股索了她再找旁人实验的心思。
但低头解衣一看,乌黑掌印已经泛起,附近经脉也闭塞阻断,急需运功冲开,不论谁来检验,都是不得假的伤。
既已如此,就将把戏完好了。
他寻了一隐蔽草窝,和衣躺入,闭目入梦,任由《不仁经》自行运转,为功力添砖加瓦。
孙断那膏他此前没怎么用过,量全凭感觉,效果全靠老贼的自述,实际如何,他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
不过晓云心神遭受巨创,女破瓜便被弄了近两个时辰,抽出来的时候屄都已肿起,到都是破皮创口,今起来再怎么恢复得快,怕是一样走路都利索不起来,再加上元刚被抽了个净净,武功能发挥出二成都算她天赋异禀。
所以就算真穿馅,他也不是太慌,大不了提前动手,出本来面目就是。
也不知是力太强,还是那一番折腾榨力所致,袁忠等到天亮,去茅房排解一番回来装样子躺好,又一直等到上三竿,山寨里面才传来他等待已久的那声悲痛尖叫。
晓云,终于醒了。
他将眼睛眯成一,息四散,憋住颈部经脉,让脸上失去,僵直躺好。
尖叫怒骂转眼过去,片刻之后,惊慌失措的呼响起。
“忠!袁忠!你在哪儿?你人呢!”她嗓音嘶哑不堪,略带无助哭腔,煞是惹人生怜。
只可惜,袁忠早已被锻造出一副铁石心肠,依旧如此前盘算那样,装成昏样子,一动不动。
不多时,晓云跌跌撞撞走了出来,衣衫外裙匆匆整顺,破掉的兜衣衬裤想必都没再穿,布料下能清楚看到扁圆头的印子。她连靴子都顾不得套在脚上,裹了缠布便踏地走出,一边来回张望,一边喊:“忠!忠——!”看她角有些痕,似乎喝过了壶的,袁忠略一思忖,心道她心慌意,必能发现他倒在这里,便痛苦一声,故意在外面的双脚跟着动了一动。
晓云这下当然发现,踉踉跄跄跑来,脚下不便,一下子跌进了草窝,手掌恰恰按在他的伤。
袁忠顺推舟,早在嘴里的一口红浆噗的一下喷了出去,痛哼出声。
晓云满脸惶恐,抓住他双肩一顿晃,茫然道:“忠,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你……为何……为何成了这副……样子?”袁忠擦了擦角,有气无力道:“姐姐……我……我是不是要……了?我口……好痛……”晓云心慌意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垂手扯开他衣襟,定睛一看,吓出一身冷汗,“这……这是……什么掌力?”她给自己定了定神,蹙眉问道:“昨晚……昨晚我就记得自己喝了些粥,身上不舒服,头晕脑胀想去睡觉,之后……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袁忠道:“姐姐……你……你先救我……我好痛……”晓云自己也是浑身疼,胯下更是好像还着根狼牙一般裂痛难耐,心知贞必定已经不保,羞愤绝,可此刻看袁忠奄奄一息,侠心肠终究还是冒出了头,咬牙忍耐将他扶起,架在肩头,步履蹒跚带他回房,强撑神从后心输了一些真力进去,助他打通闭塞心脉。
这一番折腾耗掉她不少神,脸庞更显苍白,冷汗如豆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袁忠这才低声开口,讲述道:“姐姐,昨晚……你心力瘁,悲伤过度,不知是风寒还是癔症,整个人都跟傻了似的没了魂儿,一摸额头,烫得要命。”晓云脑子一片混沌,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蹙眉道:“好像是有此事……可、可之后呢?”袁忠小心观察着她的神,轻声道:“我去打了,想姐姐你擦擦身子,可没想到……大侠还有没净的山匪,他们是出去巡视的,恰好晚上才返回。那三个大汉将我打倒,按在旁边,你那时……那时烧得迷迷糊糊,竟把其一个认作了你的大哥,扑上去把他抱住。那三人……顿时起了心,哄着将你抱到床上,……将你……糟蹋了。”晓云刹那间面如灰,浑身都哆嗦起来,牙关轻轻叩击,碰得咔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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