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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洩阳萎,使你一生精神痛苦。
以前,我在油麻地看到这个招牌,总是一笑置之。
从来没有想过,我也有这一日……「始终係一场兄弟,冇理由我呢个做大佬
既,眼白白睇住你抬唔起头架。」
今日,我来到这个招牌下,我却笑不出来,即使下了决心,双脚还是不听使
唤……眼看着那个幽暗的梯间,身体竟然走进隔壁的冰室。
「都係饮杯野先。」
经过一杯冻啡,一个菠萝油的时间,心裡清凉了很多。
第二次来到那个招牌下,这次我没有犹豫,急步冲了上去。
「大佬唔可以再睇住你抬唔起头架。」
登记的时候,护士接过我的身份证后,险些笑了出来,掉了几次笔才写完那
张资料卡。
「樊生,坐低等嗌名。」
收起身份证时,见护士的脸容抽搐的厉害,我说:「怕中文难讲既,叫英文
都得架。」
「j..s..,这是读早洩吗?阿生。」
「冇尐礼貌,叫番樊生算啦!」
满腹鬱闷地坐下,等了近一小时,才看到医生房的门打开。
「快枪手先生,请进来。」
「係樊昌秀呀!头先唔係叫左妳嗌我樊生既咩!」
我无视身后几个病人的笑声,用了一秒八的时间便冲进房内。
「樊生,请坐。」
女医生的温柔,与护士那种轻佻相反,使我的怒气消了很多。
「樊生,有边度唔妥呀?」
「医生,我……呢两个月都有心冇力咁,个衰婆帮我啜好耐都冇反应。」
「咁样,樊生,请你除裤趴上床先。」
「挺起身,我要捡查你既前列腺。」
接着,女医生跨坐在我的腰上,一手扶着ròu_bàng,一手按压我的袋底。
「哇!好痛,妳做紧乜呀!医生。」
「忍下啦!咁大个人。」
「而家同你检查紧前列腺,忍多阵啦。」
「肿得好劲,仲粗过你碌鸠喎!樊生,你既前列腺差成咁,撞得好金呀?」
「是啊!医生,係两个月前的了,当时我帮人睇位,有条懵捻突然撞埋黎,
推左我落石壆,成个人坐左落架即车度,然后就,变成而家咁啦!」
医生的手没有停下来,除了在袋底来回轻拂外,还轻轻按压我的斯眼。
努力了十五分钟后,小兄弟都好像没甚么起色,莫非……连这么年青貌美的
医生也无能为力吗?当我想问问病况时,听到阵阵「索索」
声,我偷偷望向身后,看到女医生正脱去白袍,我立即假装不知地继续趴着。
待她把全身的衣物都脱掉后,示意我转身仰卧。
「你既情况好严重,不如考虑切左佢,烦少好多野架。」
「夏,咁……妳要救救我呀!医生。我唔想冇左条野呀!」
「尽下人事啦!」
她在我两腿之间站了起来,亲手给我「起机」。
只见她的手在摇,shuāng_rǔ便会晃动,看的我口水直流,开始重振雄风。
待ròu_bàng变成铁棒,向她举旗致敬后,医生立即鬆了一口气,说:「现在要试
下你有几插得,所以我会坐莲,唔好忍住,唔係就唔准架啦!」
「医生,真,真的吗?」
「係呀!边个得闲同你讲笑呀!」
既然如此,我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扶着我的ròu_bàng,对准了xiǎo_xué的入口后,慢慢地坐下来。
已经被我澹忘了的,做爱的感觉啊!那阵热烘烘的挤压啊!插了进去后,她
慢慢地摇着,还说:「咪成条死尸咁啦!玩下我对波。」
于是,我伸出手抓住那双不停地晃动的rǔ_fáng,很滑,弹力十足。
她摇了五下左右,我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乜咁快架!呀樊生,你之前做既时候,大概有几耐架?」
「之前呀!最劲既个几次可以做到十多下架,可能係年纪大了,冇咁劲了。」
「咁即係严重早洩,试下救唔救得番。」
这时候,在柜台那边传来阵阵歌声:「知不知我每次想你chā_wǒ一百数十下点
知你剂剂都係郁得个几下表现,太差无奈的我性慾退减」
「边个係度唱歌?」
我问。
「周姑娘囉!她报左名去中秋晚会的歌唱比赛。」
「点解,尐歌词好似係度唱紧我咁既?」
「你听错左姐,佢唱紧既係祖儿隻,我地继续啦!」
「趴底啦!我要给你做推拿,尝试纾缓早洩的问题。」
这种事我当然答应,立即转身让斯眼盯着天花板。
「趴高尐,我要係你底下进行检查。」
她以脚先头后地鑽进我的身下,而且是以「69」
的姿势躺在我的身下。
我感觉到她用手指扫我的袋底,这么私密的地带,以往是很敏感的,抚摸片
刻便能起机的了……今次她用舌头去挑逗我袋底,ròu_bàng仍然是下垂的,没半点反
应。
不仅是袋底,连斯眼都受到她的舔弄,可惜,ròu_bàng的回应很轻微,可以忽视。
不得不认,年纪大了,不似那些年轻人,一日七次郎般强劲。
接着她用含的,温暖与潮湿的感觉,舌头的轻拂与按压交替的触感,都给肉
棒加添动力。
看到ròu_bàng有了起色后,医生坐了下来,手握着shuāng_rǔ,以乳沟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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