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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钟头,婶娘累了,说要去睡,要表姨妈替她打牌,姑姑也说累了,于是便和婶娘,堂姐三人回客房去睡。她们走了之后,我看得眼睛也很酸了,望着大家还赌得非常起劲,反正我是局外人,也不用跟他人讲一声,就慢步走过庭院,打算回卧房去睡。
走到客房边,看见灯光还亮着,心想:奇怪,婶娘和姑姑她们不说累了么?怎地还没睡呢?凑近耳朵去想偷听她们说些什么内心话,怎有忒大的兴致。
只听得婶娘的声音道:『翠薇妹子,你说有能止痒的按磨器,快拿出来看嘛!快嘛!』
又听得姑姑道:『嫂子,先不要看我的按磨器,还是你先和佩瑜表演你们解决饥荒的办法给我参考参考嘛!』
佩瑜堂姐堂姐在一旁道:『姑姑,我不好意思嘛!平常晚上都是妈妈小|穴痒了,就压上我,要我和她磨镜,我还不太会呢!』
我一听就要有好戏看了,便赶紧从窗缝里偷窥,只见婶娘抱着堂姐,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睡衣,像是在揉摸着堂姐的ru房。
堂姐扭着道:『妈!你揉得我好难过哟!』
婶娘道:『哎唷!你这小妮子可是发浪了,来,让妈妈摸摸看。』说着,手就伸入堂姐的睡裤探着。
堂姐忸怩地道:『嗯!妈……我不要嘛!……羞死人了……』
婶娘道:『佩瑜,你的小阴沪都已经汪洋一片了,骚水连内裤都浸溼了嘛!』
堂姐被刺激得难忍,手也伸过去捏她妈妈睡衣里的奶头。婶娘哼着像痛苦又舒服的声音,好个母女互摸图!
堂姐道:『妈,你的头都硬了,还不是在想呢?』
婶娘道:『佩瑜,不要再羞妈妈了,好热呀!我们脱衣服吧!』
说着脱去她自己及堂姐俩人的睡衣和内裤。呀!两具光滑柔细的胴体在床上滚着,婶娘分开堂姐的yù_tuǐ,压了上去,用自己湿润的阴沪去紧抵着堂的小|穴。
两人都闭上眼睛,轻扭细腰,两只骚|穴互相磨着,转着,躺在下方的堂姐也用力向上挺着,荫唇对磨,不留一点空隙,玉臀挺摆耸动,两只骚水流得满床都是。她们越磨越起劲,口儿也互吻着,四只ru房互压互搓,喉咙中吐出了许多不堪入耳,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模糊叫声。
一下子,两人又双双分开掉头,互相用嘴舐吻对方的骚|穴,忽吸忽咬,忽急忽缓。想不到女人们也有这么一套解决饥渴的办法,真使我看的叹为观止。婶娘磨舐了一会儿,光着身子把坐在旁边看戏的姑姑给拉了近来,替她脱去了衣裳。
只见姑姑一对大ru房挺在胸前摇摆个不停,乌黑的荫毛密密地盖住阴沪。
姑姑知道该她表演了,于是从手提袋中取出了一个盒子,拿出一支像男人的鸡芭样的橡胶棒棒,把那突出许多小粒的gui头按在阴沪口磨着。不一会儿,就从她阴缝中流出了一些浪水,另一只手的指头揉着自己的阴核,屁股摆动着,口中也浪声叫着:『啊!……哼!……啊!……嗯!……哼哼……』地呻吟着。接着把假棒棒插入|穴里,进进出出地干弄着,只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在客房里响着。姑姑嘴巴一张一合着,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不一会儿,便挺着屁股,浪浪地泄了。
这一幕只看得婶娘和堂姐俩人目瞪口呆,不,还有窗外偷窥的我也惊讶极了,心想那真是个好宝贝,改天要设法弄到一根送给妈妈,让她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安慰自己,不要在用细小的手指头了。
姑姑叹息了一声,坐起来对着婶娘道:『嫂子,这种玩具虽好,但比起真枪实干的滋味还是差了一大截,光是那质感和热度就比不上真的大鸡芭,可恨我那死鬼老是出差,所以我才托朋友买了这玩意儿,不得已时,也算聊胜于无了。嫂子,我在想你们那磨镜的把戏也大概如此吧!唉!总比不上真的男人鸡芭插|穴的滋味舒服。』
婶娘也叹着气道:『可不是么?自从佩瑜她爸爸在外头养了小公馆,很少回家,更没chā_wǒ,只有和佩瑜磨镜来解解火了。』
堂姐在一旁插口道:『妈,姑姑,磨镜也很爽快呀!每次我都磨出了浪水哩!怎么你们说这还不好呢?』说着,天真地望着她妈妈和姑姑。
婶娘道:『唉!孩子,你还没经过男人插干的滋味,当然不晓得那种滋味有多爽,唉!只欠了根大鸡芭来奸chā_wǒ的小浪|穴,好久没干了,实在好痒啊!』
我在外头看得,听得难受得紧,再听了她们的对话,便不顾一切地转到客房门前,冲了进去,爬上床就搂着婶娘,说道:『婶娘,姑姑,佩瑜姐姐,我来了。』
她们三人的三张娇靥霎时都涨得羞红满面,堂姐更是拉着被子就要盖住赤裸的身躯,边羞道:『龙……弟……你……你怎么……进……进来……了……』
我说道:『我在外面憋好久了,好婶娘,好姑姑,佩瑜姐姐,你们帮我泄泄欲火吧!』
她们这才知道我刚在外面,已把她们刚刚三人的浪态和所讲的话都看到及听到了,更羞得秀脸如大红布般地低头不语。
我一下摸奶,一下扣阴,有时又去摸姑姑的娇躯或堂姐的身子,她们被我挑逗得欲火再生,扭腰摆臀,吟声不绝。我褪下衣物,拨开婶娘的双腿,用手扶着棒棒对着她的|穴口猛力一插,便全根到底。婶娘到底是结过婚又生了个女儿的女人,阴沪比较宽松。
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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