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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晓晓,这可是我们县城里的李老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喝了。”那副表情神灵活现,就等着看我笑话。
当时张姐在另一个包房里,没顾得上,喜儿姐姐也在别的包厢,身边没一个指望的上的。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陪着笑脸,将那杯酒干了。
“好好好,小姑娘有点意干一杯。”听着自己叫自己哥哥,觉得更加恶心。成哥马上就另倒了一杯满的酒杯给我,“咕噜咕噜”,又是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啊,好啊,小姑娘是个干脆人,来,再喝一杯。”
那时的自己,早已有些不适,两杯酒急急忙忙喝下去,脸色涨得通红,虽然到了这边偶尔会出现刁蛮的客人陪着喝酒,但从来没有这么快的喝过这么多。我知道再喝下去要不行了,下意识的摇摇头。谁知他不依不饶,“怎么,你这是看不起我,是吗?”
“对啊,晓晓,怎么可以这么干,还不赶紧给李老板敬酒。”成哥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其他人都不做声。
他把酒杯放在我面前,我不敢拒绝,只得伸出手去接,成哥故意没让我接上,手一滑,一大杯酒全洒在李老板身上,酒杯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整间屋子的人全都不说话,很多双眼睛齐齐朝我看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大巴掌打过来,左脸顿时火辣辣的疼起来,“连李老板的酒杯都敢打翻,我看你是不耐烦粒他故意弄洒了酒杯,还诬赖我。只觉得心里委屈,可什么话也不敢说,只得恶狠狠的看着他。
谁知,他又打了一巴掌,“怎么,还蹬我,不服气是吧,好,今儿个就打到你服气为止。”说完,上来又是两巴掌,很快,我就觉得自己的两只耳朵“嗡嗡”的,说话的人的声音明显有些听不到,嘴角不停淌着血,可即便如此,还是没有人上前为我说一句话。
门,忽然开了,一丝光亮照射进来,“给我住手。”是张姐的声音,她听上去愤怒极了,平时的风情万种此时全无,见成哥还要动手,她急急走过来,一下子将他推到在地。
模糊中,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那个身影离我越来越近,渐渐的,几乎能够看清他了。
是张君涛。
然后,我就昏倒过去了,倒地一霎那,能够感觉到一双强壮有力的手将我扶住,不让我落地。
醒来后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有消毒水的味道,那是在医院,我知道。睁开眼时,喜儿姐姐正巧陪着我,她见我醒了,高兴坏了。我觉得自己的脸被白色的纱布团团包住,想动,但是没有力气,只得无奈给她一个笑。接着是很多医生围上来,也见到了他,还有张姐。等医生回去后,他们站在我旁边,说了几声,可我没怎么听清。没多久,一个护士拿来了药物,服用之后,身体越来越疲劳,便睡了过去。
那几天,都是喜儿姐姐陪着我,身体上没什么不适应,就是耳朵疼的难受,也听不清别人说的话。在床上修养了几天,耳朵里还是“嗡嗡”的,夜总会的事,直到很久之后才听喜儿姐姐说起,那之前,张君涛什么话也没对我说过。如果当时知道这件事后来会成为导火索,那么,无论如何,我也会拦着,用尽全身的力气,阻止它的发生。
可惜,没有如果。
第十二章 康复
在医院呆了一个多礼拜,从这个科室转到那个科室,见了一个又一个医生,可左耳的病情依旧如故。医生告诉我,左耳的情况不是很乐观,经过治疗,大概会恢复之前五成的听力,这是最乐观的估计了。
听到这个情况之后,本以为自己会很害怕,却只是舒了口气,我想,这大概是最好的结果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左耳正在逐渐恢复,听力也好许多。出院时,张君涛来了,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他载我去养老院,谁知,他竟带我去到另一个地方,车停在一家养老院门前,那是县城里最大规模的养老院,里面的价钱也是不菲,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的。下了车,他带着我熟门熟路的去到一间房间外,推开门进去,外婆正在吃午饭,她见我来了,很是高兴。
“晓晓,你夏令营回来啦。”
我心里一愣,看看张君涛,他正对着我使眼色,马上心领神会,说是。
“张老师,你过来坐,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张君涛讪讪的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没有回答。接下来,外婆一五一十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了我,才知道,住院的这些天,都是他在照顾外婆,不但将外婆接了出来,还告诉她我去了夏令营,另外找到了一家补习的学校专门帮小孩子补习数学。外婆年纪大了,一糊弄就给糊弄过去了。
外婆拉着我不停的说事,我除了“嗯嗯啊啊”之外,就是傻笑。大概她觉得老师在不好意思多耽误,便让我赶紧回去,我没有多停留,跟外婆说声明天再来便离开。
回去的路上,都没有说话,快到家时,我才对着他郑重其事的说了声谢谢,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笑。
第二天一早,我就出门,沿着熟悉的马路,走到张君涛的厂房前,那里的保安看到我来了,直接挥手让我进去。
这次秘书见我过来出乎意料的客气,直接将我引到他的办公室。里面的冷气扑面而来,我的身上还夹杂着外面的暑气,一下子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示意秘书退下,关门的那一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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