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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找到了。”楚芯果欢呼一声，笑着对上了苏殁审视的目光，她的笑容立马凝在脸上，两人相视了两秒左右，是苏殁先移开了视线，重新拿过自己的笔，说：“你不想笑我也没逼你笑。家教规则里没让你时刻保持笑容。”

楚芯果疑惑，难道她笑，也碍着他了？

只是奶奶说过，若是想让人家保持好的心情和印象，就要随时保持笑容。

所以经常微笑，已经是楚芯果的习惯，她即使是伤心失落的时候，也会不自觉露出苦笑，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呢。

但这个苏殁都看不爽……要改，也很困难啊……楚芯果默默泪奔。

no.17 文学院

因为苏殁说过，要离他远点。

楚芯果时刻记得他的最后一点，于是以上条件她也莫不敢忘。两人坐着两张椅子，用着同一张书桌，楚芯果却坐了五步之远，以至于她要很费力的扯着嗓子和苏殁说话，“关于这里，人物的心理描写体现人物的基本性格……”

苏殁拿着笔在手中自如的转动，眼睛盯着楚芯果拿着教材的手，可至于她说了什么，他好像压根没听进去。

“你坐我对面。”

他突然开口打断她，还是一句和她说的内容无关的话，楚芯果发愣：“啊？”

苏殁受不了她的白痴，白了她一眼，难以忍受的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我说你坐到我对面来。”

像是怕楚芯果那脑子会很难理解一样，苏殁又重申一遍：“你离我那么远我学不到，坐我对面来。”

这次楚芯果理解了，哦了一声，将教材扔椅子上，将椅子搬到苏殁的对面坐好，然后和他继续讲解。

两人讲了大致半个小时，终于讲完了一节内容，楚芯果抬头看苏殁，两只眼睛微笑得眯成一条缝，问：“明白了吗？”

苏殁也抬头，看着她的笑靥，愣了一秒，说哦。

他原本还觉得这女的很白痴，其实楚芯果在语文理解方面，有很强的天赋。在原文答案的基础上，她能有完全不同的理解，既没有脱离本来主题意思，更深入的解读了文章。

苏殁盯着楚芯果好一会，终于开口问：“听说你进了大，哪个院？”

“什么？”楚芯果好像很意外他会问她这个问题，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想了半天，最后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说：“其实我也没想好，爷爷和爸爸都是偏向于理科专业，他们也希望我能和他们一样……但那个其实我只是勉强过关，完全没有天赋。至于其他的，我没有多想……”

苏殁对她这种船到桥头自然直的理念似乎很不能理解，黑得探不见低的眼睛深究的望着她，像是冷血科学家打量着一头很有价值的动物，“距离开学两个月，你到时候要怎么办？”

“走一步是一步……”楚芯果对这个也很困扰，“如果实在不行，就和爷爷爸爸一样吧，在经济院和编程院中选一个。”

苏殁凤眸轻轻眯起，身子向后一靠，声线仍是不冷不淡的，如同这房中的阳光，虚无缥缈，“你可以想想文学院。”

她或许真有这方面的天赋也说不定，与其面对四个不知道的目标，倒不如选一个对自己有利些的。无论她选经济院还是编程院，顶多只算平平，但如果进了文学院……他眼光不错的话，她有很大的机会让别人刮目相看。

楚芯果一愣，文学院吗……

半晌，楚芯果招牌式的甜蜜笑容再次出现在脸上，对苏殁的印象又有不同，她觉得苏殁也是很好相处的，由衷的对着对面的人说：“谢谢。”

苏殁望着天花板，没有回复她的谢谢。

楚芯果也不奢望他会回复，打起精神之后，楚芯果伸了一个懒腰，拿过几何教材，一副要努力的样子，朝气蓬勃：“苏殁，接下来我们学习几何。”

“哦。”

苏殁将视线从天花板上重新移至楚芯果身上，将笔拿在手中转了几圈，又重新握住，听楚芯果专心的发言。

他一双漂亮的眼睛，遮在他偏长的刘海下，明暗难辨。

no.18 人际交往问题

如果不算上讲课过程中有十分钟琉琉肚子饿乱叫乱飞、苏殁有三个小时在不断炫耀自己的聪明才智说自己哪里哪里早懂了、一小时午餐时间，这七个小时里，学习效果还算不错。

咳，细细算来，我们家可爱又活泼的楚芯果，只上了两个小时五十分钟。

至少是把今天要讲的内容说完了。

……准确说来，是把今天要讲的、苏殁终于不懂的内容，说过一遍了。

今天要说的内容还是很多的，只是大部分苏殁都已经自己学习过了，所以真正要说的也不多。

楚芯果整理教材，瞥一眼坐在座位上用手调戏鹦鹉的苏殁，表示无奈：“你和原来的家教学了很多啊。这样下去我可没什么能教你的了，大你握在手里绰绰有余啊。”

苏殁手中的动作却是一顿。

楚芯果没大在意，毕竟苏殁也不是句句话都会回复她的。

就当楚芯果以为他不会再回复她了的时候，苏殁淡然的声音轻轻飘来：“前面的家教什么都没教过。”

楚芯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张大了眼睛看着苏殁。

什么都没教？开玩笑呢吗？什么都没教他把《夜莺与玫瑰》背得那么熟，默写起来顺畅无比？什么都没教他能轻松把各类数学公式背得滚瓜烂熟然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