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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不可能了。
这就是老兵历来的手段,收拾一群,然后让一群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盯着一个人,想想那人还有活路吗?
王奇的已经遭到了全体老兵的深切问候,不知道这会他作何感想,是不是想一死以谢天下。
这是对老兵的第一组五百个结束,老兵们记住了这个叫王奇的新兵,言下之意新兵从此永无宁ri。
接着才是新兵的主菜,王学平给我们上了很难忘的一课,算是给我们新兵紧紧螺丝。
练的我们哭爹喊娘,但没办法,谁都不愿意被强j,但既然被强j了,那只能享受。
眼看就这么结束了,兄弟们手脚都发软了,尝试到了代价,这不好听的声音又来了。
“报告!我不行了,我实在不行了!”
不用说,这里再也没有人说这几个字了,兄弟们都知道是谁了,只有一个人会说这几个字。
张晓明经过上一次以后,他再也没说过这几个字了,血的代价是“男人,不要说自己不行!”
老子心里火蹭蹭蹭的往上冒,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今天死了也要轰轰烈烈。
“罗军!你个啥玩意?”
“罗军!你他妈就是个废物!”
别说兄弟们没义气,到了这个时候说义气都是扯淡。试想一下那种最痛苦的时候,即将结束痛苦,却被告知继续承受痛苦,就算是佛也有发火的时候。
而老兵历来的训练目的就是让一代传承一代,往往只有心狠手黑的人才能担任战斗班长,虎父无犬子,虽不人道,但却是真理。
张海练兵狠不狠?张天佐练兵狠不狠?杨桂华练兵狠不狠?都狠,所以他们全都是战斗班长。这可不是轻易就能担任的,弄不好一个小队就灭在他们手里。
眼下没有老兵了,只有新兵在享受盛宴,原本快结束了,但因为罗军,我们再次怒火焚身。
牙齿咯咯作响,恨的是咬牙切齿,这里没有一个熊兵,就多了这个人,兄弟们的皮肉又不好受了。
足足五个小时的训练,狠狠的锤炼了我们的战斗力,耐力,爆发力,没有一个人能走回班里,都是爬回去的。
“王奇!你是咋了?怎么跟王学平闹了,你不是找死吗?找谁闹不好?”
临走的时候,四处无人,我抓着王奇问了一句,我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没想到得到的答案却令我咋舌。
“都是跟你学的,你能找干部闹,我就不能找班长闹?看你闹完以后哪个班长不给你点小脸,谁知道今天我一闹就死翘翘了。”
“扯淡!跟我学,老子惹事从不惹士官,你看我什么时候跟这些人闹过,我他妈都找梁泽海他们闹,你倒是脑子进水,跟班长闹!”
王奇没有说话了,现在就算是我打他一顿他也不会说什么,曾经这样的感受太强烈了,心中有愧,这兄弟不是白当的。
选择了闹事就要选择承受,就算是死也要当下了,没啥可说的,这是规矩。
总感觉心里憋着什么东西就要爆炸了,但不知道是什么,似乎大事来临之前都有这样的前兆,对危险的预感。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夜攻伊犁师大
因为王奇,兄弟们疼的是怨声载道,这ri子被紧的不能再紧了,螺丝都快崩断了。
现在老兵这是把我当战斗员整,迟早有一天我会干上战斗班长,老兵都说了,我一级士官的时候立马提升我为战斗班长。
前提是通过战斗班长的考核“三能四会”,即能指挥打仗、能组织训练、能管理部属,会讲、会做、会教、会做思想工作。
这些对于我来说都不算是事,我的事是给咱小轩轩看看我的军装就行了。
这ri子从此没有了念头,白天j棍盾牌术训,一栋“左格右挡”,定在那半小时,一栋“摆击撩劈”定在那半小时,动一下那j棍就来了。
到了晚上就是格斗基础,为什么是格斗基础,那就是给老兵当拳靶,要想打人,先学会挨打。
那拳击头套打在身上不疼,但是那种心情就是受虐,挨打不还手,谁心里好受。
大半夜的我在那哀嚎着,吵的谭进军“一哭二闹三上吊”,我是真疼的没办法了才喊,他也没办法。
“嘟嘟嘟!!!”
急促的j报再度响起,乖乖哝地咚,我这样子怎么出j,我现在都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狗杂碎指挥中心格老子的!”
愤愤的骂一声,马上恢复了一名军人的本se,没有难倒我的事,这叫事吗?
这都不是事,这点事难不倒我,该上的时候还是上吧。要不众人再给我一个消极怠工的帽子,那我真该把自己割了当个总管。
“市中队!伊犁师范学院宿舍楼发生火灾,一级火j,出动三台水罐车,一台抢险救援车!”
“收到!明白!”
大爷的,这帮小崽子们又惹事,定是哪个没心没肺的烧电热水器,这么晚了。
心里问候着,拿起命令单, 拉响三遍电铃,这重点单位就是牛,一拉就是三遍电铃,这是要死人的事。
“市区火灾!四车出动!”
谭进军已经恢复了清醒,也许他就根本没睡,反正我是没睡,估计他也没办法睡。
脑子里过一遍重点单位伊犁师大,凡是学校,酒店ktv,夜总会等一些人员密集场所都是我们的重点单位,都记在我脑子里。
路线,水源分布情况,建筑概况,这都是谭进军强行加到我脑子里的,每天晚上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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