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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砖马上勾起了大家的联想。在井底的时候,每个人都觉得脚地下疙疙瘩瘩的难受,就像踩在石头上一样,让脚底板放不平,摆不正。那个时候马三炮说脚地下全是井壁上脱落下来的泥土积攒成的。但是连马三炮也有点怀疑,如果这脱落下来的泥土,脚下面应该是松软才是,怎么会这么咯脚。马三炮又一想,也可能是井地下的方台倒了才会是这样,所以就没有多想。井在上面有井台,为的是取水方便,在下面也会拿石头或者是砖块砌一个圆坑,为是的聚水方便,从地下冒出的地下水经过石头的过滤就可以随时取用了。但是水是天地下最柔软的物体,也是世界上最坚硬的物体,长年累月是时光里,水可以穿石而过,也可以化坚硬为腐朽,所以下面的聚水圈也是需要经常打理的,否则时间长了就会塌回去。
马三炮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他当时就以为是那些石头塌了回来,再后来井壁上的剥落下来的土又盖上去,把地上的东西都盖住了。从眼前洞口的情况来分析的话,很可能聚水的砖确实是蹋回去了,但那些砖不至于把水眼都给堵了,能把井下面堆起来这么高,更大的可能是,另一种情况。
马三炮看着洞口上不一样的平面道:“我觉得这个洞口原来是堵起来的,后来被人给推开了。”
余兵辉查看了半天,居然也看出个所以然来,道:“外面没有照力点,好像是让人推开的,而且是从里面推开的。”
马三炮赞同余兵辉的观点,说实在的,他还真没想到余兵辉会这么分析出来,这真是人多力量大,三个臭皮匠顶上一个诸葛亮。
马三炮手里捏一把泥土闻了闻,道:“那可就是奇怪了。这事情变得太奇怪了。有些事情就想不通了,要是燕子在就好可,可以问一下她。”
马三炮以前只是调侃五狗子,哪知五狗子坐在地洞里,还真的开始摆弄他的锁子。五狗子就是这样一个人,什么都无所谓,在任何情况下只要不掉脑袋,什么都无所谓。
但是五狗子也不是真的无所谓,听到马三炮说起燕子,就抬起问道:“你要问燕子什么?”
马三炮道:“要是燕子在,就可以问从她那里知道一些这井以前的事,单从说的那几句话了,实在不好说。”
五狗子懒洋洋道:“有什么不好说的,燕子说的意思里很明白,这口井被打出来的还没有他爹,更没有她。”
马三炮瞥一眼五狗子,道:“燕子真的这么多了?”
五狗子点点头道:“你们都不听人家说话,人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自己刚才也说了,他爹根本就没下来过,一旦发现井不能用了,他爹就把井盖起来,再也没有打开过。”
马三炮啧啧赞叹道:“我刚发现五狗子原来是这样的聪明。说的是头头是道。”
马丽丽接话道:“别人的话他不听,关于燕子的话他是听的一清二楚。”
听到别人说自己,五狗子挠挠头,腼腆道:“不是这样的吧。”
马三炮又道:“如果按照五狗子这么说的,那就是燕子的爹根本就没下来过。他一看到这井枯了,打不上来水了,就把井盖起来了。可是那就更奇怪了,那这洞口是怎么从里面打开的?”
余兵辉也是满脑子的疑问,道:“是啊,如果说燕子的爹没下来过这里面,那这洞又是谁挖的,起码,起码挖这口井的人一定知道这洞的存在。”
马三炮琢磨再三,还是没什么头绪,就探头去看外面。从洞口向井里看去,那口井又宽又大,那井壁上虽然长满了青苔,但是依稀可以看到由绳子勒出来的痕迹。马三炮想,如果从里面出来一个人,那这人又是怎么到了地面上?
马三炮把他的想法说给其他人,其他人也百思不得其解,有些事情可以解释,但是有些事情根本就连贯不起来。
马三炮最后还是给大家做了一个假象,那就是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这口井被打了出来。很可能是为了井下面的这个洞才打了这个井,也有可能是有了井以后,又悄悄打了这个洞。
这个洞应该是有用处的,刚开始的时候,应该还是有人从井里下来,然后进入到洞里面去,但是后来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就把这个洞口掩埋了起来,直到有一天从洞里面出来了人。
从洞里面出来的人应该是不顾一切地把洞口推开的,而且应该是这里的过客,否则不会野蛮地把这里搞的乱七八糟。
燕子的爹发现洞里面多了石头,水眼已经被堵死,已经打不上来水了。这个时候燕子的爹肯定找寻过原因,井下面的那个洞他肯定也看到了,但是出于迷信,他肯定没敢下来看到,就那样一了百了地把井盖上。
从时间顺序上说应该是这样子的。至于具体的原因,那得问当事人才知道,就算问燕子,她也不一定知道。
燕子看他们说的累,就把带着的红枣拿出来分给众人吃。
刚才进到洞里面时候,里面阴沉的气息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但是时间长了以后,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除了凉的想放屁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马三炮吃了几个枣,就感觉身上热乎了起来,精神头也大了很多。燕子给拿的窝头还是热的,应该是她刚从锅里拿出来了。既然是热的,大伙就趁热吃了些。
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吃饱了饭,胆子就大起来了。
余兵辉说道:“你们说从这里面怎么会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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