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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看看吧，下课早就去。”

“好吧。到时候见。”

甜腻腻的声音怪好听的。

下午的几堂课，乔羽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放学后他习惯性的去洗手间排水，洗脸。

看着镜子里年轻的脸，他忽然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仔细想了想这些天的事，忽然觉得失去蔷薇未必是件坏事。也许这样可以使他认认真真地关注和白雪的关系，使他更加面对现实，不然，他也许会永远活在自己的梦里。

想通了这点，站在这六层高的教学楼上，面对着华灯初上的夜晚，乔羽对自己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从今以后，我要抓住身边的东西！”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欣喜，乔羽觉得眼角湿湿的。

去看白雪的时候，因为找错了地方，演出已经开始了。三个女孩一起表演扇子舞。乔羽仔细看了一下，才认出来有个涂脂抹粉的女孩就是她。几个人都穿着鲜红黑边的小夹袄，绿色的灯笼裤，梳着两条小辫子，看起来特青春可爱，露着白藕似的胳膊，她们的胸脯、腰身、臀部的曲线勾勒得呼之欲出，看得周围人眼珠都要爆出来来了，乔羽也不由吞了口水。

舞了一会，音乐一转变成激烈的迪斯科音乐，她们的风格一转，改为热辣的劲舞。三个人弹跳、劈叉、卧地、节奏分明，步伐一致，观众们大声喝彩，连连叫好。

然后越来越快的音乐中突然一个高音，音乐噶然而止，白雪等人一起180度大劈胯，以上身后仰在后腿上，双手上举的诱人姿势摆了个造型。男学生欢呼了起来，噼里啪啦地鼓起掌来，一面死命地多看了那因为小袄吊起来而露出的美丽肌肤。

乔羽走到后台去看她。她见到乔羽来了，顾不得换下服装，仰着头问：“怎么样？好看吗？”

乔羽盯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好看。”是真的，那还没有卸的妆，红扑扑的脸蛋，白皙的皮肤，以及高耸的胸脯近在咫尺，他以为那是真正的青春美人。

他忍不住悄悄地握住她的手，她害羞地让乔羽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甩开了乔羽，“这里好多人呢。”

他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那找个没人的地方？”

她吃吃地笑着，说：“想的到美。我跟几个同学说好了呆会吃夜宵的。”她说的就是和她跳舞的姐妹吧。乔羽想想自己晚饭也没吃，那就一起去吧。

连她的两个同学，一共四个人，他们一起去了一家火锅店。一个大男孩带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旁人艳羡的目光纷纷落到乔羽这一桌来。就在她们七嘴八舌点锅底、菜肴时，乔羽不经意地把目光在她们脸上浏览过，一张张精致美丽的脸庞让他心里浮想联翩。

他左边那个身材娇小，俏脸可人的叫王丽丽，对面的女孩皮肤白得透的出水来，仪容高雅，偶尔笑一下，露出浅浅的酒窝，端庄美丽，叫做章颖。白雪坐在他右边，活泼可爱，不停地和她们谈着菜肴和跳舞中的事情。

他们把菜点了，随便点了两瓶啤酒，因为不太熟，乔羽话不多，围着炭火就着红白汤的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想到，那两个小女孩还能喝，不过一根烟的工夫，两瓶已经空了。此时，汤在锅里也嘟嘟地冒泡，气氛刚刚起来，王丽丽已经开始活跃起来了。

“来，一起来，干杯！”

几杯酒下肚，乔羽暗暗叫苦，今天就单王丽丽一个人估计他都摆不平。白雪酒量也比较一般，喝了两杯，脸红扑扑的，眼光散落，脑袋一个劲地往桌上靠。

章颖的吃相很优美，有股大家闺秀的样子，王丽丽一个劲地在乔羽面前馓娇。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平时就这么放的开，还是因为跟白雪要好的原因，最后都叫乔羽大哥了。

一晃闹了三个钟头，乔羽已经喝得不少了，再来他就要出丑了。白雪，要不是他扶着，估计她早就钻桌底了。乔羽拉着她，对着她耳朵说，“你不能喝，就不要喝嘛！看你。”

她一个劲地说：“好好。”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乔羽的话。

乔羽说，“我一个个送你们回去哈。”

章颖抿嘴一笑，王丽丽说道：“好啊，大哥你最后送我啊。”

乔羽把白雪拖起来，“小猪，走！”

弄了半天，这三人原来在校外王丽丽的家里住，王丽丽的家人都长期在外地做生意，很少回家。王丽丽的家很大，家具也是名牌，看不出来这小丫头还是个有钱的千金大小姐。

乔羽把那个醉成泥的女人放在她床上，觉得胃里难受，心里暗叫不好，压抑住要吐的冲动，急忙跑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就大口吐起来。

等他出来时，就看到王丽丽在客厅里，一脸促狭地说，“章颖怪我把你弄成这样，叫我送你回家。”

乔羽看了章颖一眼，她转了转眼珠说，“我可不管啊，我也喝多了，今天好累了，我先睡了。”她施施然回自己的卧室了。

乔羽挺不好意思地，“王丽丽，我没事，我自己回家啊。”

王丽丽说，“这样吧，你喝杯茶，歇会醒醒，再走。”

乔羽捧着杯茶，在客厅里挺无聊地坐着。想了会，还是告辞吧，王丽丽从她卧室里出来，换了身卡通的睡衣，头发披在身上，问乔羽：“好点吗？”

乔羽突然觉得她好像一个人，他心头一阵难过，说：“我该走了。”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