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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睿娅露出苦涩的笑容。“还能怎么样?我提高了自己的身价,相应的,也不得不增加服务项目。如果哪一天,你或者你的朋友图拉克王子喝醉了酒晕了头,把我带去参加上流社会的宴会,相信坐席上一大半男人都已经认识我了。嗯,还包括一、两个女贵族罢。”
“有必要那么糟塌自己吗?”查尔斯鲁缇略感歉意地抱紧希拉睿娅。
“你忘了你临走的时候是怎么绝情的?”希拉睿娅哽咽着说:“你说你这辈子都再不想见到我。每个想要上我的床的男人都会赌咒发誓地说要替我赎身。可他们一旦得了满足,就会不约而同地患上失忆症,还仿佛都是我的原因造成似的。我只相信过你的承诺,而你最终还是抛弃了我。既然你不能在我三十岁之前放我自由,我也只好靠我自己了。”
查尔斯鲁缇辩解道:“如果要实现诺言,我就必须迅速地出人头地。空有纳迦斯的姓氏不行,有费尔缇.马诺(nofretemrn)王妃的支持也还不够,加入赫萨比斯的探险考察,从亡灵那里获取无上的魔法秘密,才可能让我在短短数年内迈过普通人需要十年乃至数十年所积累的成就。当时,要不是你坚决反对我的决定,我也不至于说出那么伤人的话。”
希拉睿娅的身子顿时变得僵硬了。
“你的决定?他们只是设了套让你钻罢了!你竟然傻傻地就掉进去了。法师行会最初中意的是哪个?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狄奥多德.纳伽斯罢。纳迦斯家族的那帮老家伙担心会丧失一个冉冉升起的新星,像施舍一般将这个机会丢给了你。你呢!小狗似的咬住了骨头,却把我的劝说当成阻碍你成功的逆言恶语。”
查尔斯鲁缇轻柔地安慰道:“我那是一时气头上。在远方探险的几年里,我每时每刻都挂念着你。甚至可以说,要不是想着一定要回来见你,我的尸体说不定就在那片冷酷的土地上冻得僵硬了。可当我平安归来,再去找你的时候,你却已经消失了。有人说你嫁给一个富有的商人,随着他一起去了伊姬斯;也有人说你结识了一个王公贵族,成了他的金丝雀笼中鸟。没想到,今天却让我再次见到你。”他竟然能对一个女人说出如此温情的话,要是被图拉克听到,一定被震惊地瞠目结舌了。
希拉睿娅的心情渐渐好转。
“你真得去找过我?是谁告诉你这些不着边际的消息的?一定是多图斯(dotus)!这龟奴一直想占我的便宜,没想直到我离开‘肉巷’都没得逞,一定气得发疯。所以才造谣欺骗你的。”
查尔斯鲁缇不置可否地笑了。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希拉睿娅其实也不愿再生情人的气。她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落地,身体顿时酥软下来。查尔斯鲁缇乘机贴近她的双唇,试探性地轻吻了她。希拉睿娅立刻有了回应。她侧过身,整个人钻进查尔斯鲁缇的怀里。回抱爱人的同时,她仰着头,将温润的红唇当做祭品献了上去。
查尔斯鲁缇品尝着久违的甜蜜。他的双手抚摸着柔媚的胴体,动作逐渐狂野,令希拉睿娅发出阵阵渴求的呻吟。“可以吗?”查尔斯鲁缇在希拉睿娅的耳边低声问。这勾起希拉睿娅对两人间第一次接触时的回忆。她咯咯地笑着,主动解开睡衣前襟的几颗扣子,随后便平躺到床上。查尔斯鲁缇将自己的头埋入希拉睿娅的胸口,感受那火热的ròu_tǐ和悸动的心脏。
希拉睿娅嗅着爱人黑色长发的气味,将初次见面时那十四、五岁的少年、绝情地离去时那十七岁的青年,以及这个已过了二十,意气风发的年轻法师的形象,慢慢地结合在了一起。查尔斯鲁缇变了,变得更为成熟,也更有吸引力。唯一不变的,或许只有他的野心。他真得想念过她?他真得曾苦苦寻觅她?......希拉睿娅不愿再想下去。她用双手牢牢抱住查尔斯鲁缇,仿佛担心他会像以前的梦一般突然消逝。
查尔斯鲁缇误解了她的情感,反因此加速了自己的动作。在朋友面前一直保持的淡泊,在同僚面前一直保持的冷漠,此刻彻底转变为狂放的热情。希拉睿娅,只有在这第一个授予了他男女之爱的女人面前,他才能真正表露出自我。他不再是那个受所谓家人鄙视或同情的私生子,他不再是那个在法师行会中寻找一切机会向上爬的低级法师,他也不再是需要图拉克或希尔缇丝陪伴才能立足上流社会的闯入者。他是查尔斯鲁缇.纳迦斯,崇高的、伟大的、唯一的存在。
希拉睿娅婉转承欢地低吟着。她彻底迷失在愉悦和放纵的情感中。
有些狼藉的卧榻上,希拉睿娅疲惫地喘息着。查尔斯鲁缇也好不到哪里去,仰着头直喘粗气。希拉睿娅勉强爬起来,撑着查尔斯鲁缇的身体,伸直手才够到床边小桌上放的酒瓶。那是她睡前催眠用的红葡萄酒,现在只好暂且用来解渴了。
查尔斯鲁缇的胸口贴着希拉睿娅柔软的腹部,视线恰可以观赏到最美妙的景色。他调笑地用鼻子顶了顶丰满如梨子般的ru房,有些嘶哑地说:“给我留点。”
希拉睿娅先给自己灌了一口,喘了口气,才递给查尔斯鲁缇。查尔斯鲁缇有节度地小口喝了几下,还给希拉睿娅。
“你愿意常来吗?”希拉睿娅问。
查尔斯鲁缇犹豫了一下。“我尽量罢!”
“现在可不像以前,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希拉睿娅抱怨道。
“我也不像以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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