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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手指形同鹰爪,背负兵器不知什么兵器,长柄近三尺;身上还盘卷了两条白蛇,不时蠕动。相距十余里,林凡已可感觉到那迫在眉睫的杀气。观察他身形掠处,风声水纹,玄气之强竟似乎已逾达到羽化成仙的级别,心惊暗忖道:是了,若非惊世骇俗的高手,又怎能在此坐镇桀骜不驯的水妖?”
那江鱼儿飞到鄱阳湖上,急速俯冲,踏浪疾行,厉声喝道:“你们这些虾兵烂鱼,又皮痒了不是?”
声若洪钟,盘旋回荡,语音未散但见他双臂一震,那漫天盘旋的怪鸟呀呀怪叫,仿佛接到号令,陡然低头俯冲,犹如破空利箭激射向湖水,眨眼间没入水中,水花朵朵飞溅,甚是壮观。
**声响,浪花翻滚自湖底上涌,哗啦声连连无数血红怪鸟冲天而起,**地揪出数以百计的奇形怪状的男男女女,在湖面上排成一行行一列列。
奇怪的是这些许妖人双脚与琵琶骨皆被一条细细的银白色丝线捆绑,这条银白细线细如毛发,若不是它本身闪耀着银白光芒肉眼根本看不到。
看似细弱的银丝却出奇的牢不可破,怪鸟这般猛地朝上拖扯,不但不断,登时将这些水妖拉得笔直,连身体都有些变形,仿佛将从中断裂一般。但前排的几个粗野汉子口中却是大骂不止,骂语极为下流难听。
李雪闻言羞得面红耳赤,林凡却听的津津有味,暗赞这些人骂功有水准,要按照等级排列当属武神羽化级别。
江鱼儿丑陋的脸,反而露出笑容,不过笑容比哭还难看,狰狞怕人,道:“吃了虎心豹胆了!连老子也敢骂”右手一探,三指利爪“刺啦”一声,插进面前一个大汉的胸膛。
林凡和李雪虽然相距甚远但也瞧的真切,都不自禁,“啊”地叫出声来。
江鱼儿闻声望来,怪眼一翻,精芒闪烁表情甚是不悦。扭过头去,缓缓地将手抽了出来,掌心中血淋淋的托着一物,头也不回猛然向两人抛来。不远不近,不急不缓,血淋淋的东西刚巧落在两人中间,赫然是一颗胆。
两人面色一紧都不自禁向两旁一裂,都明白对方太强,最好少招惹微妙,只当什么没发生紧盯着前方。
那大汉却勇悍异常,胸膛一个血窟窿血流入柱,依然嘴巴强硬大骂不止。江鱼儿目中凶光如炽,怪啸一声震惊四野,道:“胆子不大,舌头倒是不小。”狞笑着左手将那大汉脸颊捏住,右手探入他的口中,将他的舌头硬生生朝外一拽,血光四溅,舌头登时断为两截,那大汉立时昏死过去。
狞笑声不断,冲刺着空中,空气似乎都变的阴寒。但见他右手迅速在大汉胸前一阵掏摸,肠子、肚子、攮子、五脏六腑已被血淋淋地扯将出来,在手中把玩片刻,自言自语道:“都是些草包,难怪骂起人也没水准。”说着手爪挥舞呼啸一声,五脏六腑抛向空中,无数怪鸟疾扑而至,咿呀乱啄,眨眼间分食殆尽。
李雪看的浑身一寒,满心恶心,几乎不曾吐出来。林凡撇撇嘴,冷眉一横,感觉全身不舒服,要不是李雪纷纷使眼色,早已冲上前去找这个没人性的家伙理论一番。
接着寒光一闪,大汉莫名的被从银丝中解脱,**横飞出去,顿时鲜血激射,羽毛纷扬,片刻之后,群鸟振翅飞离,那大汉已是白骨森然,咕噜一声白骨沉入水中,激起一小片水花。
妖群沸腾又惊又怒,口中更加怒骂不休。一个男子骂得尤其大声,双眼怒火直喷。江鱼儿双手爪住他的脑袋,嘿嘿冷笑道:“骂吧,骂吧,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的人头已被硬生生折断,向一个球一样被抛向空中。
男子还没来得急惨叫,已一命呜呼,身体兀自脱离银丝,被抛向空中眨眼间又变成白骨,落在湖中。
林凡愤怒至极,心道:这江鱼儿如此折辱流囚,卑劣之极,瞧他手法纯熟,已不知虐杀了多少人!
接着江鱼儿哈哈怪笑几声,挑了两个骂的极为凶恶的女子,掰开嘴巴,白蛇刺溜滑进肚子里,不一会功夫,那白蛇“嗤”地一声,从那两个女子下阴钻出,悠然盘旋,又回到江鱼儿身上,丝丝吐着血红长信,似乎回味无穷。
两名女子发出凄厉的痛苦惨叫,声音慢慢低落,变成微弱的呻吟声。
等白蛇从体内钻出,两人已只剩一张薄皮,风筝似的飘荡,气若游丝。抓住两人双臂的怪鸟桀桀怪叫几声,展翅高飞,“滋啦”一声,两人的身体登时被撕裂片片,在风中飞舞,飘向远方。
江鱼儿玩的兴起,碧眼竟然变成了血红色,哈哈狞笑,更加狰狞比妖魔还要盛三分。杀到兴头上,转眼之间,爪子快如旋风利如钢刀,转眼见又将三男两女的皮硬生生地剥将下来,鲜血淋淋甚为血腥骇人。
林凡怒火如沸,双拳紧握,让他联想起前生今世的种种虐待,有种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本少爷觉不能忍的感觉。李雪秀媚大皱,但考虑到正事要紧安奈怒火,道:“忍住,正事要紧,免得节外生枝。再说此人厉害的紧,你我根本不是他的敌手。”
林凡心道:你是只顾你的表哥了,本少爷可管不了那么多,就是拼死一战,也要给这妖魔一点教训。
当下忍怒微笑道:“师父何必长他人威风贬低自己的威风,这等货色有徒儿一人就够了。”说着轻轻将王静云放下,推到李雪怀中。
林凡四下眺望,见山脚下水岸环绕,穿行到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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