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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的侍卫吩咐了一句。宫千缈站在门边等了一会儿,看见一个侍卫提着一个笼子朝着荷丰走来。夜里,它雪白的皮毛一如往昔地泛着淡淡的银色。小身子的狭小的笼子里钻来钻去,想要找到出口重获自由。宫千缈看得心酸酸的,那只狐狸一点都受不了拘束,那样子关它一天真是太委屈它了。
荷丰朝着那个侍卫吩咐了一句,等到他走了之后才提着笼子进来。宫千缈等不及了,一把就抢了他手里的笼子放在桌子上想要把锁打开放它出来。
笼子里的狐狸看见房间里的宫千缈,想也不想地就要朝着她扑过去,结果华丽丽地撞在了笼子上,眼一睁漫天都是小星星。
“千缈姑娘,钥匙在这里。”荷丰看见这一人一狐激动相见的模样,眼睛都要掉下来了。难怪了宫千缈会冒着危险来馆驿,她跟那只狐狸的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哦,谢谢啊,我都糊涂了。”宫千缈难免尴尬,拿过荷丰手里的钥匙动手打卡了笼子。一个雪白的东西往外一窜,就跳进了她的怀里。
再次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真想在地上打个滚高兴高兴。某狐狸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念头,小狗似地吸着鼻子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宫千缈坐在椅子上,按住它不安分的狐狸头,另一只手解开它狐狸腿上的纱布。那条细细的腿上赫然有一个大大的血洞,恐怕是将它的腿都贯穿了。满心满眼的心痛,随手拧开一个瓶塞,把差不多一整瓶的伤药都倒在了它的腿上。
荷丰惊讶地看着全程,最后才发现那些伤药都是为他准备的。没想到自己还没有用就被一只狐狸给用得七七八八了,他开始后悔刚才没早点上药。
“荷丰,把衣服脱了。”打理好了怀里狐狸的伤口,宫千缈将它放在了桌子上,朝着发呆的荷丰说道。
桌上的白斩月一听,立马愤愤地瞪大了它的狐狸眼。荷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他刚才耳朵没背吧,好像宫千缈对他说让他脱了衣服呢。
“快点啊,难道要我来动手?”宫千缈自然知道他的顾虑和想法,可是她也有自己的立场。杀死僵尸她感到了一股绝处逢生的快意,她不会有任何后悔。而不论是白盈盈还是荷丰,他们不是僵尸那是鲜活的生命,她不能动手来扼杀那些跟自己的一样宝贵的生命。
荷丰全身僵硬着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宫千缈扑哧地笑笑,双瞳一眨,美丽的脸蛋陡然贴近他,调笑道:“荷丰,你害羞啦?”
太过分了,居然在我面前搞暧昧!某狐狸前爪抓着桌子,随随便便地就留下几道清晰的爪痕。黝黑的狐狸眼看着前面巧笑的女子,满肚子都是浇不灭的火气。
吃醋的狐狸
“你放心,我是对你没有什么企图的。当然,看完你了我也不会对你负责的。”脑子里的恶搞思想又出来了,宫千缈还不失时机地“提醒”了一下他。“要是你不快点按我说的做,我怕我会做出令我们大家都不好的事情来哦。”
荷丰满头黑线,他起初还以为她是一个……不对了,全都不对了,她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那样。这个怪异的女子到底来自何处,他该说她是一个浪/荡的女子还是该说什么其他的?
白斩月狐狸眼瞅着站着的这两个人,狐狸牙磨得直响。这女人真是欠管教,当着它的面跟别的男人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真当它是个狐狸什么都不懂吗?
宫千缈看着他发窘的面容微笑起来,消除了他一身的刚强还是蛮可爱的。呜,这样懂得脸红的男子会让女人觉得他有时候也是纯纯的。当然,游筠那样的男子是除外的,他们那一类人跟荷丰是不同的。
“荷丰,我再一次地向你道歉。那把剑那么锋利,你一定伤的很重。我不是你们那种常年练武的人,但我也知道你能抵挡那一剑已经伤了大量的元气。求你,求你让我为你上完药安心地离开吧。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什么,你就别让我带着歉疚离开了。再说你还帮我把小狐狸带来了,这份恩情我怎么的也是要谢你的。”褪去故意的天真,满带着诚恳地望着荷丰。她双眸中闪现的晶亮的色彩不是骗人的,她是想要用行动去感谢他。
“你怎么知道我把狐狸给了你,你今晚就可以安全地离开?”荷丰的眼里也是惊奇,她好像把这一切都看得透透彻彻的。
宫千缈嫣然一笑,朝着他说道:“我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你是一个君子。当初面对我故意的调戏都能神色不动,又岂是一个容易被美色所惑的男人。我已经答应了不找白盈盈的麻烦,也说明了我此次前来的意图。你若是不想帮我,早就动手擒了我何必还要把小狐狸带来给我。所以我说,你会让我们安然地离开这里。”
“千缈姑娘果然是聪慧可嘉,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荷丰若在推辞便成了荷丰小气了。那么就麻烦姑娘了,请。”这次荷丰很干脆地动手解了自己的衣裳坐在椅子上,等着宫千缈为他上药。
宫千缈点头,动手拆掉他身上的纱布,一道狰狞的伤口从左腹处一直蔓延到了右腰第三根肋骨的地方。她看得当场就呆住了,她那一剑居然会让荷丰受那样的重伤!简直无法相信,那股控制着她的力量竟然有那样大的杀伤力。她被荷丰身上的伤吓住了,也是被自己当时的疯狂给怔住。
“没事的,习武之人若是受点伤就不行了,那还不如不习武而去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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