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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里还有一道小瀑布,在山脚形成一个水潭。水潭水的出处,自然是山脚下的溶洞。方云他们就在这山谷里安定了下来。每天方云带着所有的队员进行艰苦的军事训练,包括林雪和许丽两个女兵也不例外。训练之余,方云、何凯就给这些人上刚有一点雏形的民族复兴党内容的政治教育课,逐步地给这些人进行思想上的改造。
安逸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的,不知不觉就到了西元1926年4月下旬。天气渐渐开始转暖了。
就在方云和他的兄弟们天门洞卧薪尝胆的时候,大汉帝国国内局势也是风起云涌。
西元1926年1月底,日本外相广田发表“汉日亲善”“经济提携”的演说。
2月初,大汉帝国总统李飞耘发表讲话,认为广田外相的“汉日亲善”演说具有“诚意”,并表示要制裁一切反日行动,“以示信义”。
2月13日,南京政府下令“取缔排日”。次日,即2月14日,李飞耘总统在庐山答日本《朝日新闻社》记者时说:“汉日有提携之必要”,“帝国人民不但无排日之行为与思想,且亦无排日之必要”。
3月中旬,社会党革命军中央纵队在扎西(威信)完成整编后,完善了军事情报系统。
第二次土城战役由于情报的失误,让革命军中央纵队蒙受了巨大损失。改组的中央革命军的领导系统,组成了以华泽民、周卫国和朱承德为首的新的最高三人军事指挥小组,全面负责中央的一切军事行动,以张问天替代博波主持中央政治局工作。并电告王猛、伍墨涵转中央苏区分局:“应在中央苏区及其邻近苏区坚持游击战争”:“要立即改变你们的组织方式与斗争方式,便与游击战争的环境相适合”;并指示“成立革命军事委员会苏区分会,以王猛、伍墨涵及其他二人组织之,王猛为主席”。
在重新分析了可靠的情报后,华泽民等人决定重新回头进攻贵州的遵义,以获取补给。
李飞耘预计革命军将采取新的行动,穿过贵州西部,北渡长江,于是在宜宾,泸州一线以南部署了重兵。可是革命军在太平渡和二郎滩二渡赤水河后,迅速折回,在回师遵义途中即3月24日,革命军第一、三军团重新占领了桐梓,一个连的黔军在革命军来之前,望风而逃了。
在攻打娄山关的的方法上,林杰和三军团的军团长彭英发生了争执。林杰主张休息一天,让部队回气后再发起进攻,而彭则认为应该继续进攻。26日拂晓,革命军第一、三军团到达娄山关前沿。
这时,一个重要的情报转发到林、彭两人手中:四十五里外,王家瑜率领八个团外加帝国中央军两个师向娄山关开来,企图把革命军挡在娄山关外。
情况非常危急,三军团长彭英决定不等第一军团的主力上来,抢先发起了进攻。
彭英的三军团不顾疲劳,猛攻娄山关。驻守娄山关的黔军一个团似乎没有什么准备,很快就被打乱了,到下午三点左右,三军团已经占领了娄山关的主峰,王家烈的增援部队这时候离主峰只有二三百米。战斗到了晚上,革命军第三军团已经牢牢控制了娄山关!
但是,娄山关到遵义之间还是摆下了帝国部队的十四个团。27日,三军团在一军团的配合下,从娄山关猛压下来,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一切顽抗之敌人,进军迅速。三军团一部于当晚攻克遵义,帝国中央军的两个师的残部向南溃退到乌江。
28日,革命军在乌江江畔追上了帝国中央军的残部。当时,帝国中央军正在渡江,尚未全部渡过河。帝国中央军指挥官一看见革命军追上来,马上命令已经渡过乌江的部队砍断固定在南岸的桥索,浮桥立即被汹涌的江水冲得粉碎。留在北岸的近两千中央军官兵孤立无援,全部投降。
娄山关大捷一扫压在革命军身上失利的乌云!在第二次土城战役失利后的压抑情绪一扫而光。为此,华泽民特意为此写了首古词: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
苍山如海,
残阳如血。
是役,革命军共歼灭和击溃帝国军队两个师又八个团,俘敌二千以上,缴枪一千支以上,轻重机枪数十挺,子弹十万发,俘敌团长一名,伤敌旅长一名、团长二名,取得长征以来最大的一次胜利。
在遵义短暂休整补给后,革命军迅速向西攻占怀仁的茅台。并在茅台附近大张声势的三渡赤水,以引起三民党的注意。果然,反应过来的帝国军队迅速派出飞机轰炸了茅台的渡河场。革命军渡河后,迅速隐蔽在附近的山脉中,停止了前进。华泽民只是命令了一个团的部队跑步直插四川古蔺!
古蔺是四川南部边境的一个大县,人口稀少。而且,接到命令的革命军一个团,还要负责把声势闹大,照成革命军主力入川的假象。
西元1926年3月18日,革命军第四方面军为策应中央革命军的计划,发起嘉陵江战役,预备在战役结束后开始南征,接应中央革命军北上。
这天,方云他们在溶洞“食堂”里用过午饭后,何凯就把他们几兄弟叫到自己的“卧室”,一个小溶洞。等他们坐好后,何凯拿出几页稿纸,说:“今天叫大家来,是把我们这段时间都在讨论的东西总结了一下。当然,远期目标就是建立起一个强大的、自由的新大汉帝国是我们的最终目的。下来是我们目前处境,人、枪就几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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