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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件事,卡维尔显然沉寂了几分,拥著妻子的手不再有动作,似在思索著该如何启口才不会伤了和气,他不想和她吵。应该说他们婚姻生活中至今鲜少有争吵,喜儿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从来不记隔夜仇,不管对方对她做了什么恶劣的事都能一笑置之,很少去追究对与错。
两人中常发脾气的人是他,而她永远是眼角含笑的那一个,好像她从不知道烦恼为何物,叫人气著气著也跟著发笑,不晓得自己在气什么。
不过唯一能牵动他情绪的也只有她,所以惹他发火的亦是她,不做第二人想。
“亲爱的老公,你在皱眉头耶?”挺希罕的,她以为他只会板起脸教训人。
望著她的笑脸,他狠不下心来剥夺它。“喜儿,我有没有和你聊过我的母亲?”
喔!不妙,肯定是她不爱听的话。“如果是太严肃的话题请自动省略,我怕我会打瞌睡。”
即使已为人qi,她孩子气的一面仍不时展现,双手捂住耳朵闭眼假意打呼,不肯接收她一定会起反感的话。
只要和长辈有关的事绝对代表麻烦,尤其婆媳之间的问题更难取得平衡,做得好是应该,做不好则是千夫所指,永远也得不到一句赞美。
尤其中间夹著一个男子,两个女人的争夺战将不时上演,得过且过的她注定是输的一方。
输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她的婆婆有心刁难,以她充耳不闻的懒性子,恐怕也无从刁难起,那气死婆婆的大罪非她莫属了。
就像她老公一样,莫名其妙的为一件小事,气得想掐断她的脖子,可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根本吵不起架。
“老婆,张大你迷人的眼睛少装睡,聊我的母亲不会造成你任何损失,她只是传统了些。”他故意掐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
还有一项他没提及,那就是严厉,对人的要求一定要十全十美,绝不能有一丝污点。
他不敢向妻子提起是因为伯她会吓得落荒而逃,死也不肯踏上英国土地半步。
坏心,想害她再死一回呀!蓝喜儿不依的轻捶他。“有多传统?”
“呃!非常传统,就像一般的英国妇人。”卡维尔略有保留的说。
“老公,你知道我联想到什么?”鹰眼,鹰勾鼻,永远下垂的鹰嘴。
“不要告诉我,那是我母亲。”一指放在她令人心动的唇上,他坚决的摇著头。
她的见解绝对与众不同,而且不太中听。
谁理你。“巫、婆。”
“喜儿……”他失笑地拍了她臀部一下,为她的不敬小惩一番。
他尊敬他的母亲,像是效忠女王一般,但他不爱她,她是个不需要也不懂爱的强者,她只喜欢权力和掌控一切,操控别人的一生。
有时她连自己也不爱吧!更遑论爱丈夫和孩子,要不然她不会容忍丈夫光明正大的带情妇四处亮相仍无动于衷,稳坐妻子之位睥睨地位比她低等的“蝼蚁”。
她不识情爱,所以没教过他爱,若非遇上他没有爱就活不下去的妻子,相信他一辈子将如同母亲一般,无爱的寂寥至死。
每每想到此他都要感谢上天的慈悲,因为它将爱赐给了他,让他在短暂的生命里拥有快乐,不致遗憾终生。
“若是一般传统的平民妇人,我会想到笑口常开的糖婶,福福态态、见了人一脸和善,主动的送上刚出炉的面包和热咖啡给不认识的游子。
“不过你母亲是贵族之后……”吓!一阵寒风吹过肩头似地冷飕飕。“你说我刻板不公吧!在我印象中的英国贵妇可是超难相处,冷冰冰的一脸高傲,拒绝与她身份、地位不相等的人直接交谈。”
走过许多国家,最令她难以忍受的便是英国贵族,即使脸上挂著一丝微笑也十分虚伪,合宜却缺乏热诚,叫人看不出真心。
幸好她鲜少和上流社会人士打交道,热情洋溢的市井妇人是英国最佳的外交大使,她喜欢她们的乐天好施,以及爽朗无伪的大笑声。
“别说你的母亲和蔼可亲,光看你就知道你母亲是什么德行。”天呀!而她居然会嫁给她一生最不想碰见的男人。
真是好大的玩笑。
“德行!?”扬起眉,卡维尔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叫人头皮发麻。
过惯了总裁夫人的闲适生活,蓝喜儿没发觉丈夫眼中的危险指数正节节升高。“一丝不苟、孤傲不群、沉默冷酷、太过严谨,放不开……”
他的缺点罄竹难书,十根指头全派上用场仍不够计量,她得来回数上好几回。
“老婆,我发现你最近太过闲适了。”大掌探入她上衣里头,他轻揉慢捻著她未著胸衣的粉红小点。
人太闲才会想太多,身为丈夫的他有义务让她分心,有益身心的运动要常做,以免她想东想西不务妻子的正业。
唔!好舒服,脚指头都卷了起来。“我比较喜欢你吻我。”
她喜欢zuo爱,也享受和他zuo爱的快感,他总会带她飘上云端,盘桓许久才有落地的感觉,与她以往的男伴截然不同。
他的体温、他的味道、他的吻都深深的迷惑著她,如嗜吸鸦片的瘾者一日不可断绝,她迷上他先温吞后热情的激狂热爱,相信他也深知这一点。
他们搭配最好的是x爱,绝不会有分歧和争吵,因为他们都迷恋彼此的身体。
性,让爱情加温。
“而我爱听你猫叫似的呻吟声。”拉高她的衣服,卡维尔直接吻上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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