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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沟日叔叔,你好些了吗?”
“有点晕、有点痛,我……怎么了?”
“是急性腹膜炎。”她一脸不舍忧心的说:“医生紧急帮你开了刀,你现在还觉得很痛吗?”
“原来我开了刀呀……”沟日诚沉默了下,视线往暗男身上移,“木岛先生,你终于找来了。”
晴男一怔,“终于?”
“美雨一直在等你。”
闻言,她羞恼地说:“沟日叔叔,你别胡说!”
“呵……哎呀……”沟日诚一笑,似乎牵动了伤口,旋即又皱起眉头。
“瞧你,别再说话了。”她捱上前,娇羞又生气的瞪着他。
“沟日先生,”晴男难掩好奇地问:“你说美雨一直在等我是什么意思?”
美雨瞪了他一眼,“我没有一直在等你,你别听沟日叔叔胡说八道。”
他唇角扬起一抹慈爱的微笑,“这半年来,有好多条件很棒的男性接近美雨、想追求她,可是她都不为所动,我想……她一定是还眷恋着你吧。”
“什么眷恋!”她羞急的辫驳着,“我只是对他们没兴趣罢了。”
“我知道……”沟日诚爱怜的睇着她,“因为你只对木岛先生有兴趣嘛。”
她没想到沟日叔叔手术后醒来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当着晴男的面爆她的料,令她觉得好尴尬、好糗、好丢脸。
如果地上有个洞,哪怕只是地鼠能钻进去的大小,她大概都会想办法把自己塞进去。
“啊,”她生气的瞪着正兴味盎然笑看着自己的晴男,“你别当真,沟日叔叔麻醉刚退,脑袋不清楚。”
他咧嘴一笑,“套一句你说的,那都不重要了。”
美雨拿他们没辙,索性不再说话,只鼓着腮帮子,表情又羞又气。
见小两口显然已和好如初,沟日诚安心不少,这半年来他什么都看在眼里,倔强的美雨虽然总说她已经忘了,但他知道她没有一天忘记过晴男。
她总是不经意露出寂寞惆怅的神情,眼里也常带着一抹怅然若失,他比谁都清楚她对晴男的眷恋有多深,也比谁都担心晴男真的就这么放弃了。
因为他知道,美雨对晴男还是心存希冀的。
“木岛先生,”沟日诚直视着他道:“相信你已知道我跟美雨的关系了吧?”
晴男正色地点头,“是的,我为先前的无礼向您道歉。”
“我能了解你当时的心情,也很高兴你听从我的建议给了美雨时间,而且没放弃……”他释然一笑,接着面容突然转为严肃,“木岛晴男——”
他突然直呼晴男的全名,令晴男跟美雨都惊怔了一下。
“我要你知道一件事,”沟日诚的脸上出现美雨从没见过的严厉神情,“美雨她是我的女儿、非常宝贝的女儿……你得对我承诺不会再让她哭泣难过,否则我死都不会把她交给你。”
听到他说自己是他的宝贝女儿,美雨的眼泪都要飘出来了。
“沟日叔叔……”她原本平静的情绪瞬间翻腾起来,眸中泪光闪动。
晴男正视着沟日诚,坦然又坚定地迎上他锐利的眼神。
“请你相信,我绝不会再让她哭泣。”他眼底进出笃定的光芒,“除非她不要我,不然我将成为她永远的依靠。”
沟日诚看着他的眼睛;沉默须臾,最后安心的笑了。
尾声
三月,青山学院女子短大举行卒业式。
卒业式上,沟日诚开心地拿着相机捕捉美雨的身影,并不时充当她跟同学们的摄影师,许多人都以为他是她的父亲,还说他们两人长得很像。
被说两人长得像,美雨一点都不介意,反而很高兴,因为失去父母的她,从没想过自己还有机会能感受到亲情。
母亲总说戴上父亲送的红帽子,好像就会有好事发生,她想,或许这么多的好事都是此刻戴在她头上的红色贝蕾帽带给她的好运。
卒业式结束时已是中午,美雨与同学们互道珍重再见,搭上了沟日诚的座车,他说要带她去吃饭,却一路开到了le 麻布店。
le 的营业时问是六点,现在门上也挂着牌子,她不懂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沟日叔叔,le 还没开始营业,你不知道吗?”
沟日诚神秘的一笑,“我知道呀。”
正当美雨还满脑疑惑之际,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喔,不,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狼。
她呆住了,两眼发直的看着那只狼从车前走过,然后来到副驾驶座旁。
打开车门,“狼”说话了——
“小红帽小姐,欢迎你光临le .”
虽然“狼”刻意压扁了声音,但她还是立刻就听出那是晴男。她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只确定沟日诚必然是知情的。
她狐疑又好奇的下车,看向穿着野狼装站在自已面前的晴男,“你在干么?”
“请跟我来,已有人为你及你的家人准备好位置了。”
“什么?”美雨一愣。为她及她的家人?是指沟日叔叔吗?
“美雨,我们进去吧。”
沟日诚下车走向她,轻轻拉着她的手。
走进le ,穿过前厅跟穿廊,他们来到了用餐区,餐厅里没有半个客人,只有两三个服务生等着为他们服务。
在仿佛植物园般的用餐区只留下一张长桌,其他的桌椅都被移走,长桌上摆了五份餐具,上面分别搁着写着本居荣东、本居礼子、本居美雨、沟日诚,以及一张空白的纸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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