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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揪着我看,听她这话我怔忡了一下,耳里听着娘说怎么跑那去啦~方纔她乳娘来我这,说是一早就出门要过来请安,走到半路腹中孩儿动的厉害,让人搀着回屋里歇息呀,我还问了要不要招来大夫瞧瞧,她乳娘说无大碍休息即可,娘边说边将梅香招来,低头交待几句,随后就看梅香点头离开,然后又向我这边看来,还不及说话,姐姐就说是呀,我见弟妹脸色不是很好,可能是丫头看离亭子近,扶弟妹先到那坐下吧~,严芯刚才就是看到敏儿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当时她正一路追子昂没有走近只远远的看了一眼,反而是进厅后,心下奇怪看严丰一言不发陪着她们这群女子,又时不时探头看门外,严丰听完也不待了,忙口说声铺里忙抬脚人转眼间就走了,留下一厅女眷。快步走向湖处,远远的看亭子里并没有人,待他走近,只有两个下人在湖边整理荷花叶,走回院子,方纔的仆妇等在院门口,一见他就说少爷要用膳吗?,严丰此时冷着一张俊脸,再次不理会,直往正屋走,见敏儿的乳娘从房里出来出来正掩上门,转身见到他福身请安,严丰开口询问夫人在里头吗?,回少爷,少奶奶在屋里歇息,闻言严丰打门就要进去,见乳娘站在门前没有离开,两人对视一眼,少爷,少奶奶今儿起个大早身子睏乏的很,刚睡下,他冷着脸问话怎么没上娘亲那里请安,反倒一早在湖心亭坐着,现这时节早晨尚凉,这时歇着莫不是着凉了?边说伸手就去推开乳娘,执意要进去瞧瞧,乳娘见状只得压低身子福身挡在少爷面前。
等到严丰踏出严府大门,阿三一见少爷出来,急忙凑上前张着口有话对少爷说,就见爷一脸愠色,吓的阿三连连后退,对着另一名小廝两人互看眼,两人同时摇摇头,不吱声的跟在爷的后面。
一日过去当天空闪耀橘澄澄的彩云,严丰掐准时辰,一回府就往大厅走,正是用晚膳的时间,已经有仆人将膳食一一佈置上桌,还没看到娘子过来,陪着娘亲讲话边等娘子,想自己回来早了,应该先回屋里去,陪同娘子一块过来用膳才对,懊恼的随手端起桌上的茶喝,一时没注意挨烫一口,怒气的甩下茶杯。
当他看见两个丫头搀扶娘子走来,眼见就要跨过门槛,他连忙起身上前,从两丫头的手中接过娘子的手臂,娘子侧头看他一眼,没说半句话扶住他的手,只得将笨重身子往他身上靠,用膳时,爹吃饭不喜有人说话,两位表妹安安静静的吃着,娘亲一门心思放在照料子昂吃饭,严芯没回来,看来是因为许宣大哥不在,这会儿她又忙的团团转了。
严丰瞧她一筷子就吃两粒米饭,挑了两块不带筋不带肥的糖醋肉放在娘子的碗里,他低头端碗心不在焉的扒两大口饭入口,碗中的肉不见她吃,想她爱吃菜,遂又挟起炒的清爽一看就是香脆可口的炒三丝,挟菜的手举着半空,见两块糖醋肉被搁到碗旁的小碟盘里,他顿了一下,还是将菜又放进娘子的碗中,覆又挟起一块鱼肉,先在他前方的小蹀上仔仔细细的剔去鱼骨,将香嫩滑口的鱼递到娘子嘴前,娘子停下筷子抬头看他,然后将汤杓递前欲接下,严丰不乐意,非得将这筷鱼肉喂进娘子口中不可,两人僵持着,她看他的眼神有些着急了,白里透红的脸蛋泛起红光,表嫂快吃了吧~玉珠与玉瑶坐在咱俩对面,俩表妹脸红红的正在打趣偷笑,玉珠一句引起众人的注意,爹娘看过来没说半句话也没管他们,严丰举箸一筷鱼肉,进不得退不愿,被娘子斜睨一眼,结果桌下被她踩了一脚,坚持用汤杓接去,觉出娘子挺使劲的小脚踩踏他的脚板不痛不痒,端碗又随便扒两口饭吃,最后,除了那两块被放在碟上的糖醋肉,凡他挟过去的菜见娘子都一一吃了,他心中乐的高兴,一点也没主意自己今晚只扒完一碗白米饭而已。
饭后,他与娘子一块回屋休息,却被爹叫到书房去,等到他回屋时已是深夜,见乳娘站在门外,严丰与乳娘又在门口僵持过招,两造廝杀乳娘隐有败退之态,严丰就要闯过去打门进屋,竟然见门房里灭熄烛火,看过去一室昏暗,乳娘直接一句少奶奶已歇下的说词,严丰恼极只好作罢。
——隔日一早,当敏儿踏出房门时,听隔壁传出舀水流水的声响,好奇走过去瞧,见严丰只着件寝衣歪在炕上,她的丫头拿着皂角正在帮他打水洗发,敏儿站在门口红润的脸蛋显得惨白,衣裙下的小脚一跺,转身离开。
严丰洗好拿着乾净的布巾擦乾头发,你再闻闻,可是没味儿了?,坚持要丫头确认,那丫头已经凑过去数不清第几回,几乎都贴到少爷的头皮上闻了又闻,也不厌其烦笑着开口说保证只有皂香,少爷可以安心了!,严丰抓起一把发角,不信的闻了又闻然后说这味对吗?也是香的?,丫头无法只好拿起放在水桶边上的皂角向少爷递过去说,少爷您且闻闻是不是同这个味?,严丰闻着与发一样的味道,心下大安,这下没有那乱七八糟的味道了,快去,将你家少奶奶的胭脂给我拿点过来,要最常用的那种严丰指着隔壁房间使唤丫头赶快去取来,丫头应声小跑出去,又听少爷在后头接着说,还有,今儿叫人来把这屋子打扫乾净,要一乾二净!,丫头回头见少爷两眉倒竖十分严肃地吩咐又急急挥手要她赶快去取。
丫头取回来后,严丰打开香盒闻闻,不甚确定的把丫头招来,往她身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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