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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再也没有胡思乱想,心神十分宁静,像是一场神圣的仪式。
是了,救赎,心灵的救赎,我将要进行自己心灵的救赎。
示意小王守在门口,我敲响了房门。
钥匙三年前就被我留下了。
第七章:伤过了很久房门才开。
我还正准备打量一下房间内的情形,一个人影就猛扑到我怀里。
「呜呜……老公我就知道是你,我能听出你走路的声音,问道你熟悉的味道。
」原来是可心,原本我平静下来的心在可心的话语下再起波澜。
我努力克制自己,缓缓推开可心。
「哇……怎么这么臭。
」一股扑面而来的奇异臭味打断了我准备说的话。
「臭吗?」可心抬起胳膊嗅了嗅。
低头不好意思的说:「哎呀,不知道老公今天要回来,我没洗澡就来迎接了,真是羞死了。
」「是吗?」我觉得这不是没洗澡的问道,我仔细打量着可心。
仔细打量着这个我曾经最爱的人。
仔细打量着这个我现在爱恨交织的人。
可心也抬头打量着我。
脸上带着激动的红晕,眼神直愣愣努力睁大双眼瞪着我。
可心瘦了。
曾经乌黑的青丝也不再乌黑发亮,夹杂着些许白发,乱蓬蓬的头发不知道是多久没去做过头发了。
面色也不再光亮。
身材也不再丰腴。
这是我的可心吗?这是我的娇妻可心吗?或者说这是我曾经的娇妻可心吗?她经历了什么,变成这般模样?我为她感到难过。
可心,我曾经设想过再见面时你的千般模样,唯一没设想过你会这般凄惨憔悴,你看起来比我还老上十岁。
「可心,你怎么了?怎么会这个样子?」心神百转,我终于还是关心她的。
可心缓缓靠在我身上,拥着我走向沙发。
「什么啊,我很好啊,只是很想老公,经常会睡不着觉。
」可心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也曾想挣脱可心,但看着可心憔悴的模样我真的不忍心。
于是我也扶着可心一起坐到沙发上。
虽然这沙发很让我恶心。
「老公,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你的病好了吗?」一坐下可心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慢慢抽出可心胳膊里的手,摸出一根香烟点上,深吸一口,努力用平静的口气说:「还行,病?应该好了吧。
」「太好了,老公的病真的好了,这我就放心了。
老公你知道吗,这几年我天天梦见你。
刚开始还老实做噩梦,梦见你丢下我一个人先走了,我好想也下去陪你。
」可心再次扑到我怀里,喃喃自语道:「可是我不相信,我相信你一定没事。
果然,后来我就做好的梦,梦就你健健康康的。
我就知道你一定没事!」可心的话让我很烦躁,她的表现很不正常!好像一点都没有愧疚之心?于是我决定单刀直入。
「可心,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你就想对我说点有意义的?比如三年前你就想说有一直没机会说的?」我扶起开心,大声的对可心说。
「老公你一定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可心没有回答我,自顾起身转到了沙发旁的饮水机那里一阵摆弄。
就好像一记老拳打到棉花上,我不由一阵泄气。
我努力振作精神,她能回避到什么时候!可心慢吞吞的给我端来一杯水递给我。
我接过水没有喝而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可心的姿态怎么这么奇怪?倒杯水这么久!她是不是背着我在水里放了什么东西?我越想越可疑,我看那杯水,越看可心就越可疑。
于是我端起水来假装喝了一口,看你耍什么花招。
故意砸吧了下嘴,我冷笑一声:「好了吧可心,水我也喝了,该说说了,别回避话题。
我们既然再见面了就要弄个清楚,做个了断。
三年前怎么回事?」可心发了下呆,似是在组织语言,半晌才说:「这事得从五年前说起。
五年前我被冷小姐抓到她那里,那里发生的大多事你都知道。
你唯一不知道的是在我们交谈过后你决定离婚后告诉我一件事,就是你得了病。
」「嗯?」我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这又是一块拼图。
「冷小姐说给你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你得了心脏病,一种罕见的心脏病。
具体什么心脏病我听不明白,也不懂那些医学术语,只知道想救你只有两个办法,脐带血或者心脏移植。
」可心苦笑一声:「当时我就说可以用我的心脏,然而冷小姐说非血亲匹配机率无限接近零。
最好的办法就是怀上你的孩子,用新生儿脐带血来救命。
」可心停了一下,伸出手来准备抚摸我的脸。
我闪躲开来,现在哪有心情腻歪。
见我躲开,可心伤心的低下头,捂着脸说:「于是,冷小姐告诉我她会阻止我们离婚,但要我冒充她和你来一次。
听到你的病情我吓坏了,忙不迭的答应了她的一切要求。
最后,她告诉我,你的病情最多能拖五年,但为了保险起见,三年内要是没有孩子就采取备用方案。
」可心停了下,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忆,一会才接着说:「我问她什么事备用方案,但她说我没必要知道。
」看过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