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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害怕,」「怕什么?我有说过做过什么嘛,不在乎慢慢的等到你准备好。去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我还有资料要整理。
你先睡没时间搭理你,不好意思你得多等几天最近很忙。
」坐在桌前背对着她不再理会,林佩洗完澡穿着最保守的睡衣溜进房间。
音乐放完了她悄悄瞧了一下宾的背影,无聊的翻身睡着了。
早晨醒来宾只穿着裤头一个大鼓包四仰八叉横在旁边,一个人睡在旁边并没有恐惧算是进了一小步。
睡前宾抱住林佩拍拍,「我有事还是你先睡,哪有录像带睡不着可以看一下。
」林佩关上门打开抽屉看一下录像带上的字也知道都是小黄片,心里骂道就是看这些无聊东西才学坏的!打开门,「你就不能有别的嘛,」「那些都是给你看的,你现在是学习阶段,我对那些录像没兴趣,你想看什么列单子我去找。
其实我倒认为看电视好,每天一两集天天你得守着这样就有个盼头,又不会连续看到半夜影响第二天上班学习。
」「你的歪理总是一套一套的。
」林佩生气的关上门看着书睡着了。
早晨醒来她趴在宾的旁边,手隔着裤头按在勃起上吓了一跳,宾在一步步帮她适应。
晚上林佩不再去想会在担心中等待多久,躺下就睡着了。
睡梦中梦见与人接吻身体发热,她不能确定感觉是否真切只是多年前与宾有过又人脸模糊,睁眼看见在昏黄的灯光下宾的脸近在眼前,嘴唇温柔的相接。
并没有害怕的感觉,对自己的进步感到高兴用手抱紧宾,宾却说,「呃哟,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半夜了安心睡吧。
」关灯翻身睡着了,看着宾的背影林佩很高兴宾的贴心,可躺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迷糊睡去,睡的并不安稳早晨醒来晚了宾不在床上,掀开被子长到脚踝的睡衣已不在身上,只穿着裤衩,半球rǔ_fáng在空气中起伏,不大的rǔ_tóu中心凹陷。
穿好衣服来到厅里,宾头上冒着汗晨练回来,「醒了小乖乖,」摸摸脸进了卫生间让林佩预言又止。
晚上林佩刷牙洗脸回到卧室,宾站在门口说,「来我帮你,多少年的旧货业太土了,就没条好看的!还真没看出来瘦高的小女孩也变得曲线那么好!咋咋。
」很随意的帮着脱衣服,林佩随道,「昨晚是你干的?」「这是什么话,我干什么你不知道,满床扑腾那个兴奋,」「真的?你都干什么了?」双手一抱发现身上只有胸罩和裤衩了,也明白宾这时多是口无遮拦可信度低,感觉得到才是真的。
「该干的不都干了嘛!那个饱满,柔软,鲜嫩的感觉。
噻,这老婆娶值了!」「你是说你已经,」「你一天纠结什么,你就告诉我有没有害怕和疼?」林佩不相信的睁大眼睛,单酒窝深陷脸颊,「我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不一样呀,」「本来就没什么不一样,是你想的不一样。
鲁迅先生批评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思想复杂的人。
」说话间林佩已在热吻中被宾压在床上,胸罩的扣子也已被松开,宾的手温柔的抚摸细腰和身体,缓慢按住柔软的半球rǔ_fáng,轻抚细小的rǔ_tóu。
宾的嘴亲在rǔ_fáng上,轻轻的吸吮rǔ_tóu,手按在裤衩外面轻柔颇为饱满的yīn_fù。
林佩的体内的哪股这几个晚上经常出现的热流在体内涌动,脸色微红呼吸变得急促,只是在体内某处依旧有种恐惧在集蓄。
一会宾的手挪到腹部,嘴又吻回唇上慢慢平缓下来,rǔ_tóu拒绝复原样挺立在rǔ_fáng上。
「感觉好吗?歇歇平复一下就睡吧,」「你什么意思?」「你还没有准备好,」「你不说你已做过了了嘛,」「我说什么不重要,自己的身体怎么样能不知道嘛。
我们要等你真的准备好了。
」起身出了卧室,留下吃惊的林佩十分生气的躺下,失落的翻了很久直到疲惫的睡着。
几天的起起落落林佩慢慢的在适应,不再关心晚上宾会做什么,放下也就轻松了看会电视就睡着了。
夜里在急促的呼吸中醒来,体内一阵阵的抽动热流满身,浑身发软,「噢,妈呀,你在做什么?」昏暗的灯光下宾并没有回复又动了几下才停下,才发现宾的手指从体内抽出来,手指闪着光。
「哇呀,我不行了,」羞红的脸埋在枕头上,「今天你一定会睡得很好,」轻拍脸颊。
第二天林佩想宾一定会有所动作,担心着睡的很轻可连着两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马上就要出发去广交会了,以宾关心她来看一定会让她好好休息。
放心的睡得很踏实,可在半夜的黑暗中在身体的晃动中醒来,感觉宾趴在身上蠕动体内有一下下鼓胀的感觉,不是很舒服感觉不适应,她知道这次是真的,可除了全身抽动没有任何痉挛,这就是人们传说的xìng_jiāo?「啪」,宾打开灯,「噢,不错,小妞。
真得很舒服!」「你真干了!我真得行了,克服了!噢,太好了。
」「这样你才不会恐慌,放松就克服了。
好了,休息一会就该去广州了,我送你去门口,等你回来就平安无事,做正常女人喽。
」「我不想去了,我要在家好好陪你,」「谢谢。
好了!你也就是说说而已。
结婚的时候你也没取消广州之行,」「我是怕夜长梦多,特别是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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