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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一些黑人妇女站在那里护理着婴儿,一边还要观察「固定节目」。在这群旁观者的后面,村民们偶尔走过我们身边,大声谈笑着。
如果他们认出了其中的某个男人,他们就会停下来为他加油。
处于喧嚣中的配种女奴们和她们清晰可见的性器官同样会引起围观人群不时的大呼小叫。
「雅各布,时间到了,」莫妮卡大声吸引我的注意。
有那么一阵子,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另一个世界中,对于周围的环境已经有些意志不清了。
「把我yīn_bù里的液体都舀到罐子里去。
现在到了让我翻身的时间了。
」正如安德烈介绍过的,我一只手分开莫妮卡的yīn_chún,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把她体内的液体都刮到下面的罐子里去。
当她重新躺好自己的位置时,我低头扫了一眼罐子,看到里面的液体现在至少已经把罐底盖住了;但是还不到四分之一。
到现在莫妮卡已经和五个男人xìng_jiāo过了。
「固定节目」,至少这一部分,是要求每个女人都要与五个男人达到高潮后再换个位置。
这就意味着女人们可以避免长时间被肏导致后背痛或者肌肉痉挛。
通常情况下,女人们在开始对付头五个人的时候是仰躺在地上的,然后会爬起来用手和膝盖支撑身体供第二波的五个人肏弄,然后再仰躺下去循环往复。
当女人们摆出这种手和膝盖支撑身体的姿势时,即安德烈提到过的「狗交式」,搭档们会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当莫妮卡摆出这种姿势时,她叉开两条腿,以方便黑人们插入她的yīn_dào。
现在她的两只手都支撑着她的身体,这就需要搭档撑开「等着被操的ròu_dòng」了。
「来吧,亲爱的。
帮他把jī_bā插进来。
」莫妮卡扭过头一边看着我一边指导我如何做事。
记住我看了一眼跪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然后低头瞧见了他的那根已经绷紧的像铁棒一般,油黑发亮,马眼处已经渗出液体的粗大的jī_bā。
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只要按着莫妮卡的指示做事就好了。
我一手扒开莫妮卡的屁股瓣,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这根不停地搏动着的大ròu_bàng插进了她的yīn_dào下面。
因为她的yīn_dào里还残留着前面五个人的jīng_yè和她自己的yín_shuǐ,所以这根大jī_bā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我摇摇头,眼前看到的一切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如同做梦一般。
我刚刚居然两只手握着一根从未见到过的野蛮人的粗大的jī_bā插进了另一个同样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白种女人的yīn_dào!那个男人正心急火燎的猛插莫妮卡,莫妮卡看着我,说道:「雅各布。
我的奶子。
别忘了我的奶子。
」我瞥了一眼安德烈。
在我妹妹第一次像狗一样用手和膝盖支撑着挨肏期间,他已经像给母牛「挤奶」一样使劲地挤伊丽莎白肥硕的rǔ_fáng。
这并不是真的在挤奶,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奶。
这个动作也是这些黑人繁殖仪式的一部分了。
搭档应该双手使劲拉扯女人的rǔ_fáng,而且要用力捏住女人的rǔ_tóu,黑人们相信冥冥之中这会促使女人的身体更易于受孕。
我无法想象这样做会如何加快女人怀孕的速度,但很显然这样会很快地让女人的身体兴奋起来。
安德烈说大多数女人都喜欢在被肏的时候让男人玩弄她们的奶子。
我一只手无法完全握住莫妮卡的一只rǔ_fáng,于是我一只手抓住她的rǔ_fáng,另一只手捏住她的rǔ_tóu。
我能看到安德烈正拼命挤着伊丽莎白那甚至比莫妮卡还要大的rǔ_fáng,他不停地玩弄伊丽莎白硕大雪白丰满的rǔ_fáng,已经不是在挤奶了。
安德烈冲我一脸坏笑着摇了摇头。
记住在我引导着第三个男人的yīn_jīng插入莫妮卡体内后(实际上是莫妮卡今天接待的第八个男人了),我可以一边四处观望一边玩弄她的肥白绵软肥硕的rǔ_fáng。
现在我已经找到了做一名合格搭档的窍门,莫妮卡已经很少再提示我了。
到现在为止,我一直有意识的避免看到我的妻子被这群野蛮的黑人排着队操逼的场面,看着我的妹妹和母亲被一群黑人lún_jiān而作为儿子和兄长却无能为力,就已经令我悲痛欲绝了。
那个葡萄牙人把手罩在我妻子小巧坚挺的白嫩的rǔ_fáng上,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正摩挲着她小巧的乳晕。
站在爱丽丝背后的黑人正以缓慢而稳定的节奏肏着她。
爱丽丝微微地闭着眼睛,整个人看上去已经完全灵魂出窍,好像神情恍惚或是做白日梦一样,同时还微微向后耸动屁股迎合着黑人的那一记记的沉重有力的冲击肏干。
在我玩弄莫妮卡的rǔ_fáng的时候,我偶然看到爱丽丝身体畏缩了一下,然后就似梦似醒的微笑了起来,好像后面那个男人搔到了她的某个痒处或者是某处敏感带。
我看着我唯一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现在全身心放松下来,陶醉在这男女ròu_tǐ交欢之中,而且是被一个完全陌生的像一头已经完全发情的体格健壮的黑猩猩一般的黑人肏!这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我们仅有的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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