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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沉重,几乎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要压坏了。她哀求身边的禁军道:「大哥,求你帮我把东西都拾出来吧……」禁军笑着说:「哟,你可是浑天侯,俺小小禁卫军,怎敢在你身体里拿东西啊?」「求你了……」穆桂英带着哭腔说,「天波府只要还没有死绝,他们会报答你的……」「好!要我在那里拿东西?」「在……在我的……」穆桂英突然顿住,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的私处,难道像那些侵犯她的人一样,称其为yín_xué、骚屄?这个词要想在她的口里吐出来,还是有些万难的。
她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我的xiǎo_xué里。
」旁边的禁军大笑起来,围过来帮穆桂英从她的肉穴里一样一样拣出东西来。
四轮车绕着法场转了一圈,回到法场中央。
佘太君早已泪流满面,她看着几乎不成人形的穆桂英哭道:「桂英,都是老身害你遭了这些罪啊……」穆桂英心里有些欣慰,原以为佘太君会责怪她的失贞。
她几乎无颜面对佘太君:「太君……是桂英让杨家蒙羞了……您责怪我吧……」「少废话!」不容分说,禁军把穆桂英从车上解了下来,用清水胡乱冲洗了一遍她的身体。
押着她走向她最后的归宿——刑柱。
铁环依旧嵌在穆桂英的下体里,因此她走起路来不得不向两边分开双腿,样子像一只坡脚的鸭子。
禁军把穆桂英固定在刑柱上。
这时,午时三刻已到,法场上响起了三声追魂炮响。
据说,一日之计,这个时辰的阳气最盛,在此时处死犯人,犯人的魂魄就会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
禁军在穆桂英的身上覆了一,两个人在后面拉紧。
穆桂英通体的肌肤,从鱼眼里挤了出来。
她感到浑身有种压迫感,透过渔网,她最后看了一眼太君,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所有的暴行都已经结束,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她轻轻叹了口气,如释重负。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ail.c13、杨文广清晨,天刚刚蒙蒙亮。
杨金花就被一阵纷杂的马蹄声惊醒。
她从床上起来,披了件衣服,提着长枪,去瞧个究竟。
整个天波府如临大敌,各位太太夫人,家将兵丁,个个顶盔带甲,手握兵器,和门外的羽林军将士对峙着。
天波府走了佘太君和穆桂英之后,似乎失去了主心骨,像一群乌合之众,吵吵嚷嚷着要和外面的羽林军一决生死。
杨金花找到杨排风,问:「排风,这是怎么回事?」杨排风一拍大腿:「哎哟,大小姐,难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当然记得,今天是正月十八,老太君和我母亲行刑的日子啊!」说着,她就眼泪汪汪,我见犹怜。
「对啊,府里的太太夫人们,都吵嚷着要去法场为太君和夫人送最后一程,谁知羽林军硬是堵着门,不让出去。
」「为什么啊?」杨金花勃然大怒。
「难道我去看母亲最后一眼都不行了吗?」「难道你忘了上次天波府的太太夫人劫法场的事情了吗?夫人还因此冲撞了圣驾,获了死罪。
现在皇上不放心咱们,怎么还会让我们去法场啊?生怕我们再闹起来啊!」「那,那怎么办啊?」杨金花急得跳脚。
杨排风沉思了片刻,说:「我知道天波府后门有个狗洞,我去乔装打扮一下。
趁着羽林军的注意力都在前门,我从那个狗洞钻出去,去金华门法场那里打探个究竟。
」「那我随你一起去吧!」「不成!」杨排风拒绝道,「你是府中的大小姐,你要是不见了,府中还不乱了套?我是区区一名丫鬟,我不见了谁也找不着。
你就安心在府里候着消息吧。
」「不,上次太祖母说上殿面圣,让我们在家里候消息,结果一去不回;母亲说去法场就祖母,也是一去不回。
现在我也怕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杨金花担忧地说。
「小姐,您放心。
我这一去,一不是和皇帝打交道,二不是去劫法场,就是去探个消息。
」「那……你快去快回。
」杨排风快步赶回闺房,换了一身粗布麻衣,乔装成一名乡下夫人。
她偷偷溜到后门,弯下身,顾盼左右,趁巡逻的羽林军不注意,一溜烟地爬了出去。
一路上,她遮遮掩掩,尽量往人少的地方走。
令她奇怪的是,今天道路上竟挤满了人群。
好在没人注意到她这个村妇打扮的人。
她低着头,快步疾走,一心只想快点感到金华门。
忽然,人群中一阵骚乱,人人都争先恐后地向道路中间涌去,个个都是翘首企盼。
她也被人群挤到了街中央。
也不敢找人询问,正在疑惑间,忽然有人大喊道:「来了来了!」杨排风也好奇地跟着人群望去,只见前方过来一队人马,金锣开道,后面押送着一个浑身赤裸,脸色憔悴的妇人。
夫人的双脚,被固定在一根铁棍的两端,走起路来异常吃力。
杨排风差点失声惊叫出来:「夫人!」迎面被押解过来的正是落入牢狱三天的穆桂英,她被扒光了衣服,在街上游行示众,不少地痞无赖对她纷纷上下其手。
杨排风恨不得上前去宰了那几个可恶的流氓,可是想到自己不能暴露身份,只得暂且忍下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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