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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穆桂英一眼,尽管眼前的这具ròu_tǐ充满了诱惑,但还是让他觉得下贱得一文不值。
一行人扬长而去,只留下刑架上的赤裸女人。
夜已经很深,清澈的溪水也被夜色染成深不见底的漆黑。山谷里升起了一阵
浓雾,像鬼魅般地从山巅飘下来,笼罩了整个水龙沟。一片神秘的黑暗中,只有
一具白花花的ròu_tǐ半浸在水中,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尽管此时整个水龙沟只剩下
了穆桂英一个人,万籁俱寂,但她还是幽幽地喊着:「回来……放开我……求求
你们……」她的声音时而哀婉虚弱,时而抑扬顿挫,像漂浮在浪尖的扁舟,起伏
不定。
溪水「哗啦啦」地流动着,冰冷的溪水不停冲刷着穆桂英的小腿,让她凉得
有些麻木。但与之相反的是,穆桂英却觉得自己的上身像火烧一样燥热,好像体
内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随时都有可能把她yín_dàng的娇躯给吞没了。她的私处已
经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的快感,只能感觉下体的xiǎo_xué里有坚硬的东西在进进出出。
像溪水一样稀薄的液体不停地从穆桂英的下体流出,滴入溪水中很快被急流
卷走。
穆桂英自己也分辨不清,这是自己高潮时pēn_shè的淫液还是shī_jìn时无意识流出
的尿液。或者,她时刻处于高潮状态中,才会禁不止地淫液尿液俱下。
「元帅!元帅!你醒醒,是我!」恍惚中,穆桂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她睁
开迷糊的双眼,眼前是黑乎乎的夜色,一个更加漆黑的人影在她眼前晃动。她强
打精神,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目光聚焦在眼前的这个人身上。这个人二十多岁,
五短身材,穿着一身夜行衣,腰里别着一只百宝囊。他的面罩已经取下,像刀锋
一样薄的嘴唇上留着一撇小胡子,看上去像一只夜行的獾子。
有那么一霎那,穆桂英以为眼前站着的矬子是洪獐或是洪狈。等她渐渐认清
了脸后,才不可思议地低声喊道:「曾杰?怎么是你?」
曾杰是穆桂英麾下的一员得力大将,曾是磨盘山的草寇,在朱茶关战役后被
穆桂英收服,自此忠心耿耿地协助穆元帅攻打南唐。此人身手矫健,擅于飞檐走
壁,打探敌情,多次为宋军立下赫赫战功。曾杰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说:
「穆元帅,别怕!八贤王已经率大军兵临城下,末将为大队先锋探路,混进山来。
一来,为大军探路,二来,打探二位元帅和万小姐的下落。」
一直以来,穆桂英总觉得曾杰长相丑陋,但现在却觉得无比可爱,像见到了
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悲喜掺杂。她急切地说:「太好了,曾将军,快把我放下来,
我……我受不了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狼狈的丑态,不由地羞辱难当。
不想曾杰面有难色,摇摇头说:「穆帅恕罪,末将恐怕元帅还要再忍耐一段
时间。末将此次前来,不过是打探军情。如贸然放跑了元帅,势必打草惊蛇,不
仅你我二人都无法脱身,恐怕还要误了军机大事。」
穆桂英一失往常的沉着冷静,歇斯底里地喊道:「不!曾将军,快把我放下
来……再这样下去,我快忍不住了,快要死了……」
曾杰跪在地上,向穆桂英磕了个头,说:「穆帅,此事末将恕南从命。八贤
王和老太君吩咐,末将此行不能暴露了行踪,十余万大宋将士还在山下等候末将
的消息。如今末将已经摸清了进山的道路,也打探到了二位元帅的下落,这就要
回去复命。」
穆桂英终于认命了,顿时蔫了下来,身体扭捏着蠕动着。一边被木头奸淫,
一边和部下说话,已经让她感到生不如死,无地自容,当得知好不容易盼来的希
望是一场空后,生命唯一的动力一下子又消失了。她垂下头,不忍看自己不停被
凌辱的yīn_bù,那凌辱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一样。
曾杰叹了口气,起身道:「穆帅请多保重,末将这就告辞。」
待他起身正要离去时,穆桂英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叫住了他:「曾杰,等
等……」
曾杰转过身:「元帅还有何吩咐?」
穆桂英心不在焉,不安地问:「你……你刚才说什么?要去向八贤王和老太
君复命吗?」
曾杰答:「正是!」
穆桂英心神不定,语气中带着乞求:「你……可不可以别把我现在的状况告
诉他们?你知道的,如果他们知道了我现在的处境,我以后就再也不敢面对他们
了。」其实在内心深处,穆桂英最惧怕的,还是自己的丑事被曝露。她害怕天下
人嘲笑她,骂她是不洁的dàng_fù,使天波府满门忠烈的威名受损。忽然,她多希望
自己是寻常女子,不管自己有怎样的遭遇,都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她想,这个时
候,天下人一定都希望看到她的出丑,看到大宋浑天侯被人强暴的样子。无论她
出征是目的是铲平叛逆,还是救民于水火,那些市井的眼中,只会看到她的luǒ_tǐ。
这在献俘大会上她已经深有体会。
曾杰心思灵巧,已经明白了穆桂英的意思,道:「穆帅请放心,末将会把不
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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