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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的皮肉熔化,达到了止血的效果。迴家锝潞⒋⊙㎡但那样也使她伤口周围的皮肉被烧灼成死肉,不会再长出新肉愈合伤口,使她终身在身体上留下了耻辱的标记。
经过两次剧痛的冲击,萧赛红已经心如死灰般地瘫软下来,嘴里呢喃着连自己也听不清的话语。
她以为已经可以结束今天的酷刑了,但没有想到,最可怕的却还在后面。
当李青再次用棉花把浓厚的春药涂抹在她的私密处的时候,萧赛红开始意识到事情的可怕。
恐惧攫住了她的心,也攫住了她身体的每个部位,竟让她说不出话来,因为她发现自己言语的表达实在太无济于事了,无论是哀求还是恐吓,都无法阻止对方在她身体继续实施暴行。
她绞尽脑汁,想说出可以打动对方的话,但搜尽脑海中拥有的语句,才发现每一句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萧赛红的羞处竟又开始起了反应。
她完全无法想象,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中,自己竟还能产生那样饥渴迫切的yù_wàng!「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被人虐待的不知羞耻的女人吗?还是他们的春药太过强烈?」萧赛红想着,却看不到自己的羞处已经肿胀成什么样子,但光凭感觉,就只能比刚才rǔ_tóu上的好不了到哪里去。
李青煨红了第三根铁针。
萧赛红看着那支被火烧得几乎透明的针头,吓得簌簌发抖。
忽然,她感觉双腿一暖,一股澹黄色的液体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原来,她已经被吓得小便shī_jìn了。
萧赛红出自本能地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把到现在为止能搜到的听上去最可怜的话向李青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那里不行,求你住手……」她能听到自己的心因为紧张和恐惧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李青好像很满意她的哀求,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的裆部,戏谑地说:「怎么了?高贵英勇的萧元帅,你真不知道害羞,居然吓得尿裤子了。
哈哈!要是被世人知道你现在的这副样子,那该是件多有趣的事情啊。
」对此,萧赛红并没有感到羞耻,只要他能住手,无论他想看到她的什么样子,她都宁愿放弃身份,做出来给他看:「放过我吧……我以后不敢再和你作对了,真的!求求你,高抬贵手。
我,我……再也受不了了!」李青得意地笑了出来。
萧赛红知道,当自己向他求饶的时候,满足了他多大的成就感。
但他似乎还不肯罢休:「如果本王非要把这根铁针插进你的yín_xué呢?」萧赛红再次被恐惧征服了,绝望地摇着头,几乎是用呐喊的声音说:「不!不行!」这个时候,她很想把自己的双腿夹紧,以避免他的暴行。
但是不可以,无论她怎么努力,两条腿还是那么不知羞耻地张开着。
于是她继续喊道:「你不能这样……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李青大笑起来:「哟?你见人还是用你的下面见的啊?」萧赛红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成为了对方的笑柄。
但在情急之下没有经过思考就随口冒出的话,被他抓住了破绽,这无所谓了,比起身体上的痛苦,语言上的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呢?李青突然脸色一变:「萧赛红,让本王告诉你,你今后再也见不到人了!你就乖乖做本王的性奴,安心在黑牢里了此残生吧!」他一点也没有犹豫,拿起通红的铁针往萧赛红两腿之间刺去。
萧赛红看不见他具体扎进了自己两腿间的哪个部位,因为大脑瞬间又癫狂起来,使得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思考那么细致的问题。
春药依旧造就了她比普通人更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惨叫没有经过大脑,直接从嗓子里直冲出来。
那声音听起来真像在十八层地狱里传到人间的恶鬼厉叫。
她身体最敏感最细腻的部位正在遭受蹂躏!这种疼痛,远比她第一次分娩还要痛苦百倍!使她从胸口爆发出一阵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
同时,她的肌肉又紧绷起来,四肢拼命地挣扎企图脱离铁铐的束缚。
她感觉自从出生以来还没有使出过如此巨大的劲,好像铁铐的链锁都要被扯断了一样。
她无法并拢的双腿直挺挺地向两边伸直,释放她无处宣泄的力气,使她感到膝盖和脚腕处几乎要直得快要脱臼。
萧赛红能听到捆在腰上的那条皮带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吱声。
终于,它像她的身体和精神一样崩溃了。
她忽然觉得腰部一松,那条牛筋皮带竟被她硬生生地绷断了。
在她的部分身体获得自由之后,腰部使劲往上抬了起来。
但是她高耸的腹部和腰部挡住了视线,使她只能看到自己耻骨上的那一小撮凌乱的yīn_máo。
在萧赛红年轻的时候,像大多数小女孩一样喜欢对着镜子给自己梳妆,但是现在这样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
因为她实在不忍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慢慢老去的那副模样,那会让她悲伤和落寞。
虽然现在仍有不少人称赞她的样貌,但她知道,已经三十九岁的人是再也无法找回当时的青春了。
如果在现在这个时候让她可以对着镜子照照自己,她看到的将会是一张神情可怖的鬼脸。
很快,她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彷佛一直在胸前和胯下持续不断的痛觉一下子消失了。
同时,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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