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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用尽自己浑身的力气挣扎。但可悲的是,在绳索和狄龙双手钳制的双重作用下,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也只能无能为力。此时此刻,她感觉全
身都是麻木僵硬的,除了下体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剧痛,整个身体没有丝毫感觉。
因为她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现在,她唯一还自由的部位就是嘴。情急之下,
她只能慌乱地喊道「狄龙,你给我停下来快从我里面出来你不能这样,快
停下来不行,你不能射在我里面我命令你,快给我住手」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狄龙长啸一声,虎腰猛挺。他的guī_tóu一直顶到了穆桂
英花蕊深处。
穆桂英只感觉到疼痛异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在
她yīn_dào深处迸发开来,不停地冲击着她脆弱的ròu_tǐ穆桂英的脑袋顿时「轰」
地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瞬间崩塌。顿时,她发出一声惨叫,
万念俱灰
狄龙的骨架好像一下子被人抽去一样,顿时软软地瘫倒在穆桂英的身上,大
口地喘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双手撑着床面,吃力地支起自己的身子,将他已
经疲软的ròu_bàng抽出穆桂英的yín_xué。
穆桂英的双眼呆滞、无光,定定地望着屋子上面的横梁,声音也不带任何一
丝感情,像梦呓似的说「你这个畜生,qín_shòu,你不得好死」
狄龙坐了起来,仿佛没有听到她骂他的话,吐了一口唾沫,愤愤地说「他
妈的,里面这么干害得老子痛得要死,还不如在燕春阁搞个妓女来得舒坦」
燕春阁是汴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青楼,不少朝中的官员经常光顾那里。狄龙由
于自小家教甚严,又不敢到处沾花惹草。每遇情急,只能也偷偷跑去那里消遣。
一来二去,他也成了那里的老主顾,并且与那里的老板燕娘打得一片火热。
燕娘调教女人很有一手,但凡被卖到那里的少女,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江
洋大盗,都被她制得服服帖帖,惟命是从。狄龙耳濡目染,自然也学了一些。燕
娘对那些特别难驯服的女人,往往是两个办法。一个是严刑拷打,一个是灌春药。
燕娘经常送些西域特制的春药和东瀛特产的mí_yào给他,那些来自异域的药物,
总是有着令人无法想象的强劲药效。狄龙此次出征,还带了一些出来。他灵光一
闪,马上又来了精神,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屏风那边的书案旁边,翻箱倒
柜地找了一阵,果真让他找出几贴药剂来。那些装在小小瓷瓶里的粉末,即使瓶
口塞着软木,也散发出阵阵使人晕眩的香味来。
书案的右手边放着一盏茶杯,这是早上狄龙在这里批阅文书时侍卫送进来的,
这时已经凉了。狄龙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春药倒了一些在杯子里,用笔杆搅和了
一下。那些香味沁人的粉末迅速溶解在茶水里。
狄龙端着茶杯回到床边,穆桂英依然魂不守舍地躺在那里,那种尺度大开的
姿势,让她最隐私的部位完全暴露。被蹂躏后的yīn_chún有些红肿,看了让人不禁心
生怜悯。狄龙把她的脸别了过来,钳子般的大手掐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小口,
把杯里的药剂一股脑地全倒了进去。
穆桂英被他掐得下颚疼痛,拼命地晃着脑袋,企图摆脱他的控制。冰凉的药
水灌进喉咙,她还来不及抵制,就被呛得咳了出来。药水被呛了出来,但还是有
很大一部分被灌了进去。穆桂英咳了好一会儿,终于调顺了呼吸。她满脸羞耻和
愤怒,嘴巴还淌着流出来的药水,斥道「混蛋,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狄龙见穆桂英已经喝下一部分,松了口气,狞笑着说「这是什么,你马上
就会知道的。」
穆桂英知道,她喝下去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她想象不出还有更糟的情况
了,反正事已至此,就把头又别到一边,再也不想看到狄龙那扭曲丑恶的嘴脸了。
狄龙又重新爬到床上,来到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他抬起穆桂英的一条腿,
在她的膝弯后面摸索了一阵子,就把她带在膝盖上的白银护膝给卸了下来。接着,
他又把另一条腿上的护膝也给卸了。
穆桂英刚才由于戴着护膝,裤子被撕裂的布条就挂在膝边。现在没了护膝,
狄龙双手一分,穆桂英的裤筒子又是一声清脆的裂帛声,一直被撕到了小腿处。
狄龙接着把穆桂英的裤脚从她的靴筒里提了出来,又撕了一次。穆桂英的裤
子终于完全变成了布条。
狄龙把穆桂英已经破烂不堪的裤子从她身上全部扒了下来。现在穆桂英的下
身已经完全赤裸,只有脚上还穿着牛皮制成的金丝凤头靴。
狄龙把一缕一缕撕下来的布条丢在地上,又往穆桂英的上身爬去。刚才穆桂
英被脸贴着木桩捆绑,几个士兵都没能把她的铠甲脱下来。现在她已经仰面朝天,
衣襟就在眼前。狄龙毫不手软,把穆桂英铠甲系在胸前的系带全部解开了。铠甲
下面,穆桂英穿着一件百兽谱银丝战袍。这件战袍是当年穆桂英大破天门阵后,
仁宗皇帝为了嘉奖她的功绩而赏赐给她的。后来每逢战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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