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谁家新燕啄春泥(2/3)
的少女也是停止了哭泣,抹了抹脸颊的泪痕,望向身旁的少年时不知为何脸色却突然一红,见对方这般也是突然反应了过来,原来此刻自己还光着身子呢,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幸好没人看见,否则定会成为众人口中的家门不幸,也会成为真正的有碍观瞻。......
南诏的尚都城是除却万京以外最大的一个城市,不少王公贵族都选择在此地居住,繁华程度也约莫能有个大秦三府三城的七八成,金水街是尚都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可以说整个南诏有的事物在这条街上都能找到,没有的或许在这条街上也有可能找到,由于南诏当了数百年中原王朝的附属国,中原文化在这里早已生根发芽,连带着人们的吃穿住行以及道德观念也早已是大同小异,就连南诏朝廷施行的制度也都可以说是有学有样。
但说到底大多都也只是东施效颦,在这个人人敝帚自珍的年代,真正的一些精巧技艺怎会让外人学了去,不过之前的年月都还好说,两国之间和平相处,经贸往来也是甚为频繁,可自从小半年前情况直转而下,连带着贸易往来也是被禁了足,大秦倒还好说,不过是少挣些金银罢了,可南诏就不好过了。
南诏山地居多,平原较少,五谷杂粮本就稀缺无比,虽说渔业发达,蔬果较多但终究还是以五谷为主,这下可倒好惹的民怨沸腾,不过南诏皇帝自知孰轻孰重,自是不肯松这个口,也只是死死压着各地的百姓。
而南诏的上层人士也早已是习惯了大秦的锦缎丝绸,瓷器茶叶,这下可好生活质量一降再降,之前穿上几次觉得不式新的款式,说扔便扔了,现在别说不式新了,就是穿旧了也只好找人缝缝补补。
不过这一问题在一个多月前便好似被完美的解决了,金水街南头开了一家名为永衣坊的铺子,开业当天便火的一塌糊涂,究其原因还不是此家店铺竟然出售着当前最紧俏的锦缎布匹,可以说当天便被城内闻讯赶来的贵人大户们踏破了门槛,不过好景不长随后就被赶来的密门缉事们查封了。
就此便好似胎死腹中,三天未见开门,这可愁坏了连夜赶往永衣坊的万京大户们的门人,只好连夜派人禀报此处的情况,而剩余的门人们则也不敢去了别处歇着,生怕一开门便又被别家抢购了
去,于是永衣坊门庭处便真正成为了车水马龙,日夜不歇的奇观。
三天的时间里所有密门缉事可以说是有史以来过的最憋屈的三日,对永乐坊的这批人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时不时的还被万京城中的皇亲贵族们堵了门,而参劾密门的奏本也是如流水一般发往内廷,第四日晌午密门太师元瑾正一脸阴沉的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几日来探查的密报。
许久后才缓缓道:“这么说来这批人的来历是没有问题了?”
“回禀太师,这永乐坊在三十年前便在滁州小有名气,只是奈何进货量太小,所以一直未曾涉足其他地域,而据我们查明与他们供货的乃是固州一家并不大的作坊,生怕被边军抓住,每次供货也只是不到五百匹,而此番也是因这阮家把之前的价格往上足足抬了二十成,这才让他们甘冒起奇险的。”
“既然如此,那就把人放了吧,省的那帮苍蝇围着我们天天转。”
“遵命!”
棋道巷乃是万京出了名的一条巷子,只因这里的姐儿们个顶个水灵,还时不时上新,惹的那些王公贵族们时不时都会来上那么几个,玉琴楼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玉琴楼最能体现人性化的一点则是后院的每一处贵宾小院,都是单独的一条曲径小道,互不牵扯,这让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更是趋之若鹜,虽说这年代逛楼子不犯法但毕竟也不是什么体面事,再者也能体现出一种身份的象征。
此刻玉琴楼的丁字号小院内,不时传出女子的嬉笑声,男人们的淫笑声以及举杯相撞的声音,而在房门处则还矗立着数名身着布衣的家丁,个个身材瘦小不说,精神气也是差了许多,但若细看,那每个人眼底的阴狠之色,却是让人唯恐避之不及。
“当家的一出马果然不同凡响,这招置之于死地而后生真是绝了!”一边说着一边还狠狠捏了把身旁佳人的玉兔,顿时又惹来一阵娇嗔。
只见那被称呼为当家的中年人,站起了身子端起了杯中酒道:“承蒙各位厚爱,定不负所托,还望各位掌柜的多多配合啊!”
说罢便一饮而尽,众人见此也是纷纷举杯痛饮,还欲说些什么时,门外的家丁却突然跑进来一个,趴在这位当家的耳旁就开始密语,随后便拱了拱手道:“众位失陪了,想来不日万京的分号便能开起,到时再举杯同饮!”
“好说,好说,当家的先忙,就不用管我们了!”
“酒色虽好,可切记不要贪哦!”
随后便在众人的笑声下,款款走出玉琴楼,门口早有一辆马车在等候着,随着车夫的鞭响,马儿便踏着青石路缓缓驶向了远方,坐在车上的中年人似乎有些疲惫,好一会后才低声道:“家里来的信么?”
“回禀老爷,家里刚到的信。”
一路无话,小半个时辰后马车才缓缓停到一处宅子前,中年人跳下了马车便径直走进了院中,一进房中便有一名粗布麻衣扮的青年人正安坐,见到来人便急忙起身施礼,中年人见此点点头便径直向书房走去,移开一本书籍后一精妙机关便呈现在人眼前,扭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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