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兮,你少激我?你以为我不敢吗?!(1/4)
“别换鞋了,我家里没有男士的拖鞋,你穿着鞋子进来就好了,回头我再打扫……”
慕凌兮一边说,一边朝着里面走,将手包扔在了客厅的小沙发里。
左承宴还是脱了鞋子,地板很干净。
慕凌兮从小在富贵圈子里呆惯了,一身的洁癖,纵使屋子再小,她也依旧容忍不了灰尘歧。
她也曾笑话自己,即使自己可以堕落,坏境也不能跟着肮脏。
慕凌兮请左承宴坐在了沙发里,走去冰箱前,取了两瓶矿泉水,自己拧开一瓶后,将另一瓶递给了他。、
“将就着喝吧,冰箱里除了这个,什么也没有。”慕凌兮喝了一口水说道。
左承宴将凉的冰手的矿泉水放在一边,皱起眉头,道:“你就打算这么一直下去?骜”
慕凌兮喝水的动作停顿下来,看着他:“否则我该怎么活?我找不到工作,圈子里的那些人对我避之不及,唯恐和我沾上一点关系,你觉得谁能帮我?”
“为什么不来找我?”左承宴说。
慕凌兮笑了,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凑近左承宴的脸,说道:“找你?你是我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
左承宴语塞了,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侧过脸去,不与她对视。
片刻之后,慕凌兮开始当着他的面一颗颗的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对着他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只是我不知道,够不够还你替我赔给那个女人的那笔钱……”
“……”
看着这样的慕凌兮,左承宴是愤怒的。
40万对于他来说不多,替她赔给那个女人不值得一提。
可她凭什么可以作践自己到这种地步?
如果今天替她赔钱的是另外一个男人,是不是她一样可以对着那男人宽衣解带?
慕凌兮不明白左承宴眸子中的情绪。
下一刻,左承宴已经将她压在沙发上,脸色阴沉道:“慕凌兮,你少激我?你以为我不敢吗?!”
慕凌兮笑了,看着左承宴的目光有种说不出的妩媚,说道:“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我说的没错吧?”
左承宴的一只手按住了她解扣子的手。
起身,松开,背对着她。
慕凌兮从沙发上坐起,将胸前的衣服紧了紧,遮住她里面黑色的文.胸。
“不敢承认?”慕凌兮在他身后问着。
左承宴情绪烦躁,起身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冷冷说道:“早点睡吧,我先走了……”
慕凌兮没有挽留他,挽留做什么?
看着左承宴狼狈的背影,慕凌兮嗤嗤的笑,自己又躺回到沙发里,看着天棚发呆。
她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路要怎样走。
左承宴帮了她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呢?
母亲已经50岁了,20年的刑期啊,监狱里艰苦生活的摧残下,她还能走出来吗?
慕凌兮的眼泪顺着耳鬓流进她浓密的头发里,头皮上凉凉的。
起身,去摸包里的烟盒,摸了个空。
她这才想起,烟早就已经没有了。
给自己换了一身家居服,从鞋柜里掏出一双平底的运动鞋,慕凌兮就这么不修篇幅的出去了。
反正也走不远,门口的小超市而已。
不等走出漆黑的楼道,慕凌兮就看见左承宴的那辆车还停在小区门口。
左承宴径长的身子靠在车门上,低头抽着烟。
距离太远,他脸上的表情慕凌兮看不清楚。
黑暗的楼道里,慕凌兮的脚步顿住了,静静的看着远处的一人一车。
此时的她开始变的不确定了。
如果放在刚才,她或许还可以以为左承宴是被她气的失了态。
而现在呢?
慕凌兮的心沉了下去,美国的过往一幕幕在眼前轮番上演……
她的母亲郭碧云出事,并不是没有先兆的。
一年前,慕凌兮在得知自己父母离了婚时,曾消极过一阵子。
那段时间,她的日子很黑暗,虽然已经25岁,可她的骨子里依旧是个天真的孩子。
她以为父母是恩爱的,只是他们都太忙,为了这个家见面的机会很少。
她小时候被宠上了天,不光父母疼爱,就连爷爷也把她视为掌上明珠,对她这样的宠爱,唐沁连一半也达不到。
打小两个同年出生的小姐妹就争宠争惯了。
两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子,无论什么都比,成绩,玩具,首饰,就连裙子的漂亮程度也要拼出个高低。
无疑,这些年输的那个人都是唐沁。
慕凌兮一直以为,老天是公平的,就是因为太过公平,才有了今天那个恃宠而骄的她,离开了父母什么也做不了。
慕凌兮的烟瘾上来了。
可左承宴不走,她迈不出腿。
一个人抱着肩膀,在漆黑的楼道里坐下了。
楼梯的台阶冰凉,凉的刺骨,可她依旧稳稳的坐着。
这样的凉算得了什么呢?比起一年前那些人的嘴脸,已经好多了。
原本以为父母离婚已经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了,却没想到,更糟的事在后面呢。
唐沁或许是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和她说话开始不再谨小慎微,多了几分颐指气使。
慕凌兮不明白,自己曾经看中过的一款钻石项链的设计图纸,怎么突然间就成了唐沁的心爱之物。
唐沁找到英国的设计师j.k,说要一条这样的项链。
j.k笑了,这曾是他年轻时,给自己的初恋女友设计的一款项链。
可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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