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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谁主谁仆从哄骗开始(2/3)

偏头指挥。可白明简十指不沾阳春水,哪会烧火呢,他从炕边到灶台来回运柴点火,不是被穿堂风吹灭了,就是死活引不着。

她瞧着手上的火绒越来越短,很是担忧,人穷就会志穷,这玩意不会太贵吧。

燃着的柴禾放在锅灶口,白明简按着阿措的说法右手拉风箱,左手添柴火,手脚着忙的干起来。许是白家的锅灶质量过硬,他虽说手脚跟不上,但锅灶的火势“腾”的一下,还是起来了。

火呼呼烧着,锅灶口映出红彤彤的火光,冰冷如窖的房子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阿措按下激动的心情,万幸火绒没全用完。

白明简把水下锅,接着再将那块猪肉扔进锅里,把锅盖盖上。

她的激动瞬间平复。

“肉汤是水熬的吧。”他问道。

“少爷……真是聪明。”

这猪肉没切就加水,没去血沫,没去腥味,煮出来的汤太考验生存意志了。水咕咚咕咚烧着,她强行安慰自己这是个还算不错的开端。

过了一会儿,她终究没忍住,好说歹说要白明简放点盐巴,黄粟进去。

肉吃不成,至少还能喝口粥。

白明简守在锅灶旁,小脸全是黑灰,拿手擦汗,抹的跟个花猫似的,眼神难掩兴奋。

她很想笑,但腹中灼烧的饥饿感还是让她在炕上保持了安静。

她不敢坏了少爷干活的兴致。

这是他起来时,从他怀里掉落的?

她在炕上摸到个东西。

她看了两眼,是宋三写的字据。

这纸上的字写得像蜘蛛爬,所谓字据连收讫人都没有,纸上原本是十五顷的字样,直接涂成了“三十顷”。

她对那晚上的记忆实在太深刻了,她刚一穿越就差点没命,对于始作俑者恨得牙根生痒。

不对……等等……

白明简扭头就看到阿措在看那张字据,立即喝住了她。

他走过桌子时,不经意瞥了一眼书。

书改了位置。

他心中生出奇怪的感觉。

他记得一年前下大雪,有客商滞留在柔玄镇,阿措是客商的丫环,不知犯了什么错被买给了人牙子。转卖的过程中,她生了风寒根本没法下地,让人牙子折了本钱,又打又骂,差点死了。

他娘不忍心,就把她买了下来。

她在他家埋头干活,见谁都怕。他娘总是叹息说,就算猫啊狗啊,也没有作贱到用“错”起名字的。阿措的“措”本是对错的“错”,他娘改了意思,说进了白家就是安排安放的“措”了。

他娘病重后,白家开始变卖家产仆人。她又跪又求,把额头都磕出了血,死都不肯走。

……

“少爷,我,哦……奴婢有个法子。”

他当然记得阿措昨天说的。但一觉醒来,他只觉可笑,一个女奴哪会搞钱,就是年纪还比他小两岁呢。

她指了指那田地的顷数。“这里涂改过了。咱们去告他!”

这张字据,他看了很多遍。

字据当然是假的。原本是这些恶霸把白家的田地顷数搞错了,后来连重写一份都觉费事,直接涂掉的。

说个笑话,普天之下不会有人这样立字据。他也曾偷偷去过府衙,可门口站着的人里就有宋三。

林家大娘说得对,他根本不可能把状纸交进去。

“过秋了,在地上种不了东西。就算要回来,白家卖不起。”白明简不愿再提。

难道这个地方的法治没一点用处?他的神色让她觉得自己出了个最蠢不过的主意。

赵小六在早上说田地根本就是吊人脖颈的绳子,真的要回来也没用?

她理解的对,也不对。田地在古代确实价比黄金,但柔玄镇年年加重的徭役赋税使得田地有价无市。像宋三这样的无赖,就是钻了这个空子到处巧取豪夺。

她皱紧了眉头,再次回忆起那天的情景……

宋三约白明简在没人的地方,他请了个当兵的做靠山。可若按着林大娘骂街说的,府衙和军门不对付,那他靠着衙门吃饭,不找衙役撑腰,求到当兵头上很是奇怪。

为什么呢?

她挠挠头发,快抓破脑袋了。

锅灶那里飘来了焦糊的味道……

阿措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这位小少爷放的水少了,糊锅了!

一锅又黑又糊的东西端上来,她艰难咽了下喉咙。

白明简认真地分好了碗。

“少爷,我可以自己舀着慢慢吃。”

她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宋三想要独吞白家的田地!他把当兵的当外援,那就根本不想让衙门知道!

“恶人自有恶人磨,我是,我听庙里的和尚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少爷,只要宋三有对头,税钱就可以不用咱们交的!”

阿措早上听闲话,白家的左邻右里都拿交税没办法。她穿越又没带点金术,短短7天土著都做不成的事,她当然不行。

如果状告没用,那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让这税不该是他们白家的,并且就在此刻行动。

……然而一个困死在屋里,连古代社会都没法去真正看一眼的人,所制定的计划能否成功,还有她眼前的小主人是否愿意听她的话,她都没有把握。

白明简听罢没说话,只是把盛粥的汤匙放在她的嘴边。

“呕!”

她心想,得,指使人干活,就得承担后果。

她鼓起勇气仰脖,一勺肉粥下肚,眼泪差点彪出来。

一种无法形容的腥气和焦糊的组合味道。

她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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