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一章 邪教?(1/2)
宁晓檀有一种变驴的错觉,仿佛被牵着鼻子“哼哧哼哧”地推着大石磨,磨豆浆喽——
绕了好几圈,宁晓檀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敢怒不敢言的在心里埋怨着:啥时候才卸磨呀?
“轰”!突然木台处发出了一声巨响!
宁晓檀立刻转头,只见那大陶盆中竟冒出了绿色的火苗!出事了?是不是今天的拜师遭到了天谴?
却听武红根大喊道:“站着别动!快朝盆里吐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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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吐口水?宁晓檀当场愣住!
这,这是什么套路?行走江湖多年没听说过哪门哪派玩的是这格式呀?这,这,这,武红根你特么敢说你带我入的不是邪教?
看,武红根在一旁已经热血澎湃地吐了起来。
“吐——!”
他一边吐,一边着急地催促宁晓檀:“快啊!火苗旺过就熄了,到时候别怪为师没给你见面礼!”
什么?见面礼?特么我这么大清早的过来拜师,你就送我几口唾沫星子?
武红根——!
然而,她心中纵有万千怒气值,也只能化作呆若木鸡式的皮笑肉不笑,再加一记白眼!
“吐——!”
“吐——!”
“宁晓檀,你还想不想把你那些梦掌控自如想不想帮陆修远许胤还有那谁女明星查抓凶手想不想维巫安定除害济民了?”
可见武红根是有多着急,这么长的一串话讲起来连气都不带换一下!
正当武红根停下来大口喘气时,宁晓檀如梦初醒,学着他的样子吐起了口水。无奈射程太短,唾沫跟本进不了陶盆。
武红根眉开眼笑,这就对了,这才是为师的好徒儿!
“你要样,”武红根深吸一口气,亲自示范起来。
“吐——!”
宁晓檀双手捏紧拳头,指甲死死掐自己的掌心,她发誓,这辈子没这么难受过,那种想要爆笑又必须忍住否则可能招致杀身之祸得到那种难受!
她为自己感到深深惋惜,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她是已经嫁错一次郎,现在只怕又跟错了师父——
原本想着正式拜入师门多学些酷炫的把戏,谁知特么入了个唾沫教,入门第一式——吐唾沫!
“加油!加油!”武红根又准确地吐了唾沫进陶盆,转身为宁晓檀加油鼓劲。
“吐!”
“吐!”
“吐——!”
真没想到,吐唾沫还是个技术活儿,难怪泰坦尼克号里jack也教了rose好久。
说功夫不负有心人也好,说名师出高徒也罢,总之,宁晓檀在武红根的指点下最终完成了任务。她现在只觉口干舌燥,头晕目眩,要是再吐不进去,她只能吐血了。
正当她对这仪式不满至极时,那陶盆中的蓝色火苗忽然从木板两侧猛地窜起,火焰张开了蓝色的大口,一口咬住那木板和上面的手串。
“诶烧了烧了!我的手串!”宁晓檀着急地喊出了声。
武红根忙做噤声状:“嘘——!”
只见那蓝色火焰像有生命一样慢慢的爬出了陶盆,盘踞在木板上,火团渐渐缩小,像玩“丢手绢”似地绕着手串兜圈。
一圈、两圈、三圈……忽然火焰再次缩小,停留在其中两颗珠子上,渐渐的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武红根激动地脸色发红,二话没说,转过身去,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和轨迹,嘴上也重新诵念起来。宁晓檀则跟在后面。
绕回到木台正面后,武红根又做出奇怪的手势,朝木台拜了三拜,这才说道:“成了!”
他上前拿起那手串,举到眼前照着阳光仔细看。
宁晓檀也忙凑上,估计手串已经被烧糊了。结果出乎她意料,手串光洁完好,丝毫没有被烧过的痕迹,反倒是——更亮了。
而武红根突然咧嘴大笑:“你看!这颗!还有这一颗!意外之喜,双丰收啊!”
宁晓檀接过武红根递还的手串,定睛一看,发现在他所指的两颗珠子上多了未曾见过的图案。
“花!”她惊奇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武红根爽朗地大笑,“先别急,仪式完成,你我的师徒关系就确认下来了,从现在起,你得改口叫我师父。”
有生以来第一次叫师父,宁晓檀难免不适应,轻轻地叫了声:“师父。”
“嗯,徒儿。”武红根满足的应着,转念一想,不妥不妥,这样太容易暴露宁晓檀的身份,而且怎么喊着浑身不对劲,“算了,人前都不要叫师父了,没人的时候必须叫师父,那,为师就叫你晓檀吧!”
“好吧,师父。”宁晓檀干脆地答应着。
她注意力全在手串上,心里美滋滋的,全然忘记了这手串是由唾沫加饰而成。
看着宁晓檀被晒得通红的小脸,武红根没收拾东西便带她下楼了。
三分钟后,两人在餐桌边相对而坐,吃起了早餐。
宁晓檀舀了一勺芙蓉蛋,温热爽滑,唔,口感像妈妈做的,不过多了一股特别的味道,不由得连吃了两勺。
她看了一眼手上散发出幽绿光泽的手串,又好奇地问起来:“师父,给我讲讲这手串吧,怎么回事?怎么没烧坏反而还多了花纹呢?”
武红根夹了两块香肠进嘴,嚼了起来。这是好不容易从春节省到现在的乡村腊香肠,反复咀嚼,越嚼越香。
“手串是我师父也就是你师爷送的,你知道当时我怎么能一眼认出它的不同吗?”
宁晓檀茫然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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