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五十四(4/12)
条斯理的说:“谭护卫知道你这么回答会高兴。你找谭护卫,跟他说一下未来你住的房屋要什么颜色什么感觉的。大概明年年底你可能住进去。这段时间,你就住现在的房屋吧。”苦丁说:“是。”政政说:“你应该不是那种亦步亦趋,就算善解人意,可是做事儿不行的?”苦丁不知如何回答,便没有回答,可是好似受到了指责。政政说:“我是爱挑剔的雇主。还是像以前跟我相处一样我还喜欢。”苦丁没说话。
政政说:“你来还有什么事情?”苦丁说:“谭护卫让我每天早晨请安,每天傍晚汇报工作。”政政说:“今天不用汇报了。陪我聊天吧。让我知道你多一些。”
政政说:“爱求索的人总是迷茫的。心又迷惑?又有警惕?坐在这边。”他指了指自己座位不远处的一个蒲团。苦丁就听话的走过去坐下来。政政说:“以后注意点干净,那种刚来人世的小孩还不懂得肮脏的杀伤力才会在地上爬什么的无所谓,把自己搞脏了。你把我蒲团弄脏了。”
苦丁急忙害羞的说:“等会儿我带走,洗干净。”政政说:“有专人负责洗的。脏的不是身体,到底不好。其实要是我自己,也不会那么干净。越干净越挑剔,看到脏的就不顺眼了。都是别人动手。自己懒担心碰着。”
苦丁说:“正如你所说,我不是光伺候自己不做事的人。衣服脏很抱歉。我其实做个被你打扮的娃娃很别扭,我管家要做的事情,责任里没有这个吧。”政政说:“做我的管家有这条的。但你可以自我安慰,我很快就会离开,可能过了年就走,也可能等到春暖花开再走。我喜欢看女人漂漂亮亮的。你是挺漂亮的,有自己审美,但是我就有一种想要影响你的漂亮的。谢谢你的美丽。你不高兴就算了。”
苦丁又不说话了,看上去好像有点责备态度的在想:“他怎么这样呢?”不过眼神里更多的还是愿意被动接纳:“如果你觉得管家应该漂亮,我愿意。”政政说:“我的说法好像有点无赖态度,不够庄重。但是我是要留住你。也许我不会沟通,你可以教给我。”苦丁又害羞了,神情好像在叹息。
政政说:“一个女人的脸庞,一个瞬间包含了好多种感情。不像有些人三、两下就可以理解完毕。谢谢你的聪慧。”政政说:“我跟你说说桑桑吧。”
政政说:“桑桑就在那边的棺材里,小时候我离开赵国无法将她带走,她后来被人害死了。她只是希望爱的更多,能让别人也愿意相爱。爱难道能让恶放下武器?难道没有更加糟蹋爱?爱就是美好吗?她是我不能放弃的爱。我想要把自己送给她,可是她不要,她没有那样的爱我,如果她要我,她就不会死。”苦丁有点哀伤的看着他。
政政说:“你为我守桑桑的墓,我让你一生得意。你是不是受到感动,想要爱我?”苦丁就转过头,看手。政政说:“童年我想对桑桑做的,没有做,你愿意替她做吗?”苦丁疑惑的看着他。政政说:“你不觉得我是坏人吗?是不是没有任何美好值得走坏路去保护的?走坏路只能反思罪孽?可是我不想错过和委屈那爱我的人,桑桑也认为爱一个人会希望对方过的好,宁肯自己罪孽承受更多的苦。你觉得不觉得爱情也是,想要作为人生活的好和长久?有人不在乎爱,有人知道了爱的好就索取好和长久给自己。我有过被爱,但是愿意某个我的后代,跟众生一起被当成刍狗索取。桑桑爱刍狗,我需要刍狗。”
苦丁说:“你好像对人怀着恶意?”政政说:“警察对罪犯也怀着恶意。”他看着窗户那里的花和窗户外面刚升起的月影说:“我恨这花开的如此美丽,我恨这月这样皎洁,讨厌看那自以为是的人群表演。我要与爱的人相遇,我要我们在一起,永远。能打败赵国,这没有什么,说明我是厚黑强。可是,桑桑,却没有机会长大,她的美和爱才是伟大的,她的死去就是我的最初最大的失败,我不能挽回的失败。你明白吗?男人为什么打仗?我那时候太小,无法保护她,小不是借口,我能力太弱。”
“她一直愿意委屈自己,我也没办法不把她看的重于刍狗。我因为爱情犯了罪,放弃了这个社会所有人,但这个社会不是我和桑桑两个人的,我们没必要承担让社会走向好的责任,我们承担了他们也不领情还更加害我们。恶劣的狼狗,吃了高贵和善良,就践踏,吃了最高贵善良就能践踏所有人。我跟他们不一样。桑桑是我爱的。”
苦丁怯怯的说:“可是你爱桑桑,你的心爱着高贵和善良,难道会做出背叛高贵和善良的事情吗?你那样不就是等同魔鬼,跟高贵和善良做对?”政政说:“天生万物,天灭万物。上帝允许尘土收割人,也会允许人收割人。男人都懂得战斗。只有懦弱的人才会成为狼狗被人奴役。”
苦丁说:“你好像愤怒的指责,有种仇恨。可是社会就没有好点的吗?别人就没有让你觉得不恶劣,不,桑桑在你是善良的,却因此增加了你的仇恨。”政政说:“好点?只要分析一下,就发现了好点的是装逼,攀附白深为了把白变成黑害死给自己,黑白两手奴役别人为自己服务吧。他需要装白才装白,不需要就不装了。”苦丁说:“那不也是白存在吗?”政政说:“白存在在哪里,都被害死了,只是白精神在流传。”
苦丁说:“你太偏激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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