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三十四(10/11)
就是理由吗?”政政说:“既然问题解决了,就都退下去吧。”文骊还待说什么,石竹看了看她,她便没说了。政政说:“文骊你想说什么?”文骊说:“石竹是不吃人间烟火。影响不到她。”石竹尴尬说:“讽刺我?”文骊说:“你整天装聋作哑,别人不是啊。你整天没时间,不知都干什么了。也真能从来不为那些难过,就更不拿那些当回事。”
石竹说:“也许我应该让自己再被人间烟火为难一下?”文骊说:“自助者天助之。你被为难要谁同情你保护你?”石竹说:”被为难了我就知道多了。”政政呵呵笑着说:“自助的极端就是唯我独尊。唯我独尊不怕要别人任何当工具取得利益。一个人一个性格,不要说她了。石竹你去后院看看,院子里有什么。”
几个人转到屋后面,石竹推开一扇门,就见院子里草地上有几只鹿,白色的肚皮,白色的腿,尾巴下面也是白的,正转头看着他们。上午的阳光透过高高的树木,洒在园子里,几只鹿向树底下、树林深处跑去。
政政说:“我让人把下面的这层房屋后面的门,都做成两层,一层是镂空,可以看到后面风景的。”文骊说:“这样只关着镂空的门,就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
石竹走下石头台阶,来到后院沿着院墙走,看附近的鹿。然后转身看着政政他们说道:“今天天气真好啊。天蓝的单调又动听。阳光洒下来,好像咕咕鸟煲的汤一样澄净、暖暖的。这样走一走,感觉自己都充满活力。”
石竹来到石桌坐下,政政几个人也走过去坐下,女官过来送茶和点心。文骊说:“石竹的头发又有人议论到宫外了。”石竹好笑的看着文骊,又低头抚弄自己手上的首饰链子,那是政政赏赐给她的,她说:“别人那样,能怎样?其实就算真的不祥,真的我的命运,该经历我也要经历。尤其,你们没发现吗?人往往让对自己好的人吃亏。我不想投机取巧。”文骊说:“能避还是避避好。”
石竹拿一只胳膊支着下巴,看着女官端上茶点,阳光洒在她脸上,美丽的动人心魄。政政说:“如果你喜欢的人不是我,你为谁等待在古老的岁月里,他却不来。保守的含苞不盛开,来配他。”石竹说:“王上若是不满意,我就染了?”政政说:“其实不管你爱的是不是我,我都喜欢你。别染。一些人胡说可能。你就长这样了。”政政说:“人生百态,每一种滋味都是滋味。过不去过得去有什么所谓呢?”
文骊说:“像我们这种人,是无法体会你们的爱意的。”政政说:“你是什么人?”文骊说:“对生死都没感觉,像一截木头,有时魂魄逸出身体,冷眼看看自己,没意思,再缩回去。”政政说:“厌世的爱在世,不要以为逆境、失意会奖赏给你更健康、美好的理论。世界不欠谁什么。”
石竹说:“欠,不欠。就算别人认为不好的处境,其实也不算什么不好。”政政说:“我又说错话了。没什么欠不欠?可是别人不那样认为啊。”
文骊说:“也许快乐不过是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可以不去理会心底深处的不快乐也不悲伤,什么也没有。每个人都有个寄托,有人寄托吃,有人寄托玩,有人寄托钱、权,有人寄托情,有人寄托山水……虽然这些寄托让自己愚蠢可笑,可是会让人把日子填满。”
政政说:“去找能让你开心的寄托。石竹太孤僻了,好像还喜欢守着不开心。”石竹说:“真没有不开心。一个人习惯了。就是以前在韩国,也是会一个人的。我其实没心没肺,也不想跟别人牵扯太多。很多事情让我害怕,我也总是想要不去注意。虽然我知道,记忆只是隐藏的好,我根本无法忽略过去的所有,他们或粗或细都刻在我的生命里。”
政政说:“你难道没有什么是有所谓的吗?”石竹说:“我对什么无所谓让陛下不高兴了?”政政却说:“没心没肺是被虐的还是装的?”石竹低头不语。政政说:“你不:“嗯。”文骊说:“努力有什么用?光明磊落更被容不下。”
石竹说:“这是你的一个心结,打开了,也许就海阔天空。不必理会的:“你的确让人失望,你闲的什么也不理,我却为你劳累。随意努力,的确有些努力也是被奴役的。”政政说:“那你呢?你不让人失望?”
文骊不说话了,过了一忽儿,她又说:“其实这么多年,在我生命里停留过的人,也就是改变我和能真诚的对待我的人,只有两、三个。离开的久了,过后也会模糊消散。没什么人在我心里留下一丝痕迹,也许他们伤透了我的心。心里的伤害尤其是小时候的是怎么也抹不去的,我对他们的爱都死了。”政政说:“你以为你的生命没有谁留下痕迹,也许只是你没看到他们留下的痕迹。”
文骊说:“说说宫里的事情。宫里怎么那么多讨厌的人事呢?今天……”石竹不让她说下去,说道:“其实我觉得只要能看到一个人身上有美好的地方,就该原谅,重新开始。每个人都是天神的宠儿,应该好好的爱自己,也获得被爱。其实很多事情没那么难以接受,没那么难以处理,简单一些去看事情。也有很多我们让别人不高兴的时候。”
政政突然说:“那是因为你没有遇见不可接受的事情。”石竹看着他说:“我该被为难多一些,是不是?”政政说:“有些人被欺负多了,不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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