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一壶浊酒两人醉(1/2)
皇帝干咳一声,清清嗓子,“朕这次叫你来,便是想让你陪朕和公主,一同过这个冠礼”。
傅星芒与公主同时一愣,相互对看了一眼,都不是很明白皇帝的意思,因为近卫将军跟上古公主本就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却被皇帝扯到了一起。
皇帝深吸一口气道,“朕把皇位让了,身体也每况愈下,看来不久将离人世……
筝儿不要说话,听朕先说完……朕走后,筝儿就只剩下莲蓉皇后一位可依靠的人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朕是着实的不放心呐!所以想跟傅都领套个近乎,代朕照看一下这两个女人”。
傅星芒急忙屈身跪地,“皇上言重了,便是皇上不交代,末将也定然会拼命相护,否则如何对得起,公主口中的那一句大哥兄长?”。
“可朕退位后,你直接受命的将是下一任皇帝,如何……更有甚者,你还有高堂老母,贤妻幼子”。
傅星芒眉眼一跳,不由色变,但他还是高亢地道“不管谁是下任皇帝,末将既然受命了当今皇帝,自然会职责到底,力保皇后娘娘与公主无恙”。
傅星芒是个粗人,说出的理也粗,不过粗人也有粗人的好,他们讲的就是一口气一个义,皇帝看中的或许便是这一点。
于是,皇帝赶忙将他搀起,“有将军这句话在,朕便放心了,筝儿,你去内殿,那有朕为你新准备的衣衫,你穿来让朕与傅都领看看,可否适身?”。
陆筝正在心里伤怀皇帝,感念傅星芒,但脸部的喜悦却一直挂着“谢谢父皇,筝儿这就去”。
内殿萝帐掩掩下,一套翠绿云衫叠放整齐,陆筝拾起细瞧,按季节,放民间说,这种色彩,在白雪飘飞,北风呼啸里不太适合,非但不合适,穿出去,很可能还会遭人骂。
可若放置皇宫,就不足为奇了,因为皇宫便是个色,性见长的地方,试想一下,女人的美靠什么衬托?毫无疑问,是靓丽的衣衫。
但,如果在冬天,你因怕冷而舍弃色泽艳丽,单薄凸现风韵的衣衫,去选择颜色暗淡,厚重臃肿的棉衣的话,那你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云衫的确跟单薄,掂在手里如若无物,不过,里子加了一层貂毛,穿在身上应该不会太冷。
陆筝深吸了几口气,对着半人高的铜镜慢慢地褪去身上的宫装外套,每褪一件,她的呼吸便加重一分,直到脱去的,只剩下贴身内衣时,她的手竟再也不听自己的使唤了,抖个不停,双颊红润似清晨的朝阳,落日的晚霞。
她吓的赶紧闭上眼,但又舍不得闭上眼,铜镜里的自己脖颈白皙如脂,sū_xiōng挺立,身材诱人,她颤颤巍巍,两手根本不敢触碰自己也身体。
这就是长大后的自己吗?原来长大的感觉就是又骚又喜,陆筝一阵心如鹿撞,两手不知不觉地搭上了自己的身体,如柳纤腰,再是傲人……她忽然一阵激灵,一阵酥麻。
云衫裹身,打上丝带最后一个结,铜镜里的陆筝仿若换了一个人,明眸皓齿,黑发如瀑,尤其是那丝带紧扎下,腰身就剩下了一握,还不敢紧握,怕一握会断。
“好漂亮”,皇帝抚掌为自己的女儿叫好。
而,傅星芒则像傻了一般,眼珠子再也不记得转动,长大了,真的是长大了。
长大了,仅仅三个字,但我敢说,世上任何一组词语都不会比这三个字表达的意思更多更复杂,不信,你轻轻念,仔细体会。
“傅都领”,皇帝轻唤了一声。
傅星芒这才醒悟,又慌忙跪地,“末将唐突了公主,罪该万死”。
“哪里,哪里,傅都领言重了,女儿家长大若是没人敢看,那,这女子岂不是丑到了天边?”,皇帝和颜悦色地道,“起来,起来,我们开始用膳吧!”。
形式从简,饭菜也跟着从简,并且从简的极是到位,四样普通小菜,一壶酒。
三人在公主府里围桌而坐,再无旁人,真的没有别人了吗?真的,至少陆筝公主跟傅星芒都没有发现闲杂人等的存在。
跟皇帝同席进膳,恐怕这会儿让傅星芒死去,他可能也无憾了。
可形式再怎么从简,也还是个礼数,陆筝得喝酒,而且要多喝几樽,皇帝病魔缠身,便由傅星芒代陪了。
这一通喝下来,有没有达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时间是熬到了掌灯时分。
崭新的公主寝宫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可也静悄悄的,几乎达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
傅星芒五脏六腑火烧火燎,翻江倒海,脑袋昏昏沉沉,且疼痛如刀割,但心里却有一种难以压抑的骚动,这种骚动慢慢地由体表往外溢,变成一种狂热,一种歇斯里底的狂热。
“受不了了……”,他猛地扯断自己身上的厚重铠甲,大叫道。
突然,陆筝公主曼妙,婀娜的身影姗姗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傅星芒张大嘴,瞪大眼,只见她使劲地抓挠自己雪白的脖颈儿,领口越扯越大,越大越低,越低越开,傅星芒忍不住猛吞口水,瞪大的眼睛,忽然暴射一股血花,他疾步上前一把紧紧地抱住陆筝。
陆筝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极力地迎合,也将他死死地抱住,在他耳垂,唇边,眼稍轻轻的呵气如兰,轻轻的莺声燕语……
这不是幻觉,傅星芒有知觉,因为他嗅到了陆筝淡淡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处子体香,更是因为他粗糙的大手,亦感受到了陆筝那柔嫩细白,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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